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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婉容看看孟皓宇,又瞧瞧月嬋,突然間,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她低頭,以手掩面哭訴起來:“妹妹,相公是你的親哥哥,自小疼你,他如今這樣……也不知道皇上怎麼發落,還望妹妹看在手足情深的份上,求求王爺,在皇上面前添些好話,讓皇上輕饒了相公和公爹吧。”
她這一番作態,惹的月嬋又好氣又好笑,最後無奈道:“你先起吧,你這是作甚,王爺那裡,我自然會去說情的,只是,到時候皇上要如何,可不是王爺說了算的。”
孟皓宇扶起紀婉容,雖然覺得她這事情做的不地道,可到底她是一片真心替自己著想,又不好說什麼,只得道:“你糊塗,妹妹心裡萬事有數的,她能看著我不管麼。”
紀婉容一邊擦淚一邊道:“是,妾身糊塗,妹妹別見怪。”
月嬋只無力擺擺手:“也罷了,你也是關心則亂,我心裡清楚。”
一時,三人坐定了,商量著如何請罪,如何脫身,說的多了,竟忘了時辰。
三王府內書房
高子軒拍了拍桌子:“三哥,這可是好機會,三哥不用出頭,弟弟自會給你做定,可巧弟弟手裡有幾位五王爺一系官員的把柄,弟弟拿出來用,不信他們不聽話,讓他們上摺子參奏太子膽大包天,插手江南鹽務河運,不怕太子不恨他。”
霍思成在一旁打著扇子,身著白衣,清爽異常:“王爺,九王爺此話不假,前些時候,五王奸詐,利用王爺娶側妃之際,竟讓戲子yin*太子,給王爺身上安髒,此刻,王爺自然也能給五王身上栽禍。”
三王爺沉思片刻,握了握拳:“九弟,此事可有十成把握?”
高子軒點頭:“三哥,你等好吧,弟弟辦事你還不放心麼,再說,這裡邊還有孟家的事情,弟弟怎麼著,也不能把孟家拖下水不是。”
霍思成低頭苦笑,看九王爺的樣子,倒是看中月嬋,即如此,他也就……應該能放手吧,可是,心裡為何如此疼痛?
“父皇對於鹽政之事向來最是關心,鹽務上可都是忠於父皇的官員,誰想要在這裡插一槓子,誰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若是這事可成,太子勢力大受損傷,他要是發起瘋來,五哥也不會好受,到時候,此消彼長,他們兩方都削弱了,三哥自然穩坐釣魚臺。”
高子軒喝了口茶,閒閒說道。
三王爺心中一動,深覺高子軒所言非虛,要真挑的那二位……
他正思量間,卻聽外邊三王爺得用的小太監大聲道:“鳳側妃,您慢行,王爺有正事要辦,您還請稍侯片刻。”
三王爺眉頭皺的死緊,高子軒看了,起身道:“三哥,已無大事了,弟弟先告辭。”
霍思成也趕緊拱手:“王爺,在下也告退。”
三王爺擺手,兩個人都飛快的走了出去。
一出門,高子軒看看霍思成:“聽說文清有才情,於機械一道最是厲害。”
霍思成一笑:“哪裡,要說起此道來,九王妃才真真精通,在下也不過是有圖紙的時候,能夠按圖而做,可九王妃卻識得一些上古的陣術,以此來做機關密器,自然手到擒來。”
高子軒愣住,沒有想到月嬋還有這麼一手,稍一想,心裡還有些不太舒坦,怎的月嬋的本事霍思成知道,他卻一點都不曉得。
“王爺問此做甚?”霍思成把扇子合上,在手中輕敲,臉上掛著淡淡笑容,似乎是在說和他無關的事情一樣。
“並無甚,只想著有沒有可能做出行路快些的車子,再修上幾條好的道路,到時候,就有可能取代漕運,也省的朝庭費盡財力物力維護那條大運河,還要被那些貪官刮下一層油來。”高子軒一笑,搖頭把一些想法甩出去。
霍思成聽了,想了片刻:“這事倒是可行,在下所知,九王妃所懂的一些陣術之中,正好有一樣有關於此的,王爺不若回去問問。”
高子軒點頭輕笑,並不再說話。
那裡,鳳飛飛闖進書房,看三王爺端坐在那裡,臉上就有些不喜,過去拽拽三王爺:“你以前是怎麼說的,只說心裡除了我再無旁人,可昨兒怎麼歇在何側妃屋裡,你……你對得住我麼?”
三王爺還未說話,鳳飛飛又道:“我是醫師,自然以看病救人為已任,如今我嫁了你,出不得府門,便在這府裡給些下人看病,可你那王妃和側妃都說了些什麼話,說我自甘下濺,我與人看病有什麼錯麼?她們這般說我,你也不管管。”
第二百六十二章 勸說
三王爺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