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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瑞昸正在飛速的成長。
晚上回家,夏瑞熙和歐青謹說起這事來,笑道:“瑞昸跟著木斐學了不少東西呢。雖然還是很貪玩,但看起來很通達的樣子,這樣我就放心了。”
歐青謹道:“怎麼全是木斐教的?他才跟著木斐多久時間啊?他跟著爹和娘,還有我的時間最長好不好?有好多人情世故都是我教他的。”
夏瑞熙低咳一聲:“是,你這個二姐夫的功勞最大。木斐也就是教了他些手腳功夫而已,是不是?”自那日她說用溼布包魚的運輸方法是木斐教她的以後,歐青謹就特別聽不得她說木斐的好話。
歐青謹悶了一歇,自己也覺得好笑,搖著頭道:“木斐這傢伙,說是年底要回來,這年都過了,怎麼不見他的人影?”
夏瑞熙歪著頭道:“說不定過兩日他就回來了。“歐青謹嘆了口氣:“很久沒有和他徹夜長談,好好喝上一頓了。咱們總是煩他做事,他卻從來不曾抱怨過,能交到這個朋友,真是一生的幸事。”
“哼,一生的幸事,那是對你來說。對我來說,可真是一生的麻煩!”馬車外突然想起一個久違了的聲音。
歐青謹歡喜地掀開車簾,只見一身錦緞的木斐吊兒郎當地坐在車轅上,騷包地斜著眼睛望著二人笑。
“你發財啦?”夏瑞熙指著他身上的棗紅色錦緞長袍笑。難得看見他穿成這樣,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一身洗得發白的藍布或是灰布衣服。
木斐坐進車中,伸手摸摸頭上的玉簪:“你們只看見我身上的衣服,就沒看見我頭上的玉簪。這個才值錢呢。”
歐青謹從他頭上取下玉簪,就著燈籠的光線看了看:“唔,不錯,大概要值兩百兩銀子。居然捨得買這個東西,你真是發財了?”
木斐道:“現在正在發財中。”一轉眼看見良兒掩住嘴偷笑,便道:“良兒,你笑什麼?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良兒不以為然:“木公子,您老放心!大過年的,奴婢是怎麼都不會哭的。”
木斐興奮地道:“那好!小良兒,你有多少存銀?”
他一向沒架子,良兒在他面前膽子要大許多,便翻了個白眼:‘我有多少銀子和我哭不哭有什麼關係?““有關係,關係太大了!”木斐的眼睛賊溜溜的看了夏瑞熙一眼:”你呢,你有多少私房?”
夏瑞熙白了他一眼:“既然是私房,自然不會告訴你。”
“也是。”木斐摸摸頭,“我和你們打賭,今天晚上一定要弄哭你們兩個,我賭一千兩銀子,你們呢?自己考慮。”
夏瑞熙正要說話,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達兒的頭上點了點:“不能低於一千兩哦。我還沒錢給我乾兒子發壓歲錢呢。”
歐青謹把他的手指按下去:“有什麼就快說,不要裝神弄鬼的。
你很缺錢啊?是誰把人家給的兩萬兩黃金原封不動地退了回去?這般闊氣,偏偏來擠兌窮人。”
木斐誇張地喊:“你們是窮人?這話也就是騙騙別人而已。騙不了我,賭不賭?不賭不要後悔,我要走啦!”
夏瑞熙和良兒被他引得心癢癢的:“好,咱們賭。如果我們沒哭,你不許賴帳!先把你的銀子拿出來!”
木斐笑道:“不會少了你們的就是。我賭你們必然要哭,而且要大哭!”
2010…06…30 17:04
第一百零三章 因果
良兒追問:“木公子,我們夫人不愛哭,可是奴婢眼淚多,要是夫人沒哭奴婢哭了,怎麼辦?”
木斐笑道:“那便是輸了!只要有人哭了就算,我可不管你家的閒事。”他指著夏瑞熙:“單是和她賭,我才捨不得我的銀子呢。這種人,沒有眼淚,天塌下來都不會哭的。”
歐青謹得意的說:“你怎知她沒眼淚?她的眼淚只對著我流!”夏瑞熙不愛哭,但是會對著他哭,對著他撒嬌。
木斐擠擠眼:“對,可見你是怎麼對她的。當初在萬佛寺遇到那種事她都沒有掉一滴眼淚,轉身嫁給你,你就把她打哭了。打老婆的不是好男人。”
“你才打老婆呢!”夏瑞熙威脅木斐:“你當心些,我打定主意不哭的。到時候你要是拿不出銀子來,我就把你押下來做護院!”她問歐青謹:“市面上最好的護院一個月多少工錢?”
歐青謹裝模作樣地道:“大概二兩銀子是最高價了。他好歹是達兒的乾爹,就給他五兩好了,還管衣食住行。”
良兒掰著手指算:“一年六十兩,木公子,您老得做十六年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