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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萱拍了拍手,然後照著東柏的床就是一踹,“起來!”
東柏拿被子矇住頭。
“我要和你談正經事!”蒲萱把被子給掀了,直接朝著東柏腰上又是一踹。
“以後誰要是娶了你,那絕對是倒了八十輩子的血黴。”東柏邊揉著腰邊穿衣服,“但是你現在老折騰我幹嘛?你應該去折騰你未來老公啊……”
蒲萱瞪了他一樣,“你說什麼?”
“我說我腰疼……”
“腰疼就應該多活動多鍛鍊。”蒲萱大刺刺地往東柏床上一坐,“我問你一個問題啊: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以及一個微乎其微的機會,你選哪樣?”
東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什麼機會?”
“回家的機會。”
“……”
蒲萱向後一倒,靠在了牆壁上,望著床頂,“不過真的很微乎其微。”
家,這麼久以來,東柏已經不再敢想這個字眼。
“怎樣?”蒲萱看著他。
東柏苦笑,“你以前不是還說過,你不希望我……”
“你別管我想怎樣。”蒲萱死死盯著他,道,“我現在問你的是,你想要什麼。”
“回家。”
“果然如此。”蒲萱移開視線,嘆了口氣,“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我困了,就睡這兒了,你去我之前的房間吧。”
“……”
次日,一行人便再度上路,臨行前言末安還寫了一封信讓點點傳走。
沒了孤狼,多了安彥,依舊是兩輛馬車六個人,南宮春華則同她的手下一起跟在其後。
蒲萱滿腹心事,一路上居然都沒有開口。
“我拜託你說點什麼吧。”東柏感到壓力很大。
“有什麼可說的?”蒲萱瞪了他一眼,“我會這樣,還不都是因為你?”
東柏委屈啊。
蒲志銘正坐在一旁擦著自己的劍,聞言也看了東柏一眼,劍身一抹寒光閃過。
東柏冤枉啊。
他不就是昨晚看天色太晚了,沒有出去換房間,而在另一張床躺了一宿嗎?
但是從今天一早開始,蒲志銘看他的眼神就一直不對勁。
再看蒲萱這副簡直就怕別人不誤解的樣子,東柏可以確定,她絕對是在因為自己昨天的表態而生氣。
她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實在是讓人一點轍都沒有。
要到嶧城,還需要走四天,就算是去最近的小鎮大概也需要半天,但是馬車剛行了一個時辰便停了下來。
此時,才剛剛進入到三皇子舒和的封地之內。
蒲萱聽到外面的騷動聲,挑開馬車的門簾往外一看,只望見黑壓壓的一片,不知道有多少人馬堵在了路前,人群之前立了一人一騎,鮮衣怒馬,意氣風發。
“好傢伙。”蒲萱退回車內,不禁伸手按了按咚咚跳的心口,“至少一個軍隊。”
蒲志銘聞言,也上前去挑開門簾,看了片刻,而後道,“小姐,你不用擔心。”接著回過頭,“這些好像是自己人。”
“什麼自己人?”蒲萱瞪了眼蒲志銘,“是從什麼時候起,你居然把言末安那個混蛋當成自己人了?”
蒲志銘語塞。
“他想造反,有這點兵是起碼的,但是他居然把這麼多兵都擺出來,腦袋進水了嗎?”蒲萱憤憤然地嘀咕著。
“你要抱怨,麻煩聲音小一點,別都讓人給聽到了。”車簾由外被拉起,露出了安青的一張臭臉,“而且這些不是言子的兵。”
蒲萱點頭,“原來腦袋進水的是他三哥。”
安青斜了她一眼,將車簾整個拉開,“出來見見你未來親戚。”
蒲萱向外一望,之前人群前的那個人已經下了馬,此時正在言末安的馬車前,同言末安熱情而又愉悅地打著招呼。
蒲萱剛一跳下馬車,那人便看了過來,“這個應該就是弟妹了吧?”
言末安在那裡故作羞澀地點頭。
“弟妹果真是如傳聞中一樣,沉魚落雁、國色天香啊!六弟你真是好福氣。”
蒲萱乾笑了聲,“殿下過獎了。”這客套話聽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獎不過獎。哎,六弟你站那麼遠幹什麼?快站過來,和弟妹站在一起讓我看看,嗯,你看你們多相配啊。”
蒲萱面無表情地看著三皇子,心中感慨:果然不能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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