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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雖比不上美國,但卻比日本人出力的多,在戰爭期間中國共向歐戰輸送了35萬勞工。中國海軍更是直接參戰,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上都有中國海軍留下的身影。
孫中山在巴黎出現的時候,美、英、法都與之親密接觸,但是列國仍然把中國看得很低,最突出的地方就是席位的安排。
作為和會的主辦方法國,將世界各國的代表分為三個等級。
第一等級為英、美、法、意、日五大列國,享受5個席位的待遇,其它一些國家3席,那些新成立或新獨立的國家則只享受2席,而中國恰恰只享有2席。
孫中山得知此事心中極為不快,中國就算不能進入第一集團,第二集團總可以吧,主辦方將中國安排在最末,中國代表當即提出異議,但主辦方告知中國之所以被安排2席是因為中國是新成立的國家。中國代表據理力爭,主辦方不予理會,仍按2席安排。
中國自詡為亞洲大國,結果席位與韓國一樣,更讓代表團人士不滿的是,日本手下敗將憑什麼比中國多出三席,這還沒有開會就欺負我們中國人老實,等開了會還不把中國往死裡欺負。孫中山氣憤歸氣憤,但是胳膊扭不過大腿,如果按照某些同志所說的拒絕參加和會立即回國,那麼中國利益不是更得不到保證。訊息傳來國內,引起了楊洪森極大的不滿。
巴黎和會實際上是一場“分贓大會”,中國的利益很難得到保證,在不能保證至少3席的情況下,中國代表團沒有必要參加,楊洪森將自己的意思以電報的方式發給孫中山。另外,先行一步到達的巴黎中國衛生部代表終止了原定與英、法的醫學交流,先行前往美國。
英、法政府立即行動了起來,中國一個部門的代表團居然比國家代表團還有面子,而其中的原因是中國衛生部帶來了“西班牙女士”的最新研究成果,以及被稱為“奇蹟之藥—青黴素”。
“西班牙女士”的另一名稱是“西班牙禽流感”,因為各國均懷疑該病毒是從西班牙流出來,使得西班牙背了一個大黑鍋。
楊洪森對“禽流感”實在太熟悉。中國第一粒“禽流感”由英國人從殖民地帶到了廣州,接著上海、南京……,“禽流感”傳的滿中國都是。
各大城市突然發生重大“瘟疫”,馬上引起了疾病預防管理中心的關注,軍事委員會為此召開緊急會議,很多同志都認為這是日本對中國發動的生化戰。外交部甚至向日本戰爭警告。
日本當時也在受災,與中國人一樣,他們普遍認為這是中國研發的一種新式“病毒”。從臺灣到日本本區有百萬人中招,數萬人死亡,後來才得知此為“西班牙流感”,在歐美早已氾濫。
在中國,楊洪森親自主持了“抗流感”衛生大運動。宋氏本來準備探視受災百姓,以安民心。楊洪森將歐美關於“西班牙流感”的情況告訴她們後,她們連例行的串門都停止了。中國疫情較歐美要輕些,而且防治得當。中央政府開始大規模收容、隔離流感病人。
中國疾病控制預防管理中心經過努力,發現這種西班牙流感病毒,不但可以在人與人之間傳播,而且還可以在動物和人之間傳播,並且在這一過程中會發生變異。
中央政府下命對雞、鴨等家禽進行大規模“人道毀滅”。
管理中心在小範圍內對一種叫“青黴素”的新藥進行測試。
“青黴素”一早就在楊洪森的日程表中,管理中心成立後不久就此立項,最初的人選是伍連德,此人在1910年東北爆發大規模鼠疫時擔任總醫官,對於東北疫情的控制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此外,伍連德還是中國醫學會創始之一。因為管理中心不但云集了國內頂尖級的人材,還有大批的外國專家。不過後來他發現中心搞的不是病理研究,而是打著‘中央疾病控制預防管理中心’的牌子,研究生化武器,所以他職辭後又回到了北京。此後,“青黴素”就由蔡中平、明立成兩人負責。
關於“青黴素”誕生楊洪森還真知道,雖然他自己搞不出來,但是他只要那麼一說,專業人士一聽馬上就明白了,楊洪森當然不會當著他們面告訴他們,而且寫一份材料,透過組織程式交到蔡中平、明立成手中,他們按照這個方向研究。不但發現了“青黴素”,還找到提取高純度青黴素的方法,他們最初用老鼠作實驗,後來開始用人類活體做實驗,經過一系列臨床實驗證實了青黴素對鏈球菌、白喉桿菌等多種細菌感染的療效。兩人將這一研究成果寫成報告後提交至了中心,該報告轉至楊洪森手中後被列為機密檔案。
“青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