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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疼啊,有種醉酒的眩暈感。都怪昨天朋友聚會,見到一幫老朋友,太高興,就忘了控制一下,喝完白的,又灌啤的,左一碰,右一干,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不知過了多久,再次清醒,感覺明顯好多了,頭沒有那麼痛了,眩暈也消失了。
慢慢睜開眼睛,木質的屋頂,轉過頭,黃土牆,一張發黑的小木桌,桌上一盞油燈,桌下幾把木凳,靠著土牆三個大木箱,木箱上零零散散的放著木梳,銅鏡,幾疊草紙,毛筆。。。。。。。
這是怎麼回事?
起身坐起來,身下是一張雙人木板床。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一時間,另一人的記憶像潮湧般湧了上來。
再次睜開眼睛,已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老王,不用說,大家都應該知曉了吧,他穿了!老王笑笑,故事就此展開了。。。)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王冬拾,為什麼叫王冬拾,因為我是在冬天被一對老夫婦撿到,所以為冬拾。話說,這對老夫婦由於沒有子嗣,撿到嬰兒的‘我’,認為這是上天對他們的恩賜,所以對‘我’如自己孩子般非常的好。但是──,無奈老兩口生活貧困,僅靠兩畝田地過日子,可是為了讓我將來有所作為,生活富足一些,他們省吃儉用,讓我上了一所書院,希望我將來能考取功名。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話說,‘我’也非常熱衷於追求功名,每每舉行州縣考試,‘我’必參加,但每每都名落孫山,榜上無名。
話說,‘我’二十歲那年,老夫婦為‘我’尋覓了一樁親事。由於‘我’老大不小(這時二十歲的男人通常情況下都已經有婚配了),不僅沒有任何營生(‘我’仍痴痴企盼有朝一日金榜題名,所以沒有出外謀生,在家閉門苦讀),而且家裡又不富裕,所以沒有哪家閨女願意嫁‘我’這麼個窮書生。所以,老夫婦把目光定在一個年輕寡婦身上。
話說,這個寡婦年齡與我相同,不僅相貌姣好,人又溫柔賢惠,只是身邊攜帶一四歲的幼子。老夫婦想,既然找不到閨女做兒媳,這對孤兒寡母如果願意,也行啊。於是乎,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話說,婚後的三人生活還算和睦美滿。無奈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福旦夕。就在婚後的第三年,老夫婦先後去世。而‘我’那時連仕途的邊兒都還沒沾上。家裡的生活越來越窮困,家裡不得已買了田地,僅靠惜雲(‘我’的妻子)平日裡養些家禽和幫人洗衣服掙錢度日。
這裡,我不得不說,惜雲真是一位標準的賢妻良母,操持家務,養家餬口的重擔全落在她一人身上,而同時又要照顧小陽(王志陽──惜雲與前夫的孩子)和這個沒用的‘我’。
話說,‘我’在痛失父母、前途無望、生活每況愈下的壓迫下,終於爆發了。從此後,‘我’絕望了,‘我’頹廢了。‘我’墮落了。從此後,‘我’學會酗酒,‘我’迷上賭博,用惜雲辛苦掙來的錢,‘我’開始逃避現實。
對了,昨天‘我’的手氣又回來了,在賭場裡小小贏了一番,然後,然後,我就去了玉香樓,把錢都砸在那裡了。
什麼?問我玉香樓是什麼地方?
我說,老兄,玉香樓,聽名字,看字義,你也應該知道猜出那是個什麼地方吧!
什麼?你說,你還是不知道?
我再說,老兄,這麼多年,你在網上白混了?霸王文白看了?好好好,你既然堅持要我解釋一下,那我就多費些口舌,為你解惑吧。
玉香樓,玉香樓,軟玉溫香樓中樓,那可是個令人銷魂、發洩慾望的好地兒呀。古往今來,愛情至上,多浪漫哪!啥?沒愛情?膩了?那咱來姦情,刺激吧!什麼?沒膽?那好,咱們偷情,搞曖昧唄!什麼?沒人看上你?好好好,那咱們退而求其次,咱們就濫情,不,是博愛,是博愛,來它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成為名動天下的某某花魁的入幕之賓,讓世間紅顏名妓痴痴念你,想你,等你垂憐疼愛,多有成就感啊!什麼?你沒錢?你窮?你──你──你──,你個沒用的傢伙,怎麼能跟‘我’學呢!!!
‘我’不就是不得已才,才,才。。。。。。
好吧,跟你說,再不行,咱攀不上名枝花,咱找個小花還不成。其實,小花的好處多多,那些個名花,不僅規矩多,今兒個出個對子讓你接,明兒個找出個謎語讓你猜,又比詩情,又比才藝的,你說累不累呀,又不是考功名,就算你有錢,那還不夠,還要看你的相貌,入了人家的眼,合了人家的意,才能過關。整個就一個字──‘裝’。可算過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