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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的鬼魄。故此如此之地更沒有郊外的人員出入。
時不時幾個人換一班崗位,溼氣重潮地更加的隱晦。他們所守之地並不是古墓或是藏寶的入口,而是一口古井,外邊緣有些泥土殘留的痕跡,還有溼氣形成的綠苔。
這時,一個人從井口出來,對著那群守衛說了幾句,就輕功的飛走了。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只有枯草中知了還在不停的叫著,沒有任何的舉動。
白色的身影在不遠處的樹梢上瞭望,即使是夜晚,潔白的衣物都如此的光線奪目。銀色的面具更發出詭異的光芒。身形平穩的站著,看不見他的思緒,並沒有停留太多的時間,瞬間消失在夜色濃濃的薄霧中。
似乎有意的放慢速度,白衣的速度在郊外的一片樹林中停了下來。調轉他的身形,對視著他的前方。
“出來。”優美的聲音,若是首次聽了去,肯定會迷上如此的美妙,但還摻雜這些些怒氣。
夜墨一向不喜歡偷偷摸摸的人,如是從前有人跟了他去,這個人必定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他的反覆無常,他的寬赦卻永遠只對一個人。那天的影像還是歷歷在目,胸中的怒火的如何的能夠消除,身上的寒氣更重了。
青衣男子從身後的樹上飛下,隱隱約約還喘著粗氣,堅毅的眼神直視著前方的夜墨,似乎答案就要從這裡尋求。
“你是誰?”青衣男子這樣的問道,也許普天之下還沒有人能這樣直視著眼前的人。
“聖雪宮何時出來這樣沒有頭腦的人,你認為你有資格詢問我?”
霸王的氣息,強迫的話語,確實如此,自己怎能和他比呢?夜宮城主,卻是世上主宰一切的男人,和那個讓顏痴心男子一樣的魅惑,也許剛開始自己就沒有實力競爭。
“顏不是你可玩弄的物件。”面對死神,他連求死的機會都沒有,還是不懼的說出自己的想法,為了顏柳,他可以經過五年的歷練,可以為他殺盡天下所有之人,為他可以擔當聖雪宮的魔醫,只要他之所要,即使是天上月,他都為她擷取。但是終是一場空,原來她心中早已存放了一個死去的人。如是眼前的人可以如此輕易的進入他的心,那我的努力又算什麼!
夜墨是一個小心眼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他的柳,即使一絲一毫,他都會清除。殺氣湧動,在那一刻,確實他有種殺掉眼前之人。但這一刻他停止了。多年以後,和柳相親相愛共創夜朝盛世,他問道過,如果他把晏青殺了之後,柳會有什麼反映。她只是淡淡的一笑,以一種極為挑逗的聲音貼著他的耳際:“那麼一輩子,你就永遠只能處於下方。”
“你喜歡她?”
“是。”已經好久好久了。晏青第一次的勇於承認,對於顏他也沒有如此的直白過。
“離開她。命中註定只能是我的。否則下次你並不一定完好的出現在這裡。”這次只能是最大的寬限,上次的事情可以不算,但今後就保不準。也許他的胳膊,雙腿,碰到柳的每一寸都不會存在。
夜墨,不,是以夜傾瀾的身份,毀滅式的愛情。
晏青此刻竟說不出一個字,是害怕嗎?看著白色遠去的身影,他不禁傻笑了起來,原來自己如此的無能為力,僅僅是恐怖的氣息就讓自己手足無措了。顏,我真的很沒用!
夜墨並沒有回到皇朝,一個人四處走著,夜晚總會勾起人的相思,竟不知覺來到了聖雪宮宮主的處所,而且還是偷偷摸摸的方式,一向無懼的夜宮城主,此刻像一個小貓般趴在屋簷上偷窺。
她已經睡了,只有這時我的柳才會如此的聽話,不像炸刺的小豹子,恬淡的睡顏,長長的彎曲的睫毛,白皙的面板,怎麼會這麼好看。不知不覺的進入屋內了,夜墨覺得自己像是中了這個妖精的毒,越來越上癮,以前自以為傲的自制力都了無音訊了,雙手輕撫著皺起的眉頭,以前從不會這樣。聖雪宮那麼沉重的包袱,一人擔起,我的柳竟會讓人如此的心疼,堅強的讓我心痛。
就這一夜,夜墨以夜傾瀾的身份貪戀了一夜的溫暖,時間竟會如此的寶貴,貴到了桀驁的他竟會和時間抗爭,一遍遍的婆娑著愛人的臉頰,一遍遍的撫平皺眉,一遍遍的低訴著話語。
一男子痴心於女子的窗前,燭光的搖曳,拉長了他的身影。訴說著痴心不悔。
天鳴了,白衣遠去,而在床上的人剛醒來時就察覺到
“他來了。”她不斷的吮吸著他的殘留氣體,只有這樣,相思之苦,才會緩解,一切的行為都值得,因為在不遠處他在等著我。
今天藍藍實在是窮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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