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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有些啼笑皆非,她這個孫子晶瑩剔透,心思不重卻自有一番氣度,除了他母妃的家世外,幾乎件件得她的心意。怪不得皇上看重他,在幾個阿哥中確實也是最好的。其實重點從來都不是阿哥的母家,大不了抬旗就得了,重要的還在阿哥們本身。先帝爺的生母烏雅氏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她原本是鑲藍旗包衣,後人也只道她是正黃旗人,因為絕的權力在手中後,沒人會在乎這些。
不過皇后生的嫡子常會被優先考慮,只要皇后不犯大錯,太后都會保著她,一國之母豈同兒戲可以換來換去。但若是真犯了大錯,或觸怒皇帝,便是皇后也只能自求多福。一旁侍立的蘇嬤嬤突然開口:“娘娘,要不要再派些人給四阿哥?”太后的想法她多半明白,太后對這個孫子比別人是不同的。鈕祜祿氏太后擺擺手,淡淡道:“哀家的孫子可以善良正直,卻不能單純無知,他自己處理得好,咱們就別跟著操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們,V界就是一堵無形的牆啊,歡迎跳過來!嘿嘿~
☆、第28章
天氣暖和時,皇子們的騎射課都設在演武場上。皇子伴讀加上宗室們,呼啦啦的一大幫子人,正好佔領大半個演武場,乍眼看去很是熱鬧。乾隆有空時也會來指點他們兩招,只是他這幾日忙著山西大旱的事。連指導永珹功課的時間也沒有,本來他還想和小四兒重新培養親密的父子感情。而不是兒子一見他就努力扳起臉,保持說話不露風。其實小孩那個樣子,讓乾隆看著就想笑,不過,為了避免小孩再一次惱羞成怒,他可從來沒笑過。
“嘭”的一聲,箭矢逆風離弦,正中五十步開外的靶心。附近的少年兒童們紛紛側目。看向那個出箭的小小身影。無論親眼看過多少次,他們還是眼巴巴地驚奇。這種成績別說是入門沒多久的小皇子,就是被操練過幾年的少年也不一定達到箭無虛發。何況永珹手裡舉的是一張二十五斤重的硬弓。
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蹦跳著跑過去,“四阿哥,你又換弓啦!”他明明記得上次四阿哥的弓還是二十斤的。博和託是總諳達魯格的小兒子,也是永珹的伴讀之一。從小習武的他卻不久就被這小主子給比了下去,本來和永珹較過勁,直到被徹底壓制了才服軟。
永珹點點頭,學著皇阿瑪樣安慰他的樣子拍拍博和託的光腦門兒,語調輕柔:“多加練習,找到其中的關竅也能像我一樣。”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安慰的成份居多。這種準度是要經過無數次的練習才能形成,這孩子恐怕還得再等幾年。
得到保證的博和託稍顯暗淡的眼神亮了起來,像一隻見了看見了希望之光的迷途小羊羔。永珹喜歡他這種直來直往的性子,對他也格外寬容,平時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也記著他一份。
魯格深知自家孩子的性子,剛開始很怕進宮後得罪了哪位貴主。他逐漸瞭解了永珹的處事後,對博和託跟著四阿哥很放心。從此他更加用心的教導永珹。事實上,這個徒弟也從沒教他失望過。
在宮裡出風頭不見得是好事。演武場上的風頭卻是永珹有意為之。他打算從小就展露出對武學的愛好和天份,給人一種他重武棄文的印象,為他日後的規劃鋪路。課程結束後,永璋遞過一條浸溫的毛巾,他的小太監都習慣了物品準備兩份,溼毛巾當然也不例外。永珹的手下小福子等人已經習慣了被搶走工作。
永璋牽起弟弟的手一起往回走。路上兩人探討些當日的課程,別人的糗事,說說笑笑的路途也變得短很多。一行人路過永壽宮時笑容卻僵在了臉上,因為他們碰見幾個太監正在宮門口給一下宮女施杖刑。
木板打在那人的臀上腿上,總是能帶起血淋淋的一片。那宮女雖被堵住了口不能哀叫出聲,偶爾洩漏出的悶哼也能讓人猜到她有多疼。這畫面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兒。永珹下意識地去捂永璋的眼睛,雖然知道為他已經看到了那一幕,他卻不打算讓他看到更多。
他手下永璋柔嫩的眼皮在微微顫抖,一個養尊處優的小王子,哪裡見過這等血腥場面?晚上不做噩夢就怪了。
永璋眼睛被堵住,耳朵反而更好使,聽著清晰的悶哼聲也挺讓人發冷的。也永璋的小手摸上扣在自己眼睛上的小小手,有點虛弱地叫了聲:“小四兒?”永珹的聲音就在他耳邊想起,“不要看,別怕,我在這兒呢。”聲音雖然稚嫩卻讓他覺得安心,這一刻永璋也不堅持自已是哥哥必須照顧弟弟了。
永璋沒一會兒就在弟弟的安撫下鎮定下來,宮裡長大的孩子適應力還是極強的,又伸手去扒永珹的手。永珹冷冷地看了那邊一眼,說:“我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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