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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嬋撫了撫手指:“孟家現在宜靜不宜動,要是她去了,再添個女人,不知道是哪邊派來的,還不如留著她呢,到底,現在哥哥嫂子離的遠,府裡沒個女主人是不成的,就是月娟,也會落個沒人教養的名聲,可是不好的。”
聽出來了,月嬋這意思是還要留著劉梅,絕對不能要了她的性命。
孟之文有些不樂意,可也強不過月嬋的意思。
高子軒把玩著手裡的茶杯,挑了挑眉,臉上出現一分邪笑:“王妃說的是,這個女人還是留著的好,讓一個人死是極好辦的,人嘛,一死百了,沒有一點痛哭,倒是便宜許多,可要讓一個人活著,讓她慢慢的瞧著,慢慢的受折磨,身也罷,心也罷,本王都要讓她受盡煎熬。”
煎熬兩個字,高子軒咬的很重,兩個字一出口,就是孟之文也忍不住一陣心寒。
抬頭望去,只見跳動的燭光下,高子軒那張白玉似的精緻面寵上掛著三分笑,三分冷酷,剩下的四分,全都是狠辣,他的目光更加狠厲,望向你時,似是能將你看穿,讓人說不出來的心驚膽戰,便是身上都要起虛汗了,好像便是在他那邪邪笑容下,任何事情都是瞞不住的,惹著了他的人,再過一處可逃。
抹了一把汗,孟之文心下明白了,什麼狂妄,什麼愚蠢,什麼風流不羈,那都不過是謠傳,有那樣眼神的人怎麼會一無是處,怕,之前的都不過是高子軒的偽裝罷了。
他才多大的年紀,竟能做到這一步,這個九王爺真是不容小視,怕全天下的人都被他給瞞過了……
再看向月嬋,還是鎮定的坐著,小口小口的喝著水,似乎這些事情都和她無關。
這樣一對夫妻,若是要算計哪個人……孟之文又抹了一把汗,還有誰能躲得過。
天可憐見,幸好他們絕不是心術不正之人,否則,不定有多少人受苦受難呢。
孟之文膽戰之時,聽到外邊傳來咚的一聲,再見高子軒迅速站起,推窗朝外邊看過去,窗外明顯的擺放著一個瓷瓶。
“主子,這是七蟲七花毒的解藥。”
虛空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驚的孟之文猛然站起咬牙道:“果然是那個賤人做下的事。”
高子軒一笑:“好,另外呢”
那個聲音再度響起:“在下在程大夫那裡搜到一本毒經,還有許多毒藥和解藥,裡邊也有曇花一現的毒藥。”
“不錯”高子軒大笑起來:“把那本毒經和那些東西都送到本王的書房裡,把曇花一現的毒留下來。”
“是”那個聲音響過之後,窗外就多了一個瓷瓶。
高子軒手握兩個瓷瓶關窗,迴轉身來:“岳父大人,四妹的毒有解了,不過,有人既然敢給本王的王妃下毒,就要做好要接本王回報的準備。”
說著話,高子軒重重的把瓶子放到桌上:“本王要請岳父大人把這曇花一現的毒下給本王那個便宜岳母,這曇花一現可是好東西,本王的王妃無福消受,想必,岳母大人是個有福的,定會喜歡這東西。”
他說的輕鬆之極,孟之文捏著那個瓶子,卻是重似千金。
看起來,高子軒是恨不得把劉梅抽筋扒骨了,知道劉梅滿心都是孟之文,便硬是要孟之文親手下這毒藥。
孟之文雖是高官,可他前有老太太撐著,後有月嬋照著,哪裡親手害過什麼人,雙手顫抖的拿起毒藥來,一咬牙:“下官省的了,下官定會辦好的。”
高子軒一笑:“岳父大人言重了,一家人,哪裡什麼下官王爺的。”
“好”孟之文深吸一口氣:“我知曉了,定要讓劉氏活的長長久久。”
“還有”高子軒走了兩步:“府裡的王姨娘似乎很不錯,岳父大人要多多關照了。”
“這……”孟之文不解其意。
月嬋靠過去小聲道:“幫太太傳信的就是王姨娘。”
原來這樣
孟之文身上一震,驚怕的低頭,看來,九王的根真深,連他們一個小小的孟家都埋了釘子,他們自家都不知曉的事情,九王竟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查得到,這釘子埋的真深。
想想自己做什麼事情都被人瞧在眼裡,孟之文不寒而戰,有一種被扒光了衣服被人瞧的感覺。
知道這次把孟之文嚇壞了,高子軒冷笑一聲,若不是為了月嬋,他哪裡能夠輕易放過孟家,不但放過,還要替他們家包瞞著,當真是……
按照他的性子,不管是誰,只要敢動他的人,那定是有來無回,讓他雞犬不寧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