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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阿彌陀佛”開始唸經。
乾阮馨深呼口氣,才鼓足勇氣問:“宋,宋夫人,你說玉郎他……他什麼?”
宋玉下巴已掉到地上,察覺二丫的奸計,抱頭淚奔:“阮馨,你不要相信她啊啊啊!”
登徒爾雅演得煞有介事,勾唇道:“宋玉,做得出就不要怕別人知道。這位姑娘,不論你是誰,我都可以負責地告訴你,宋玉是個斷袖。”
宋大美人被侄兒侄女攙扶著,吐血了。
乾大小姐眼眸失神:“難道,難道那個小牡丹是男的?!”
爾雅點頭:“那是自然。另外你應該聽過《登徒子好色賦》吧?知道這篇賦的真相麼?”
乾阮馨聽登徒爾雅提起此賦,終算有了些反映,瞅瞅爾雅,搖頭。宋玉聽了這話,約莫猜出登徒爾雅要說什麼,激動地顫著手指道:
“爾雅,你,你——”
“你”字還沒說完,宋澤一掌,又把二叔的頭拍下去,然後春光燦爛地笑道:“二嬸,你繼續。”
爾雅故作嘆息:“其實這話本不該跟你講,但是我看你被這騙子所欺,未免你以後和我有相同的悲慘遭遇,所以我必須告訴你。”
“………”
爾雅附耳乾阮馨道:“其實……宋玉最大的情人就是大王。前幾日大王新納妃,宋玉心中不平,故意做了篇賦,在其中把什麼東鄰女贊得要有多漂亮就有多漂亮,不過是想讓大王吃醋而已。”
乾阮馨徹底震驚了,目瞪口呆地看看仍低著腦袋作悔過狀的宋玉,再盯住登徒爾雅,聲音已微微發顫:“你知道這一切,還嫁給他?”
登徒爾雅拿香絹擦了擦眼角:“這是個騙局。宋玉為掩飾自己斷袖的身份,把我騙入府中,給世人造了個假象而已。”頓了頓,爾雅突然抓住乾阮馨的手,“所以姑娘,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他就是個烏龜王八的斷袖!”
宋玉頭一歪,厥過去了。
登徒爾雅入府之時,他就該覺悟,自己的末日已到。告訴爾雅《登徒子好色賦》是大王所作之時,他就該明白,睚眥必報的登徒爾雅遲早會尋個機會報仇。可憐的大王,可憐的自己,可憐的……斷袖。
乾阮馨哪來的,哪去了。登徒爾雅帶著一家人,拖著斷電的宋玉得意洋洋回了府。罪魁禍首王叔和奶孃等著少奶奶發飆,誰料登徒爾雅回府後,冷冷掃了眼宋玉後,只說了兩個字:
“擺飯。”
聞言,奶孃和王叔才察覺在門口一番糾纏,此刻天色已晚,的確該吃飯了。由此,兩人不得不又佩服起登徒爾雅來,如此冷靜執著,呃~~難道這就是暴風雨前的恐怖寧靜麼?
果不其然,飯畢,爾雅擱了筷,輕描淡寫道:“奶媽、小翠,既然相公來了,你們掇拾掇拾去把房間收拾出來,今晚也好就寢。”
奶孃忙答應:“好嘞,我這就去。話說少爺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打聲招呼?”隱含意思是,你是自尋死路,怪不得奶孃我。要是你提前送個信啥的,也不至於今天在初戀情人跟前顏面無存。
宋玉仍舊斷電狀態,瞳孔無神地扒飯。
管家王叔看得揪心,生怕好面子的少爺有個什麼閃失,也道:“少爺,這個月的全勤獎你都不要了,怎麼來這?”
提到“錢”這樣敏感的字眼,宋玉依舊沒有動靜,搭著美眸扒飯扒飯,再扒飯。
小翠晃晃腦袋,拍掌道:“沒反應,妙極!妙極!”
爾雅無視,“你們不用管,快去佈置房間。”
奶孃頷首:“好,我這就去把西廂房整理好,少爺晚上就寢舒適些。”
聞言,登徒爾雅歪頭,“誰說讓他睡西廂房?”
“………”
一桌子人無聲不動,除了宋澤悄悄夾了筷肉片。宋玉聽了這話,也終於停下來,側目看登徒爾雅。又想搞什麼花樣?
爾雅道:“我是說,在主房添套被子枕頭。”
祺安目瞪口呆,亟亟道:“少,少奶奶,你…你的意思是——”
爾雅截住話頭,回答得雲淡風輕:“你們少爺是我相公,來了祖宅,自然是挨著我睡主房,這有錯?”
寂靜中的寂靜。眾人已不知道如何是好,宋澤一個不小心肉片噎在了喉口,咳得淚水橫流。
宋鈺邊拍著弟弟的背,邊抱怨:“二叔洞房,你激動什麼?”
“咳咳,我,我高興,咳!”
奶孃:“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老天真是開眼了,少奶奶終於想通了。求菩薩保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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