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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症,就要找出解決的辦法。
永珹自知對錯綜複雜的官員們一點也不瞭解,說出的話難免是紙上談兵,沒有可操作性。但是,他忽然想起,當年他看乾隆王朝時,開場便是一樁極大的貪汙案,當時的官員也是謊報災情,騙取國家鉅額振款!所以聽乾隆一說這事便有些敏感。
雖說那樣膽大的貪官可能不多,但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不是沒可能發生的。特別在這種多事之秋,一個地方得了振款,其他官員看著眼熱也是有的。皇上又土生土長在紫禁城裡,外界怎麼樣,還不是任憑他們說。永珹越想越有可能,故作好奇地問:“皇阿瑪一直在宮裡待著,是怎麼知道千里之外的事?”
乾隆沒想到兒子會問這種問題,不過還是耐心地解釋:“地方官雖然不能像京官一樣,每日上朝奏事,但是直隸的總督巡府們每月都要給朕發一封奏摺,上面寫著需要聖載的大事。”不過大事沒有進,寫成恭維奉承的請安摺子的也不在少數。這些就不用跟兒子細說了。
永珹有些驚異地瞠大眼睛,“可是,皇阿瑪怎麼會知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乾隆好笑地摸摸永珹的頭,笑道:這真是孩子話,天下間有哪個人有膽子欺君妄上?“自然是不能只讓一個官員自說自話的,自有一套完善的監察制度相匹配。負責監察的官吏也會定時給朕上摺子的。”
乾隆的心思極快,瞬間就明瞭小孩所指,皺眉道:“你是說他們聯合起來騙朕?”為什麼兒子會有這種想法,還是有人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麼?
永珹相信絕對的權力滋生絕對的**,大清入關已經一百多年,政治上絕對是熟得都快爛掉了。特別是每當遇上“銀子”這個敏感的東西。他沒有乾隆的盲目自信,也對‘天地君親師’這幾字不是特別感冒,所以對官員們持懷疑態度也不稀奇。他知道乾隆多半不會相信自己的理論。只是想提個醒而已。不然就惹人懷疑了,笑道:“反正誰要是動兒臣的小金庫,兒臣準會肉疼好久,那可是以後娶媳婦的錢,花費要慎重!”
乾隆聽到此,眉頭舒展開,笑罵:“你這小子,才多大點就想著娶媳婦了,想要討朕的賞為何不直說!朕何時短過你的花用。”
永珹扭身跑走,躲開乾隆要扣他頭的食指。回頭呵呵一笑,撒嬌的意味頗濃:“這可是您說的,君無戲言,您既然說要賞兒臣,那兒臣回去便開啟箱子等著接您的賞!”
乾隆被他這麼一鬧,抑鬱有心情煙消雲散,眼睛心思只圍著這個不到他腰的小不點轉,跟在後頭連聲道:“慢點,別跑,當心摔著!”又指著跟在身邊提燈籠的吳書來說:“還不快跟上,天黑路滑摔著四阿哥朕可不饒你!”又淡淡加了一句:“今日的對話不可外傳。”
低頭裝了半天空氣的吳書來忙道:“不敢。”又有些左右為難,這金貴的父子倆身邊只跟了他一個,這顧得了這個顧不了那個。後來一想,這雪反著月亮光也能照清路,萬歲爺一個大人應該沒什麼事。他就遵旨跑著去追已經走出一段又回頭望向他們的小阿哥。他心想,這四阿哥果然非同凡人,才這麼大點,就敢懷疑起朝庭大員來。若是他長大了,那還得了,怕是除了皇上誰也制不住他。
又想到皇上對待四阿哥格外的寬容與耐心,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怕是皇上都不制不住他。吳書來一直侍候在聖上身邊,乾隆的行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幾個月來招見四阿哥諳達的次數可是超乎尋常的多,以前駕臨上書房也沒像現在這麼勤快過,一切都表示,皇上對待四阿哥寵愛有加。他從此對永珹更加小心侍候起來,恭敬的態度不亞於對皇上。
☆、第18章
被兒子這麼一鬧,到是讓乾隆反之前的不快忘了,乾隆帶著永珹繼續慢慢地往回走。途經御花園時,遇見有人放孔明燈。在夜晚的天幕中,搖的燈顯得極為漂亮。乾隆淡淡一哂,微微皺眉,自是知道這個時候,這種行為是為了吸引他,說真的他今天沒什麼興志。不過見永珹揚著小臉,眼睛亮晶晶地瞅著高空的燈。便哄著兒子道:“我們過去看看好不好?”
永珹只對燈有興趣,而不是放燈的人,乾隆都這麼說了,他只得點頭同意。乾隆也是誤會小四兒,以為他想要那盞燈,才多此一舉。沒走出多遠就碰上放燈的人。吳書來盡責地斥道:“大膽,什麼人敢在御花園私放孔明燈!”穎貴人纖薄的身姿朝著皇帝過來的方向盈盈一拜。“臣妾參見皇上,皇上吉祥,臣妾大膽,請皇上恕罪。”
永珹的嘴角淡淡勾起,暗笑他老爹真是豔福不淺。寒冷的晚上都有人等在這兒求‘恕罪’。這後宮爭寵的戲碼真是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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