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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沒有回答,她又急切的說:我可以保證,皇位是你的,只要你留他一條命。
我問:你拿什麼保證?
她說:拿你大哥的命,若皇位不是你的,你照樣可以殺了他自己坐位。
自小開始,宮裡就開始流傳,說額娘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瑪法曾經也和我說,說我額娘不是普通人,她知道一切前塵後世。於是我點點頭,額娘這才像放下一塊很大的石頭一樣,滿頭大汗的倒在了床上,無力的揮揮手讓我出去。
皇阿瑪和弘析,不,我大哥,紅著眼眶進來了,在交錯的時候,我看到他用一種很傷心和憤怒的眼神盯著我,我嘴角掛起笑,不理他,轉身出了去。
我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什麼對我來說,都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皇額娘說,皇位是我的。
175 十四番外 最疼我的那個人去了;
。
子夜,秋雨肆虐。
我,康熙大帝最疼的第十四子,大將軍王,被自己的親哥哥罰回這裡守陵已經八個年頭了。成天像個廢人一樣喝酒練武,我不能回京,不能去遠方,和坐牢被圈禁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區別是。每個月的今天,一早上我一起床,就能收到四嫂差人送來的好吃好喝的和好玩的新鮮小玩意兒,就是她被四哥冷落的時候,被年氏欺負的時候,也沒有間斷過,不過是多與少的問題。雖然我怨她去找四哥將我關在這裡,但是她畢竟自小疼我,也許她也有苦衷吧,可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我那麼幫她,她為什麼反咬一口,攛掇四哥將我送到了這裡。
可是今天,她沒有派人來。從早等到晚,一直到現在子夜馬上要過去了,她差的人還沒有過來。是宮裡出事了,還是差人路上出事了。不對呀,往年下雪都沒有間斷過呢。
難道是嫂嫂忘記了,她不再管我了?
心裡想得心煩意亂,小萍不知道第幾遍來催我:爺,夜深了,皇嫂差的人怕是路上有事耽誤了,您先歇著,明兒一睜眼,說不定就到了呢。
我沒好氣的說:給爺送東西,他們還敢耽擱?不想活了吧,不睡,我再等會兒。你先出去,別煩我。
小萍搖搖頭,不敢再勸我,輕輕的出去。看著她的背影,我卻笑了。想當年,我看上她的時候,她還不樂意,成天跟我作對,把爺氣得夠嗆,差點就拿她沒辦法了。威逼利誘都不管用,最後還是嫂嫂給我想了個辦法,雖然把她羞得上吊了,但是還好,她終於跟了我,這一跟就是幾十年,我先是去西藏平叛,她在家成天以淚洗面為我擔心;後來我又被四哥送到了這裡,她帶著孩子們也跟了來。唉,反正她自從跟了我,一天好日子也沒有過到,這些年,真是苦了她。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小萍匆匆走了過來跟我說:爺,宮裡來人了……
我高興得跳起來:來,讓爺看看,嫂嫂又給我搜羅啥新奇玩意兒了,來的人安頓了麼,全部賞,重重的賞。
小萍低著頭輕聲說:已經賞過了,也安頓過了,可是……
我這才注意到她不對勁兒,好像在哭,我過去用手抬起她低著的頭說:你咋了?
我這才看清楚,她哭得已經不成樣子了,我心裡頓時覺得不對,大聲吼到:你怎麼了,宮裡了怎麼了?
她突然痛哭:四嫂去了。
我一個蹌踉,就要跌下去,她連忙叫了聲爺扶住了我,我突然覺得心裡火冒三丈,一個大嘴巴子就照著她臉上抽了過去:你胡說,你活夠了是吧?
她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伏在地上:妾身沒說慌,剛剛宮裡人來報,說皇后娘娘半個月前去了。說著伏在地上放聲大哭。
我跌跌撞撞自己倒在後邊的一個椅子上,半天才吼到:來人啊,讓宮裡的人進來。
當幾個小太監伏在地上哭著說嫂嫂去的時候,我突然抽出了牆上的刀,那是葛爾單的佩刀,這些年我一直帶著,去西藏,來這裡,我都戴著,跟著我出生入死的刀,我用刀劈屋裡的東西。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只覺得心裡難受,像馬上要死掉,要是要發瘋發狂。那感覺像知道阿瑪去的時候,像額娘去的時候。
小萍在一邊哭著叫到:爺,你冷靜一點,你冷靜一點。
我怎麼冷靜得下來,嫂嫂去了,最疼我的嫂嫂啊。我讓他們滾,全部都滾出去。我一個人在屋裡拿著刀見東西就劈,桌子椅子,書櫃;門窗,直到沒有東西可劈,直到我累得趴在了地上。
小萍過來將趴在地上我的摟在懷裡,勸到:爺,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