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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但是具體是怎樣誰又能說的清楚。
陸建章暫時從位置上退了下來。
那些保護馮國璋的警衛繼續守衛在馮宅的周圍,只是馮宅的老主人已經走了。
馮家子弟在分財產的時候最後還出現一些糾紛,馮家人指責張調宸經手侵吞了三百萬遺產,王士珍出面仍不能讓馮家的人滿意,馮家人的依據是馮國璋臨死前給後人交待過。
張調宸是河北河間人,是鹽商出身,曾任鹽運使,與北洋舊屬段芝貴關係不錯,在馮國璋手下當過副官。張調宸的女兒嫁給了十五子袁克和。
從廣義上說,張、馮、楊都是姻親關係。在王士珍出面沒有解決後,楊洪森出面拿出一筆錢將這狗肉賬給填平了事。
北方這些人互相之間都聯姻,袁世凱生了一群兒女,運用聯姻他建立起了一個廣泛的利益共同體,至今這個網路還在發揮著作用。
王士珍這個北洋的元老,三傑之首,楊洪森與他還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鎮壓安慶起義時,楊洪森就是他手中的漏網之魚。
目前,王士珍已脫離軍政界,按照他和袁世凱的約定,擔當起了袁家保護人的角色。
“這幾年袁家多謝楊總理幫助。”
“王老客氣,這是應該的。”
“我們只是隨便出來,你也用不著擺出這麼大的陣式。”
“沒有辦法,誰讓我在日本軍部掛上號。”
王士珍笑了笑,楊洪森半真半假,他的確在日本軍部掛上號,但要說日本人能動得了他卻是瞎話。
“坊間傳聞明甫的死與你有關?”
“王老是大風大浪裡過來的人,怎麼連這種江湖傳聞也相信。”
“正所謂無風不起浪。”
“所以才需要王老您這樣的老前輩幫助我們這些後進之輩把把舵。”
比起王、楊兩人品茶論天下,茶館的老闆卻在不遠處小小地伺候,而那些警衛神色嚴肅的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記者們則在茶館外探聽著兩人談話的內容,即便是一場私人的會面,但是因為兩人的身份就有了更多的話題。
作為兩江財團的掌門人,楊洪森透過對日宣戰加強了對北方金融體系的控制,原北洋官僚資本的實力被大大的削弱,在新的形式下,這些官僚資本家們開始了轉變。陸建章所組建的北方金融機構實力方面不及兩江財團,但楊洪森卻也容不下他。
楊洪森已經給予了馮玉祥相當大的財政權和人事權,所以陸建章的這種老派作法已經超過了楊的底線。
馮玉祥與楊洪森的再次見面時,楊洪森的強勢讓其感到不安。
在馮國璋的這件事情上他楊洪森是有想法的,但其仍然將最終的處理交由馮玉祥處理。
馮玉祥對陸建章也是心有餘悸,陸建章對他的事業有一定的正面作用,當然負面作用也存在。現在這種負面的作用暴露無疑。楊洪森來到北京時對河南、山東的一些人事問題與他進行了交流。西北軍中有一批幹才,但也有一批庸才,馮玉祥主政河南、山東期間安排了一批幹部,這些幹部或多或少地有一些工作或生活上的問題,對於這些人的處理楊洪森一向很謹慎,但凡處理必先與馮玉祥通個氣。如果不發生大旱,地方政權的平穩過渡將按部就班的進行。
看著這些材料他的臉色也極為不善,這幫子人在山東、河南不但不給他張臉,而且還給他摸黑,他坐鎮開封之時何曾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河南竟然有人私種煙田,軍隊參加種植煙田是很嚴重的問題,即使只種一畝,好在中央對此事的處理方面下手狠、快、準,再加安撫得當,沒有造成的更壞的影響。
“一群不長勁的傢伙,該殺。”
“大帥,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那些可都是跟著一路闖過來的老兄弟。”馮玉祥聽後悶著頭沒有回應,“大帥,現在皖系完了、直系也完了,咱位現在成了楊洪森的眼中盯,肉中刺,這是找著茬地對付咱們啊!”
“這樣不長勁,難道要用得著中央對付我們嗎?”
馮玉祥想起來就火,西北軍吸菸土的將領也有,卻沒有向河南那邊猖獗,種煙土不讓人知道也好,這麼明目張膽的種煙土、制煙土,販煙土,如果此事在全天下這麼廣而告之,他這張臉那可真就丟盡了。
“這件事誰情說情,誰給我滾蛋。”
“大帥,我等忠肝義膽皆為大帥啊,這楊洪森此來北京不安好心,他幾次三番削弱我們西北軍,這是要對我們下手了,大帥我等不能不早作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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