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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做主啊!”
夏老爺後退了一步,避開她伸過來的手,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男女授受不親,莫要亂摸。起來說話!若是你沒有拿,本人不會冤枉你半分!”
他氣勢威嚴,說話又刻薄,那婦人只被他瞪了一眼,就不敢再放肆,乖乖起身站好。
婉兒眼睛死盯著那婦人耳朵上的銀耳環,添油加醋地胡編一氣,只瞞過了趙明韜在桃林裡堵住夏瑞熙一段。
有夏老爺在此收尾,夏瑞熙還有什麼不能放心的?自收斂了張狂的神情帶了純兒和兩個護院回去不提。
夏瑞熙的身影剛消失在柳樹林中,桃花林裡緩緩走出趙明韜和一個錦衣大漢來。
趙明韜撫了撫袍角:“你有沒有覺得她和從前有些不一樣了?”
那錦衣大漢道:“屬下覺得她沒變啊,性子還是那樣暴躁,一點虧都不肯吃。要說有變化,只是要稍微聰明一些,學會栽贓找藉口收拾人了,但到底還是欠缺著呢。屬下猜想,她這般鬧,肯定是鬧給爺看,表示她不想再與爺有任何瓜葛,只是這鬧得雞飛狗跳的,一點大家小姐的風度都沒有,手段也太幼稚,思慮不周,太沖動,太毛糙。”
“她若是精得像她爹孃一樣,爺還不敢碰呢。”趙明韜沉吟片刻,道:“不對,雖然性子沒變什麼,但我就是覺得她不一樣了。她看我的眼神很陌生,彷彿是真的忘了我,但對我又有著很明顯的害怕防備厭惡之意。若是真的忘了我,不認識我,害怕防備在所難免,可不該如此厭惡。難道上次的事情讓她看穿了?”
2010…06…30 09:59
第七章 被責
大漢笑道:“爺多慮了吧?如果她真的忘了爺,像她這樣嬌養的小姐,乍然被陌生男子攔住,自然是又害怕又防備的。站”
趙明韜搖頭:“不對,這與她本性太不相符。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著她時的情形吧?當時她那個丫頭嚇個半死,她反而泰然自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用馬鞭指著我,表現出來的全是好奇,根本沒有防備厭惡。還有你看她後來的所作所為,哪裡有半點害怕忌憚的模樣?這說明她就是什麼都記得,所以才不怕我威脅,只是對我起了防備之意,故意在我面前做作罷了。果真是這樣,倒是棘手,也罷……走吧!現在趕路要緊!”
大漢以為他是要放棄:“爺難道就此放手了麼?夏家雖非朝中重臣,但也是官家出身,加上夏樹淮財力不俗,身份特殊,交遊廣闊,還有宣家那鴻麓書院,門生遍佈天下,她的身份做側室綽綽有餘,也沒什麼心機,正好操控。上次是因為那位在其中壞事,所以才錯失良機。這次這麼好的機會,爺為什麼……”
趙明韜舉手製止住他後面的話,“你不知夏樹淮的脾氣,若要他服服帖帖的,此事須得從長計議,否則只怕什麼也得不到。現在麼,反正也沒人去他家提親,著急什麼?你安排個人去仔細打聽一下,看看夏家二小姐受傷醒來後都有些什麼變化,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待大漢應了,他回身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問:“你說他父女笑我穿布衣卻要戴玉冠,系玉帶?裝模作樣?”
大漢見他喜怒不明,只得輕聲道:“是!”
趙明韜沉思片刻,輕輕一笑:“一言驚醒夢中人啊,我還道父王為何總是罵我虛情假意,原來癥結在此。你們一個個只會吹捧我,沒人和我說真話。你這身華服,不必穿了。”見大漢變了顏色,心知大漢誤會自己怪責他,指著大漢笑罵:“回去就換了吧,大家都把衣服換了。我們需得表裡如一才行。”
漢見他並無不悅,鬆了口氣,低頭行禮。
二人折身走入另一座民宅中,先前在酒肆中的那幾人早等候在那裡。趙明韜當真讓人伺候著他把衣服換了,取了玉冠,只用同色青布包頭,又把玉帶換了尋常粗綢腰帶,命其他人換上普通服飾。眾人換裝完畢,便翻身上馬,遠遠繞開夏家的馬車,迅速往京城方向去了。
夏瑞熙不知自己剛剛逃過一劫,也不知她的一番作為俱落入別人眼中。她沾沾自喜地回到車上,只等著夏老爺回來誇獎她機警。夏瑞蓓靠在軟枕上懶洋洋地抬眼:“你又闖禍啦?也就是你,上個廁所都可以弄得雞飛狗跳,一點顏面都不顧。”方才夏金讓人來喊夏老爺時,她已是知道夏瑞熙帶人去砸人家的事情了。
夏瑞熙輕哼一聲:“她膽敢騙我的錢,難道還要我忍氣吞聲不成?左右有爹爹在,我怕什麼?”其實她最恨的還是趙明韜算計她,讓她如此狼狽,弄那婦人來出氣罷了。
夏瑞蓓皺皺眉,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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