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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子送胤禛去長春宮,太子妃卻著人來叫我。沒辦法,我只好讓小林子帶著胤禛過去,我說讓如意和煙兒跟著過去侍候,小林子說不用,那邊有人侍候著,讓我身邊留著人。
小林子他們抬著胤禛過去後,我便帶著如意與煙兒往太子妃那邊去,如意一聽說太子妃有請,頭都大了說:格格,不會這太子妃又玩什麼把戲吧?
我笑笑說:玩把戲也沒法子,誰叫人家是太子妃呢,她請我能不去麼?且去看看吧,橫豎不理她就行了。
煙兒在一邊莫名其妙,小心地問:這個太子妃很兇麼?剛剛看她招呼客人,很溫和的樣子呢。
如意撇撇嘴說:就她會裝,不叫的狗才是最咬人的狗,你懂麼?越是這種面子上會裝的人,越不知道她心裡又在想什麼惡毒的法子呢,反正我每次看到她那種笑就渾身發冷。
我苦笑,如意的想法,也是我的想法,我一看到太子妃似笑非笑的樣子,心裡就發怵,可是還不敢表現出來,於是喝著如意說:瞧你,莫嚇壞了小孩子。如意吐吐舌頭不再吭聲。
去了太子妃的屋裡,幾個側妃正在那裡憤憤不平的說些什麼,我幾乎可以肯定她們的唾沫在滿屋子亂飛,石玉桑仍舊一副淡淡的樣子。看見我進來,這群人像突然被人捉了奸一樣,一個個灰溜溜的走了。
我坐在石玉桑對面,她靜靜的喝著茶,神情突然凝重起來,眼神也飄了起來。我在一邊靜靜的磕著瓜子,一顆又一顆,許久她看著我說:你都做了額孃的人了,怎麼一點也沒有改?我記得你還在宮裡那會兒,每次來我這裡都是抱著果子啃個不停的。
她這樣的說話語調讓我覺得很不適應,那種口氣就像對一個對朋友,可是過去我們是朋友麼?我尷尬的拍了拍手說:一輩子就這德性啦,改不了了的。
她說:只要四阿哥喜歡就行,不必要改的。
我愣了不知道要說什麼。許久她才說:男人都喜歡你們那樣的麼?
我被問得莫名其妙:我們?哪樣的?
她說:你和安妮姑娘那樣的,與眾不同的。為什麼太子與四阿哥都喜歡你們這樣的女人?
我真的快無語了,為什麼她問的每個問題都那麼詭異,這麼讓人沒法回答?她接著又問: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悲?
大姐哦,你這可讓我怎麼回答你,雖然你這輩子的確活得夠可悲的,但是我能和你說你可悲麼?
她兀自笑笑說:我唯一愛過的男人,被你搶了去,我的夫君,現在也被你的姐姐佔了去。你知道現在她們說什麼嗎?就那個藍晴,咱們的八弟妹,背地裡,她就和別人說我窩囊,堂堂一個太子妃竟然怕了你這個四福晉,就是當著面,她也敢拿斜眼睛瞧我,說我混得像個下堂婦,也是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能掛著太子妃的名頭到什麼時候。
我繼續保持沉默,她還是自顧自的說:自從太子認識那安妮姑娘以來,就再也沒有寵幸過宮裡的任何一個女人,據說是安妮逼著太子發了誓的。這一宮的女人成天跑到我這裡來訴苦,我只能安撫,卻沒法子和太子開口。可是壓得了一時,一年,兩年,能永遠麼,這女人們早都恨得牙癢癢了,還好,她倒自動送到宮裡來了。
說完含笑,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總算可以給她們一個交待了,以後的日子過好過壞,都掌握在她們自己的手裡,就看她們的本事如何了。不過我相信,她們都是這些年明爭暗鬥的過來的,與你那個不一世的安妮有得一拼吧。看來,本宮又有一場好戲可看了。
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冷冷的說:太子妃,你還有啥話可說的麼,沒有,我就先走了,眼看天也黑了, 我得去接我家爺出宮了。
她說:我說的話你不愛聽了麼,我是當你與安妮是自家妹妹,才給你們提個醒的,宮裡的這些女人也許腦子沒有你們靈光,但是論權謀還是有些手段的。
我接過來說:比如說很多年前的那個宮女是吧,就因為太子酒後寵幸過她,見她懷了孕要收她入房,你們便暗地裡把那女人的孩子給流掉了。因為她脾氣倔,堅持要向太子告狀,你們便一不做二不休將她逼得跳了湖是吧?
她竟然波瀾不驚地說:是她們,不是我,我不需要自己參與這樣的齷齪事。
我冷笑:那是因為那宮女威脅不到你太子妃的地位,但是若一旦有人威脅到你的地位,你會比她們更齷齪是吧?
她叱的笑了:伽羅,你太低估我了,我如今的身份地位,我會去做這樣的事麼?
我哼一聲到:你自然不會親自動手,但是挑撥離間、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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