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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外衣已經被融化的雪浸溼,他把衣袖捲上來,但是隨即又立刻放了下來。但是趙敏已經看見他的左腕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還沒有癒合。
張無忌盯著紅紅的炭火,眼中盡是暖意,“我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認識了你。”
趙敏差點滴下淚來
他用唇試了試湯藥的溫度,才放心的把藥送到她的口邊,欣喜道,“來把藥喝了吧。”
趙敏閉上眼睛喝了一小口,撇開頭,“好苦,我不要喝。”
張無忌急道,“良藥苦口嘛”
“你根本就沒有見過‘九死一生’這種毒藥,醫書上也不會有記載,你怎麼會知道如何調製解藥呢。”趙敏疑道。
張無忌深切的說,“我是不知道,對人有益無害的驅毒之物,只要有一絲可能,我都要試試。也許真的可以治好你呢。你不是已經醒來了嘛,就說明我研製的解藥是有用的。”張無忌象孩子一樣滿心歡喜的說,“聽話嘛,喝完它。”
趙敏溫順的閉上眼睛,張無忌扶著碗讓她一口氣把藥喝完。“怎麼了?”他急急的問,趙敏迅速的把眼角流下的淚水拭去,凝噎道:“實在是太難喝了。”
惺惺相惜
張無忌坐在床邊看著趙敏漸漸入睡,他細心的替她褥了褥被子。她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好像在睡夢中並不安寧。讓張無忌心裡糾動,她現在是那樣的憂傷和脆弱,全是因為自己。從前的她總是言笑晏晏,象山間的百靈一樣輕盈明媚。似乎這世上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從容而大氣,華貴的光彩讓人不敢逼視。而現在,她已經很久都沒有笑過了,不多的言語,偶爾的失神,星辰般深邃的眼眸裡透出的無助與憂傷,每每讓無忌心酸的擰成一團。他無時無刻不在強烈的自責,那個笑起來燦爛的如清晨初露玫瑰的敏敏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他帶給她的只有無盡的傷心和絕望,究竟他和她之間到底是緣還是孽呢?
要怎麼做才能挽回一切呢?或許他真的不應該在她的生命裡出現的,如果真的不曾遇見她,自己的生活會是什麼樣的呢?或許還在九江城裡無憂無慮的做一個藥鋪的小夥計,採藥種花,悠然自得。或許還是成為了明教教主,全心全意的揹負重責,為推翻韃子暴政,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可是如果要他重新選擇,他還是要再遇見她。
她如一顆燦耀的隕石墜入他的生活,閃亮了他的人生。從此無知的少年不再懵懂,讓他體會了千般的感受,那種愛的感覺如絲絲細雨無聲無息的灑落地面,滲入泥土,不知道何時開始,更不知道如何結束。一寸寸的佔據了他的心房,融入他的血液,不可自拔的沉淪。。。沉淪。。。。
原來他從不知道自己會有如此強烈的感情。他期翼過,迷茫過,恐慌過,掙扎過,甜蜜過,瘋狂過,絕望過,她的身影滴成他心頭的硃紅砂,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神經,蔓延在他的血液裡。讓他無法思考,無法呼吸。在天山雪山確定了她對自己的愛的時候,他那摻雜著傷感的極度幸福充溢著每一個細胞,陶醉在其中不願醒來。
而雙眼受到矇蔽,以為感情受到欺騙時,他居然失掉自己最善良的底線,做出瘋狂的舉動來傷害她,報復她。張無忌想到此處都很害怕,這樣的人還是自己嗎?
經歷了那麼多的波折,生死的磨難,面對如此柔弱的她,他更是義無反顧的沉淪下去。他的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寵溺,雖然她始終對自己是淡淡的,很少看他,很少對他說話,可是隻要見到她,他的心底就流淌著幸福的感覺,對她深深的眷戀使他不知道如果生命中沒有了她,他該如何面對生活。
他心中的信念就是讓她不再憂傷,使她重新快樂起來,一定要讓她活下去。。。。。。
紀曉芙端著碗碟走到廚房,看到牆角頹然坐著的楊逍。楊逍看到她進來,趕忙站起來,關切的問:“她今天睡了多久,有什麼症狀出現嗎?”
曉芙看他衣發蓬亂,眼窩深陷,憐惜的說:“你這麼想知道,怎麼不自己去看看她呢?”
楊逍自嘲的笑了笑,“你覺得我應該見她嗎?她會願意見我這個曾經。。。。。。”他搖頭苦笑。
“畢竟是你救了她,我已經告訴郡主這中間詳細的過程了,我問她還記恨你嗎?”
“她怎麼說?”楊逍急道。
曉芙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她說她現在是九死一生,對於生死她都已經看透,已經不再計較之前的過往。”
楊逍轉過身去撥弄幾根柴火,“在她心裡,我只是一個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人罷了,她對我既沒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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