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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就派了人把孟之文叫了來。
看著自家兒子一派溫文的樣子,老太太先嘆了口氣,瞧著孟之文道:“文兒啊,咱們孟家子嗣單薄,你爺爺父親輩全都是一脈單傳,到了你這裡,又是如此,直到現在也只有皓宇一個兒子,孃親瞧在眼裡,急在心上,劉梅是個好的,不過現在年紀也有些大了,怕是再想生個孩子也是不容易的,孃親看著,想再給你抬個侍妾,你的意思如何?”
聽老太太這番話,孟之文低頭思量了一番,覺得自己府上人口確實不多,現在也只有劉梅和柳姨娘兩個妾室,劉梅扶正了,也只有柳姨娘一個小妾了,柳姨娘那個人為人木訥沒有主意,他是不喜歡的,要是再抬一個妾來,也是使得的,他也不是那種好色之徒,一切還是為了子嗣考慮。
孟之文和老太太想法差不多,再加上敬著老太太的意思,就點了點頭:“老太太這麼說,兒子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一切由老太太做主。”
對於孟之文的孝順,老太太很是滿意:“我瞧著我屋裡的珍珠是個好的,和她也說過,她也願意,原想把她抬舉上去的,昨兒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現在想來,都有些提心吊膽,這事情到底晦氣,為了咱們府上好,不如這兩天就擺了酒給珍珠正了名份,藉著這事衝上一衝。”
“老太太說的極是,兒子也是這個意思!”孟之文站了起來,對著老太太行了禮,又陪老太太說了幾句話這才出去。
他一心裡認為老太太只是關心他,關心孟府,倒是滿感激老太太的,完全沒有想到老太太這番作為是為了給劉梅添堵,讓她聽話。
老太太得了孟之文的同意,就張羅起來,先是讓人給珍珠做了幾件好衣裳,又把自己的頭面首飾找出來送了珍珠幾套,讓她房裡的嬤嬤給珍珠開了臉,又好好調教一番,一日晚間給孟之文送了去。
孟之文在屋裡擺了酒,讓珍珠給劉梅還有柳姨娘行了禮,算是認可了珍珠妾氏的地位。
珍珠雖然不願意為妾,可到底胳膊擰不過大腿,老太太拿了主意,老爺也同意的了,她除非死,不然決不可能逃脫這般命運,沒奈何,珍珠只好認了命。
既然為妾,就得有個為妾的樣子,珍珠夜間一心伺侯孟之文,曲意溫存,再加上她年輕貌美,倒是得了孟之文的心,一連幾夜宿在她屋內,很是氣的劉梅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對於這些,月嬋只是瞧著,卻不說什麼,透過老太太的這個舉動,月嬋想著,那燒蘇氏房子的事情怕是劉梅指使,暗地裡做出來的,老太太也是猜到了這一點,才抬了珍珠上去,好讓劉梅和珍珠爭鬥一番,沒有閒心思再給月嬋添堵。
對於老太太這番迴護,月嬋是蠻感激的,這幾天因著父親新納妾,她也沒再提搬移蘇氏房中物品的事情,只一心自己寫字練畫,或是閒了的時候在院子裡種花賞草,倒是過的挺悠閒自得。
又過幾日,月嬋看孟之文那裡還是沒有動靜,請先生的事情一拖再拖,她怕孟之文因為事多而忘了,就想要提醒孟之文一聲。
這日晚間,月嬋從老太太那裡請安回來,找出幾張自己寫好的字,拿著尋到孟之文的書房裡面。
正好孟之文才批完公務,正想要休息一下就去珍珠房裡安歇呢,見月嬋進來,孟之文還是有心疼寵她的,就笑問:“這麼晚了,找父親可是有什麼事情?”
月嬋笑著上前行了禮,從袖口處抽出幾張紙來遞給孟之文:“女兒這段時間讀文習字,寫了一些字,自覺不是很好,拿來給父親指正一下。”
孟之文疑惑,接過寫滿字的紙瞧了一瞧,這一看,倒是驚訝莫名。
前段時間他才看了月嬋寫的經文,那些字歪歪扭扭不成體統,一看就是小兒所寫,可今日這幾張字看來,倒是有了風骨,不但筆力深厚,而且文字的間架結構掌握的很好,倒是像苦練了幾年字的有識之士寫出來的。
這下子,孟之文心裡大驚,看了看字,再抬頭看看月嬋,還是不敢相信這些字是月嬋寫的。
“這?”孟之文驚問:“這是你寫的?”
月嬋點點頭,臉上一片羞紅:“女兒也沒有什麼章法,就是照著字帖上寫的,寫的不好,讓父親見笑了,女兒知道父親的字一向很好,還請父親指正。”
月嬋一片自謙之語,讓孟之文很是讚歎:“不錯,你這年紀,又是女兒之身,寫出這等字來已經很不錯了,可見是下了苦功夫的。”
說著話,孟之文又找出一卷字帖來遞給月嬋:“你那帖子是給小兒描紅所用,常照著寫,字就學的太刻板了些,這些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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