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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的盯著他,真是沒有辦法了,只好跟暉兒說:帶你林公公去歇著吧,勸勸他寬心,這事不提了。
暉兒露出難得的笑容,扶著千叩萬謝的小林子搖搖晃晃的出去了。
待他們出去後,我心事重重的看著哥哥,欲言又止,許久才說:我準備把那個道士殺了。哥哥一震,然後淡淡的說:我去吧,你是皇后打打殺殺算什麼?
我實在下不了決心,後來說:讓暉兒帶人去吧。
哥哥說:孩子們還年輕呢,還是我去吧,有啥事我擔了就行了。
我苦笑:你擔不了的,你一個國舅爺做這樣的事也不妥當,還是我擔吧。
哥哥也苦笑卻安慰我: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我想皇上能明白的。
我苦笑: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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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人去把胤禛叫了過來,就說我病又犯了,躺了床上十分難受。胤禛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我躺在床上直哼哼,胤禛還在跟我說:你忍忍吧,丹藥馬上就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心裡暗自嘆氣,我著了哥哥帶著人過去丹房了。哥哥也對那個道士恨之入骨,去了一點也沒有留情,不顧他的吆喝說他是皇上封的國師,一刀給他解決了,他手下的徒子徒孫全都抓了起來關進了大牢。
等胤禛知道後,大發雷霆,頭一次在我的宮裡發了火,將屋裡東西砸了,連連說我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參政,敢擅自做主殺他親封的國師。
我跪在了他的面前,將皇后的朝服和頭冠放在了他的面前,說是任他處置。他發怒問我到底為什麼。我說:就為我和他也是做父母的人,怎麼忍心吃別人家的孩子?
以孩子為藥引本身就不是人做的事,更何況他是一國之君,怎麼可以為了私慾去吃自己的子民?那是一條命,是一個孩子。想想誰家不把孩子當命根子?那不是錢能買得回來的。
他不再吭聲,我知道他本性真的不壞,只是一時昏了頭,是因為我。我伏在地上痛哭,我說我不願意為了我的病,讓他做一個揹負千古罵名的人。
他暴跳如雷:我不在乎,我在乎什麼?他們說得還不夠麼嗎?說我篡位,說我弒母、說我害兄弟,他們反正都沒有說過我好聽的,我怕什麼?再多一項罪名我也無所謂。
我搖搖頭:你這樣說不對,別人怎麼說是別人,但是自己要對得起天地良心,你沒有做過的事就不怕別人說,你做過了,你連自己都對不起。你忘記你自己說過的那句話了嗎?俯首不愧天地,褒貶自有春秋。
他狠狠的盯了我一眼,不再說話拂袖而去,而哥哥也因為幫我被罰回家思過。我為連累了哥哥而難過,哥哥卻說:只要能換得皇上回頭,咱們這回算是做對。
我心裡難過還有一個,是因為我與胤禛幾十年來,從來沒有依靠著他寵我而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而現在卻一再的做出這樣的事,不知道這傢伙還能忍多久。
未來的日子還久,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徹底惹毛這個人,觸動他的底線。
那群道士死得死,逃得逃全都不見了蹤影,胤禛也沒有辦法,我再犯病的時候,他都會念叨:讓你忍忍吧,藥都快煉好了。我總會狠狠的瞪著他,他自知理虧也不再吭聲。
張廷玉見我下手這麼狠,樂壞了,連連誇我有出息,胤禛拿他沒有辦法,恨恨的說:這個死老頭子,總是不讓朕舒心,朕總有一天會辦了他的。我不屑一顧,故意說: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想當年唐太宗也說過魏徵吧?
他白我一眼:其實你是想說自己是像長孫皇后一樣的賢惠是吧?
我也白他一眼:錯,你清世宗比唐太宗要賢明得多,我那拉氏?伽羅可要比那個長孫觀音賢惠多了。
當然換來別人一頓白眼,說我臉皮真是厚得可以。
胤禛畢竟不是個混君,待收拾住自己情緒,他又開始一心撲在國家大事上。但是對於老八他們的事讓他著實為難。胤祥從西藏帶回來的書信中,雖然沒有老八的親筆信,但是有老九老十的,饒是他再開脫也脫不了責任。特別是在派人查清楚這些年他們的所作所為後,胤禛更是氣得掀了案子。
胤禛氣得破口大罵,說這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害太子、害十三、刺殺康熙、刺殺幾個兄弟、而且是老九帶人抱走了永寧殺了安妮。
胤禛一怒之下,將他們三人全部圈在了自己家院裡,讓他們等待罰落,還給老八取了個名子叫阿其那,給老九取了個名子叫塞思黑,意思是豬和狗,說他們是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