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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低聲在我耳朵邊說：太刺激了，有點受不了。當然又被我暴打一頓。

我們就那樣緊緊的擁著，我突然問：你不問我為什麼要把年羹堯贏過來麼？

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那是你贏的麼？是你賴的吧。

我嘿嘿嘿笑了下說：不管怎麼搞來的，反正現在他是咱們的人了。

胤禛突然把我的頭扳起來，收起了笑容盯著我說：過兩年，我會求皇阿瑪和太子給他外放個官，我身邊不需要這麼有用的人材。

我一愣，也盯著他說：你知道我要他回來做什麼？

他突然用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笑了一下，那是一種苦笑，無可奈何的笑，甚至有些悲哀：我想，我想我應該是明白的吧。

我心裡一驚，胤禛應該懷疑我很久了吧，可是他什麼也不說。我又伏在了他的胸前，許久才說：對不起，我有事瞞你。

他的語氣恢復了平靜：我知道，你不方便說，可以不說，我不怪你。

我嘆了口氣說：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說，只怕說了你也不信。

胤禛說：我信。你不說，我也信。

我都想笑：我都不說，你信什麼啊。

他認真的說：我信你這個人就夠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我也認真盯著他問：那我到底是什麼人，來自哪裡，你也不在乎嗎？

我已經下定了決心，也許是該說清楚的時候了。

胤禛的身子猛的一震，吃驚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像，他張開了嘴，上下牙齒突然發出了一陣碰撞的聲音，然後喉嚨裡面發出咯咯的聲音，讓我感覺他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但是他的雙手卻掐得我生疼。

109　秘密；

我難過的看著他，不知道要不要繼續說下去，他這麼害怕的程度，超出我的想像。我從來沒有考慮過，如果他知道了全部，會怎麼樣，會不會接受我。不知道胤禛會不會把我當怪物一樣抓起來，或是從此不再理我？想到這個問題我突然一身冷汗。

胤禛必竟比我冷靜，在我還在慌亂中的時候，他先冷靜了過來，向外邊的小林子說：牽一匹馬來。

小林子說：爺想去哪裡？轉過前街就到府前了。

胤禛說：我與福晉出去走走，你們都不必跟上了。

胤禛將我抱上馬，然後向郊外跑去。一直奔到一個空曠的山坡上，他才放下我，自己直接倒在了草地上，我坐在他的身邊，怯怯的看著他，他閉著眼睛深吸了幾口氣。突然冒出來一句：你不是伽羅？

這一問倒是把我問愣住了，我苦笑一下，我是不是伽羅，我自己都不知道。胤禛說：我很早就發現你不一樣，但是一直都覺得你是從小自由習慣了，或是說我強迫自己覺得你和平常人樣。直到將軍去世的時候，讓我在他面前立下重誓，若有一日，發現你不再是你，也要不離不棄。

我心裡更難過了：阿瑪，不，費揚古將軍，早都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兒，但是這些年來還是待我一樣。

胤禛雖然早都料到了答案，還是被震的有點傻，嘴裡喃喃的說：你不是伽羅，你不是伽羅。

我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下定了決心，站起來大聲的說：對，我不是烏喇那拉？伽羅，我是個一個死人，一個早都死了的人。

胤禛這下反倒平靜了，也站了起來，站在我身後問：你，你是鬼？

我回過頭來，苦笑著說：我不知道我現在算什麼，是人是鬼。

他緩緩的伸出手來，扶在我的肩上，遲疑著說：我相信你是人，因為你有溫度，有感情。

我說：但是我的確是死過了的。

他急急的說：這些不重要，你是人是鬼都不重要，我答應過將軍，無論將來發現你是什麼，我都一樣待你，不離不棄。

頓了頓，他又說：就算將軍不讓我起誓，我也想好了，無論你是什麼，我都不在乎，這些年，我們一起，你是什麼都不重要。

我失笑：你當我是什麼？

胤禛說：古書中有講，書生半夜讀書，狐仙可憐，便來相伴，定是上天可憐我一生，便讓你來陪伴我。

我樂了，哈哈大笑，實在忍不住，這傢伙竟然以為我是狐狸精，這麼惡搞？他扶著都快要笑得站不住的我說：你笑什麼？你不是狐仙麼？那你是什麼？

我說：你應該問我是什麼人，我是人，不是狐狸精。只不過我不是屬於你們這裡的人，我是另一個時空的，在臨死的時候，不小心怎麼跑到伽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