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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想很不應該,可他還是瘋魔似的控制不住自己,傅文彬覺得他自己著了魔,竟想著拿身家性命在刀尖上走,可越想,心中越是興奮不可自抑,忍不住渾身都顫抖起來。
月嬋回屋換了衣裳,又歇息一會兒,再回到前廳幫著老太太招呼一會兒客人,便被環兒告之新娘子已經揭了蓋頭,月嬋想來,她也該去瞧瞧這位新嫂子了,就和老太太說了一聲,帶著兩個丫頭去了新房。
屋內倒是挺安靜,月嬋一進屋,就覺得渾身清爽,知道這裡邊已經放了冰盆子,也緩了口氣。
再抬眼時,就見紀宛容一身大紅衣裳靜靜坐在床沿,月嬋笑著過去,先微一行禮:“月嬋給嫂子見禮了。”
哄的紀宛容嚇了一跳,趕緊站起身來:“行的什麼禮,趕緊坐下吧,在前邊熱壞了吧。”
月嬋只笑著點了點頭:“我想來嫂子這裡清靜,又怕你一個人無聊,就藉口陪你過來躲個懶。”
說話間,她拿手扇了扇風:“前邊也怪熱的,我已經換了一身衣裳,這會兒還熱出一身汗來,可憐我家哥哥忙著招呼客人,又被人灌酒,不定什麼樣子呢。”
她一說到孟皓宇,紀宛容臉就紅了,坐在床沿扭捏半晌:“你難道就不知給你哥哥送些冰過的湯水解暑麼?”
一句話,月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是嫂子心疼哥哥,瞧我這個做妹妹的,竟連這麼些個小事都忘了。”
她又朝畫眉看過去:“我忘了,你也忘了麼,只說你是個妥貼人,竟是連這個都不記得提醒我,還要嫂子提醒。”
畫眉也趕緊蹲下行禮:“小姐說的是,看我們這些人都混忘了,還是大奶奶記掛少爺呢。”
主僕兩個人一唱一和,氣羞的紀宛容臉如紅布,卻也不敢再說什麼,她到底是新婦,自持身份,不能太過放肆的。
月嬋笑了一會兒,挨著紀宛容坐了,拉了她的手過來:“嫂子莫惱,我便是這個性子,家裡人都是知道的,喜歡和人玩笑,嫂子時間長了就曉得了。”
而畫眉也笑道:“得罪大奶奶了,我這就下去給少爺送湯水。”
等畫眉離開,月嬋瞧著四周都是紀家帶來的丫頭,有些話也不便於說,只笑著和紀宛容說笑一回,又讓人在屋內添了些冰,直坐到聽著外邊動靜小了很多,這才起身告辭。
她這裡一走,紀宛容已經端正了一張麵皮,對身後的陪嫁丫頭道:“春柳,你說說,大小姐這人如何?”
春柳一笑:“小姐這話說的,大小姐眼瞅著是要出嫁的,又能如何,只我瞧著,想必也是有心機的,小姐日後自該和她多多親近,也能多知曉些姑爺的脾**好和這府中大小事情。”
紀宛容點頭:“我只聽孃親說過,月嬋也曾管理過孟家府事,想必對這後宅事情知之甚詳,孟家當家主母是繼夫人,又和郎君不是一條心,我該當謹慎一些,莫要讓人拿了我的短處編排郎君,想來,月嬋能夠在繼夫人手下過的好好的,又能自己出頭得了皇上的眼,這手段……我也該當多學著些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嫁衣事件
老太太端坐堂上,孟之文和劉梅一左一右坐在她身旁。
水晶站在門外緊張張望著,月嬋閒閒坐在一旁,輕易間就看到劉梅眉眼間的閃爍,再瞧瞧月娥和月婷,月娥倒是端莊自持,偏月婷臉上帶了些怒意:“老太太,我們早早的等著,新嫂子怎麼還不來?我們是小輩也倒罷了,老太太老爺和太太已經等很久了……”
月嬋悄悄撇嘴,什麼很久了,連一刻鐘都沒有呢,這月婷,挑撥離間的也太明顯不過了吧。
不過,若是沒有人打圓場,老太太想必也得給新婦記上一筆的,到底,月婷正大光明的提了出來,老太太要不說什麼,面子上總歸是過不去的。
月嬋吹了吹茶水,小心放下茶杯:“妹妹說的這是什麼話?嫂子新嫁入我們家,自然心裡是忐忑難安的,今日一早要請安敬茶,嫂子怕也不知道老太太和老爺太太的喜好,難免緊張,這會兒怕哥哥正叮囑著呢,可見得嫂子也是太過重視了,才如此呢。”
說話間,月嬋轉眼瞧向老太太:“老太太,昨兒嫂子還向我打聽老太太喜愛什麼,說是在孃家時做了些衣衫,不知道老太太喜不喜歡,因著昨兒太忙了些,我竟沒有來得及細說,哥哥一個大男人,哪裡會曉得這些,便是嫂子問他也是不知道的,怕這會兒嫂子正為難著呢。”
她一句話,說的老太太笑了起來:“你這丫頭,我又沒說要怪罪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