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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刺客被擊斃巡撫恩銘臉色陰沉,“這件事交給由你一併處理吧,給我把革命黨全抓起來,不把革命黨的氣焰壓下去,他們還真翻了天,全城搜捕,給我全城搜捕。”
“是大帥,我定當親自處理此事,將那些革命黨一網成擒。”
巡撫恩銘欣慰的說道,“刺客的身份可查清楚。”
“尚在核查中,不過從衣裝來看,是師範學堂的學員。”
“什麼,又是師範學堂的學員。”
“是的,具體是誰,暫時我還沒有得到報告。”
恩銘在屋內來回踱走,嘴裡不停的唸叨著,‘師範學堂’這個四個字。恩銘心裡那個叫苦啊!學堂的建立完全偏離初衷,完全成了培養革命黨的基地,多少年的血汗,多少年的投入,可惡的革命黨,可惡。恩銘越想越來氣。
徐錫麟諫言道,“大帥,這學堂之內先有‘自強堂’、後又出了個刺客,不如讓我帶人封了學堂,把一干人等全抓起來,嚴加盤問,我就不信他們不招。”
“給我回來。”恩銘喊住一臉怒氣的徐錫麟,寬慰道,“此事當慎重。”
胸間起伏不定的恩銘坐在太師椅子上,微閉著雙眼,“你可以肯定那人是學堂的學員。”
“大帥,刺客身上一身學堂的衣飾那還有假。”
“師範學堂可是我的心血,當初為了建立我向朝廷立諫,今日卻是這般局面,唉,此事你派一個細心點的人明查暗訪便可。”
“是,大帥,且看我將那些革命黨抓來。”
徐錫麟是革命黨,讓他抓革命黨,那不是肉包子打狍有去無回嗎?要說這徐錫麟是說幹就幹,封鎖全城進行大搜捕,不把革命黨挖出來不收兵,各分局的頭頭全都來到總局,分派任務後,徐錫麟將楊洪森單獨留了下來。
徐錫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王之徽,巡警學堂第二期甲等畢業生,由他來接替吳順,助你追查革命黨的事。”
楊洪森,“劉兄原來是巡警學堂第二期甲等生,失敬,失敬,有王兄助我一臂之力,何愁革命黨不滅,您放心,卑職竭盡全力將革命黨剿殺乾淨,定當不辱使命。”
徐錫麟,“今日,我在儀慶樓備下酒菜,為楊幫辦慶功,到時可要到啊!”
楊洪森,“會辦有請,卑職怎幹不去。正好卑職也有要事與您相商。”
徐錫麟走了,王之徽來了。楊洪森把他叫到辦公室,將兩位資料夾扔了過去,資料夾內記載著有關現下楊洪森手中的兩位‘投正’革命黨人情況,一人叫莊青和,一人叫蔡禺。王之徽拿著這兩份材料細細的看了看。楊洪森讓他負責與此二人協調工作。另外,他將邵儀叫了進來,邵儀昨天喝的大醉,發生刺殺時他也在,不過他喝的是太多,早上在巡警局長凳上醒過來的時候,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渾身冷汗直冒。
楊洪森,“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新調接替吳順王之徽巡長,以後你好好帶著他。”
邵儀,“是,老總。”
楊洪森,“槍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邵儀,“沒有一點結果,我希望能搜查汪家米鋪。”
楊洪森,“汪家米鋪的事可以等一等,你的想法我知道,那個蔡禺不是與汪育田是同學嗎,你可以命其給他父親寫一家便條,就說我們將要對他汪家米鋪進行搜查。”
邵儀壞壞地一笑,“您的意思是?”
王之徽心裡暗罵,你好毒啊!你到底是不是我們這一夥的。
楊洪森,“邵儀,你派人給我盯著米鋪,如果汪富民也是革命黨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邵儀,“老總,你放心,我知道做,我會親自指揮秘密將他抓回來。”
楊洪森猛的站了起來,“愚蠢,如果他是革命黨,你抓他,那線就不是斷的。給我將他監控起來,他做了什麼和什麼人說話,都給記錄下來,只要他是革命黨就會與其他人接觸,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挖出為。”
邵儀頓時恍然大悟,“高,高,實在是高,老總的這招欲擒故縱實在高明我這就下與劉巡長去安排。”
“記住,以後做事給我想在腦子裡想三下,再做。”楊洪森當著王之徽地面批評道。
邵儀心裡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這事要按他以往的作風,二話不說,把米鋪封了,人帶到巡警局,沒有問之前先暴打一頓,最後看他說不說。而楊洪森的這招真他媽的絕了,服了,他這次算是徹底服,為什麼人家能在數月之內就爬上幫辦的位子,腦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