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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親自去迎。酒席上的官員們聽到了,也紛紛拾掇好自己跟在金簡後面。
所以在內監摻扶下走出來的永珹,看到這許多認識的不認識的官員全體在門外相迎的場面愣了一下。眾人見他出來,又依禮節參拜。永珹含笑上前親手扶起金簡,“大人不必如此,您今日做壽,晚輩不過是代替雙親添份壽禮而已。”他掃視到場的官員:“眾位大人也免禮吧,今日的壽星公是金大人,眾位可要主次分明,不必拘謹。”
金簡對這個外甥一向都相當喜愛,他不僅他們家最有權勢的親戚,金家的未來勢必和這個皇子的前途綁在一根繩子上。還因為永珹足夠上進,從小看大,再加上皇上對其的重視和栽培,這個少年絕對不會是平庸之人。像金簡這樣上了點年紀的人都喜歡有出息的晚輩,更何況是自己的親外甥,又是天家的龍子龍孫,自然是越看越喜歡。
等金家擺好香案,永珹先宣了皇上賞賜的旨,又帶來了嘉妃親選的禮物和自己孝敬的禮物。之後被金簡請到貴賓席上,和幾位王爺同桌。這幫人都是他宗族的叔叔哥哥們,雖然不太熟,也能搭上幾句話,有些還是上書房裡的同學。大家自然也護著他,金簡還把他倆個兒子派到永珹左右,把下面想上來敬酒套近乎的人都擋了下來。
永珹其實對和別人周旋應酬的事不太在行,有天性使然,也是後天沒有鍛鍊過。以前是畢業了就直接進入軍隊,裡面的人說話做事向來直來直往。現在是家裡那幾位給他慣出的毛病。雖然皇宮裡經過了大宴小宴,他一直和他的小兄弟們或者太后或者乾隆一席的。他只要保持禮儀的同時埋頭吃飯就可以了。
等眾人酒過三巡,有客人離開,永珹也起身告辭。時間還早,便把軟轎和太監們打發回去,只留下幾個武功好的侍衛跟著,騎著馬在街上閒逛了起來。
這座古老的北京城,每次看都是不同的風景,同樣的綠瓦紅牆,同樣的青石板路,來來去去的人卻不一樣了。忽然一聲嘶鳴打破他的晃神,聞聲看去,街角處有兩匹拉著車駕的馬人立而起,把車轅上趕車的兩個車伕摔了下去。
永珹身後的幾個侍衛以最快的速度護到了皇子身邊,他們可不能讓阿哥出任何差錯,不僅是因為職責所在,還有每次四阿哥一出門,跟在他身邊的人都要被皇上特別關注一番。
兩匹本該溫順的良駒像受了很大刺激,掙扎得很劇烈,像是要甩託韁繩的束縛。一邊的街攤主人跑得夠快,沒人被波及,可是攤子卻沒那麼幸運,被踐踏得面目全非。驚馬那家的家丁很多,一擁而上想上前制止,卻在亂蹄下無法接近,還有幾人受傷,只是徒勞是驚呼著:“夫人!小姐!”
而街道雖然寬敞,那馬車正好橫在中間,隨進可以為禍人間,行人們儘量有多遠躲多遠。這一會兒功夫,整個街道亂成一團。幾個侍衛牢牢地將他護在中間,如臨大敵地掃視著是否有可疑人物出現。
永珹也在最短的時間內觀察四周,還有驚馬的那隊人,得出這只是個路遇的意外這個結論。兩個在外圍的侍衛拱手詢問他的指示:“殿下?”
永珹點點頭:“過去擺平。”別說車裡的人有危險,就是這外面的行人被殃及池魚也是一場無枉之災。兩人侍衛領命後立即利落地上前,宮裡經過正規訓練的侍衛自然是比府裡的家丁們強了百倍不止,一人一個穩穩地騎在了揚蹄甩頭的馬上,兩人去親身制服,自然發現不只是驚馬這麼簡單,便出手利落地把馬拍暈。再快速回到他身邊回報情況。
馬車裡被一頓驚嚇的貴夫人定下神兒來,放下盤算這是怎麼一起‘意外’的同時,先派人去謝出手相助的恩人,車裡是她和女兒,女眷自是不好出面相謝,但是不防礙她們隔著簾子把外面的人掃得通通透透。原來主人也是個不大的少年。以這夫人挑剔的眼光,也瞧不出永珹有什麼不好來,且對他通身的氣派暗暗點頭。眼光在驚魂未定的女兒和簾外的俊秀的少年之間掃視一遍,竟然怎麼看怎麼順眼。
不用被夫人小姐出事而連累的小廝對救命恩人相當誠懇:“這位小爺,夫人派小的來說:今日多虧貴人出手相助,才免於一場禍事。在外匆忙,禮數不能周全不便答謝,請您勿必留下姓名,我家老爺改日必定登門道謝。”
永珹一直端坐在馬上,他可是一點也沒出力,對這個感謝敬謝不敏。淡淡地說,“救你們夫人的不我,而是我的侍衛,要謝就謝他們吧。”馬鞭一指兩侍衛的方向。小廝知趣地再去謝兩個侍衛。自然也是什麼也問不出來。
就在這小廝沒完成任務還想再接再歷的時候,一隊官兵呼嘯而至。為首之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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