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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館將這些證據交給他們。而北京袁世凱電令江蘇都督程全德索回這些證據以備查清案件,奇+shu網收集整理還事件本來之面目。
英國領使館對此次“證據門事件”大為光火。英國方面並沒有打算把證據公佈,而是準備與袁世凱換點東西的,現在事情全給那些記者攪黃了。
應桂馨、武士英二犯落網後,以及大量證據材料的出現,讓袁世凱惶恐萬狀。他密電程德全說:“連線南方私人來電,宋案牽涉洪述祖,是否確實,究何情節,宜速查復,以為憑核。”
接著,他致電催促程德全報告證據,以謀對付辦法。他的機要秘書張一麟也多次密電程德全,要他把牽涉中央的證據向英廳索取,派人送京,並特別叮嚀說:“可不作正式報告。”
鑑於外界的強大輿論以及中國的政府的要求,上海公共租界會審公堂先後將應桂馨、武士英二犯解交上海地方當局。又將兇器五響手槍1支,密電碼3本,封存的函電證據5包,皮箱1個移交上海地方當局。這些罪證都由程德全、應德閎同上海地方檢察廳長陳英檢查驗收。經過整理後,將有關緊要各證據共同蓋印,並拍照片。
目前,“宋案”的證據中,不管是人證,還是物證,都全部指向內閣總理趙秉鈞,而趙秉鈞又是袁世凱的心腹。國民黨內部對該案的處理分處兩派,一派主張透過法律途徑解決,另一派主張透過武力解決。
在日本考察的孫中山得知宋教仁遇刺後立即夠船票趕回國內,後來接國內來電稱宋教仁無事,便暫緩行程將日本考察的諸事料理完畢後才回到國內。回國後針對此事的處理,孫中山主張以法律手段加以解決。
宋教仁權衡再三次,決定透過法律手段解決。
上海地方當局傳票趙秉鈞到案接受質詢,可是趙秉鈞卻遲遲不到。宋教仁親自致電袁世凱,要求讓趙秉鈞到上海。袁世凱也行動了起來,公開發出手令敦促趙秉鈞南下。趙秉鈞以年老體弱、身體有病辭去內閣總理,同時回到了天津休養。
因為趙秉鈞不到案,迫使“宋案”的審理工作無限期擱置。國民黨黨人為此極為不滿,對袁世凱展開了更加猛烈的輿論抨擊。一些國民黨人更是倡議國會自行召集,先開預備會議於上海,再舉行成立會於南京,以此保證立法機關的安全,預防北京的干涉,使議員可以自由議定憲法,選舉總統。
袁氏聞聽此說,便張惶失措,日夕焦慮,求消弭之策。
遇刺後的宋教仁首次公開出現在演講臺前,演講進行時,宋教仁拒絕了王亞樵了貼身保護,在其看來袁世凱還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殺他。但是王亞樵認為此時參加這種大型的群體活動實在是太危險了,但是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微弱了。國民黨中的一些人對於宋教仁可能再次遇刺,抱著一種極度扭曲心理。
遇刺後的首次公開演講吸引了數萬聽眾以及大量中外記者,宋教仁的演講不時的傳來雷動般的掌聲。主席臺下聽眾們不住的高呼著,“國民黨萬歲……”
“三民主義萬歲……”
臺下千呼萬喚,臺上宋教仁微笑著揮動著手臂。突然間,有人聽到一聲槍響,接著主席臺上的宋教仁應聲而倒。四周的衛兵諸如王亞樵等,以及黃興等國民黨要員跑上前護住宋教仁,擋在宋教仁身前的黃興更是左肩中彈倒在了臺上。
會場內一片混亂,而年輕軍人們憤怒地向四周張望著。
第八章 公費旅遊首選日本
國民黨兩位要員遇刺,孫中山蹭的一下就從日本竄了回來。
孫中山自日本返滬的當天晚上,在上海機關秘密與陳其美、居正、戴天仇等人商議應對辦法。
陳其美等人主張速戰速決,因為他已經從潘廣林哪裡收到訊息,袁世凱的代表正在與洋鬼子談借款事宜。他在這個時候借款,沒有經過國會批准,私下借款,他想要作什麼,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嘛。
“袁世凱天性惡戾,反覆無常,固其一端;他之所以敢於如此胡作非為,一是因為革命方略不行,這其中,我將臨時大總統一職讓袁世凱,乃是我犯下的最大的政治錯誤;二是因為在中國,專制之毒麻木人心,習於舊汙者,視民主政體為仇讎,伺瑕詆隙,思中傷之以為快,這些封建遺老和崇尚舊習者趨重於袁世凱,將挾以為推翻民國之工具,而袁世凱亦利用之以自便其私。積此兩方面原因,袁世凱便有了剷除南方黨人勢力之計劃,推倒民治,恢復帝制之野心,狙殺鈍初只不過是他的陰謀的第一步,向五國借款,便是第二步,往後,還有更狠毒更囂張的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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