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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嬋在枕上點頭又是流了一通淚,和老太太說了一番話,老太太也有些累了,見月嬋形容也不好,便扶了水晶的手離開。
她一出了聽瀾閣的門,立馬拉下臉來,只氣的渾身哆嗦,大聲道:“翡翠,你帶幾個婆子,把月婷那個不曉事的東西給我綁了來我倒要看看,她臉皮子有多厚私情都敢嚷出來。”
她吩咐完了,一邊回房,一邊暗恨傅家做事不地道,只恨傅文彬面上瞧著好,卻是最心黑不過的,惦記自己的大孫女也倒罷了,暗地裡還勾搭自己的小孫女,真個偽君子,又琢磨著傅家這樣的情形,以後總歸是要遠著些的。
那裡月婷被打一通,回去左思右想心有不甘,也不換衣服,不洗臉梳頭,才想著去到老太太那裡給月嬋告狀,卻不想翡翠帶了幾個粗壯婆子進來一見她,只二話不說,先就拿粗粗的繩子綁了起來。
翡翠和劉梅母女不對付,珍珠是她妹妹再怎麼著,也是有姐妹之情的先前劉梅暗害珍珠,又想抱走珍珠唯一的女兒,便得罪了翡翠。
如今劉梅被送到別處養病,這府上月嬋兄妹翻了身,府中下人也都是眼皮子活的,自然想要巴結月嬋兄妹,再加上月婷不會做人,她脾氣不好,不知不覺的得罪了多少人都不知曉,翡翠是個氣量窄,最記仇不過的。
見月婷要落魄,如何不落井下石一番。
老太太那裡只說要綁月婷,其實有此賭氣的成份,翡翠不但不勸和,還真的帶著婆子這般做了,拿著那最粗不過的麻繩子,把月婷捆個結結實實的,跟綁牲口似的綁了去。
月婷嬌生慣養的,哪裡受過這種苦,只覺得繩子勒的渾身疼,又見下人都不尊重於她,只氣的兩眼一番差點暈過去。
等到了老太太那裡,再見老太太冷眼相對,沒有一絲好臉色,很是好落了她一頓。
她主裡本就窩著火,這火氣就更窩於心中不得發散,再加上老太太著實是狠了心要教訓她的,也不叫人給她飯吃,不讓她喝水,把人關在小佛堂,讓她頌經唸佛,好磨磨她的性子。
這麼一通的折磨,月婷便是受不住了,第二日就病倒在床,燒的人事不省,只是躺在床上說胡話。
這倒也罷了,她說胡話竟也是罵月嬋的話,渾帳的可以,聽的人更是氣憤。
本來孟之文念著父女親情給她請了大夫來,一聽她這混帳話,當場發作,拂袖而去,以至於讓月婷受冷落許多,下人們也有些看人臉色的意思,對她也不似之前那般服侍周到,倒是讓她受了大罪,這一病,竟是直到過年的時候才緩過勁來。
先不說月婷如何養病,只說月嬋這裡,她底子確實好,心血虧成了那樣,沒出多少時間,竟是養好了。
如此一來,再沒有理由推拒別人的請求。
再加上老太太那裡也思量著用月嬋這手藝結識一此權貴人家,自然也樂的月嬋忙活,這便讓月嬋犯起愁來。
這長安城裡權貴人家多的是,那等人家都要個面子,你若是應了這家織布的事情,別人家怕是會翻臉無情的。
可是,她只有一個人,一隻手,一張織機,要給所有人織布,如何忙得過來?
可要是不應,又怕把所有人得罪完了,以後孟家要如何在長安城裡立足?
月嬋是左也思右也想,總是摸不著門路,直愁的吃不下睡不香的,倒是讓孟之文和孟皓宇兩個得了情況,心疼的不得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甘
“小姐……”
畫眉不贊同的把月嬋手中的書本拿掉,撅著嘴道:“少爺巳經吩咐過好幾次了,要小姐將養身子,不讓你再如此費神了。”
月嬋猛的被抽掉手中書籍,有些不適應,抬頭看了畫眉一眼,輕輕搖頭:“我又如何不知曉,只許多事情沒有解決,這心裡總是……”
畫眉也跟著嘆起氣來:“早知道這樣,當初不顯山不露水的多好。”
月嬋笑了起來,伸手彈了彈畫眉的腦門:“我又如何不知道呢,只當時情形哪容我退縮,我要是不出頭,指不定就被太子給要了去呢,說不定,如今在太子宮中某處痛哭呢。”
這話說的,畫眉都有些冷意了,也是,如果不是月嬋有本事有手段,織出那般絕塵仙錦來,如今還真不知道是生是死呢。芒此,畫眉也不再規勸月嬋,只道:“小姐給他們織布是情面,不織是正常的,那些人真真不知羞恥,聯合起來逼迫小姐一個小姑娘。”說話間,她也是愁容滿面,如今的情況是真的很不好,不只長安城的權貴求上門來,便是宮裡的娘娘,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