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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別說了,是我不好,”楊樂儀看著鮮血不斷從他嘴裡湧出來,心中愧疚之極,緊緊將他抱在懷裡。
“好暖和……可是你會昏過去……”他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被血染紅的嘴角上浮現一個笑容,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月光照耀下的這個笑容,如此美麗,讓楊樂儀想起那晚在上官家看到的曇花。
“那是我騙你的,我昏過去跟你碰我根本就沒有關係,”她又急又愧,眼淚掉了出來,“你不要死!”
“我……”他的眼睛忽然閉上了,只剩下那個笑容還淺淺地掛在嘴角,然後,慢慢從他那清麗絕倫的臉上褪去,如凋謝的曇花,隱退在夜的暗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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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算太慘吧,如果就這樣讓他死了,不知道大家會不會贊成啊
第十六章 醒來
第十六章 醒來
……騙?那是什麼……
……這是師父教我的啊……
……跟我結為夫婦吧……
……只要你陪我,我不碰你就是……
……我也幫你剔掉……
……好暖和……可是你會昏過去……
恍惚中,他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在耳邊迴盪,楊樂儀又急又愧,心亂如麻。她原本被韋澤設下的圈套所騙,頗有些惱怒,連他從水中救她一事,也覺得是他的算計,心中並不存多少感激。再則後來身體被他看光,被他偷吻,被他“吃豆腐”,雖然終於得知是其師父所安排,但總是心裡不舒服。當誤會他“扮豬吃老虎”的時候,急怒攻心,向他出手。只是她沒想到韋澤將功力輸給了自己,自己內勁遠遠超過了平時,威力大增,將他打成重傷。
冷靜,冷靜!
她顫抖著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好,雖然十分微弱,總算有呼吸。
楊樂儀將韋澤移至塌上,疾點他幾處要穴,希望能止血。此時雖是半夜,但她全身毫無倦意,感覺十分敏銳,隱約覺得丹田處有一團清涼的氣息,正緩緩向四肢百骸各處經絡處散去。想必是韋澤輸進自己身體的內力。師父曾經說過,外界灌注的內力,必須自己用本門心法化開,否則就如藏在密室裡的金銀財寶,不能為主人所用。若是時間過去十二時辰還不能化開,身體只能吸收十之一二,其餘的將浪費掉。
趁現在這團內力沒有完全化開,重新輸回他體內,也許能救他。
楊樂儀仔細回想當時韋澤替自己運功的情景,解開他中衣,運掌向他胸前巨闕穴處按去,可是似乎受到什麼阻礙,總是進不去,她再試了一下背後的命門穴,卻聽得他的呼吸更加微弱,不敢再試,正在焦急之間,忽然想起師父曾經說過的一些例子,也許,直接灌注丹田穴也許有用。
她將他衣服撩起,看準方位,將手移到他臍下三寸處,逆行經脈,阻止內力化開,並將那股內勁從自己丹田處強抽出,嘗試輸進韋澤體內。果然,那股真氣很快從自己的掌中傳進他的丹田處,她心中大喜,趕快屏氣凝神,專心致志地傳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得韋澤的呼吸聲變強了些,她繼續輸著內勁,直到東方發白,看到韋澤的眼皮動了一下,再動了一下,眼睛終於睜開了。他淺淺地看了她一眼,似有話說,卻頭一歪,又暈了過去。楊樂儀心中焦急,身體也頗覺勞累,卻不敢放鬆,仍然繼續著。
“吱吱~”門口傳來響動,她轉頭一看,原來是那隻猴子。這猴子見韋澤倒在榻上,噌蹭地跳了過來,看到他緊閉雙眼,楊樂儀正在打坐運功,急得兩手緊撓腮處,“吱吱~”地叫著,忽又急速竄出門去。楊樂儀正在奇怪,只見那猴子又去而復返,對她“吱吱~”地叫著,揮手示意跟它走。她心想這猴子既然跟隨他們師徒如此之久,也許有法子救人也不一定,反正真氣也傳得差不多了。她暫時收了功,替韋澤蓋上薄被,跟它出了門。
那猴子很快進了另一間房,她走進一看,屋內有一個櫃子,開啟一看,放著木頭的、瓷的、玉的、鐵的等各種各樣的材料做成的瓶子。隨手開啟一個,裡面放著不知名的丹藥。
可是,不知道哪瓶能夠治他的傷。她正在犯愁。那猴子跳到她近前,指著一個黑黝黝的瓶子,吱吱地叫著,楊樂儀拿了起來,只覺得觸手冰涼,非鐵非玉,不知是什麼材質,開啟一聞,一陣安寧平和的甜香傳了出來,倒在手中,是狀如龍眼大小的黑色藥丸,共有十多顆。
那猴子似乎也聞到那香味,興奮得吱吱叫個不停。想必就是救命的良藥了,楊樂儀趕快回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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