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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柏苦笑道,“不好意思,我現在心情好像也不太好。”
要說到東柏與安青之間的關係,那實在是一個很微妙的關係。
安青是除蒲萱以外另一個知曉東柏身份的人——並且這個身份在安青眼中似乎就和路邊隨便一個乞丐沒有什麼區別。
因此東柏在和安青說話的時候不會有什麼顧慮,偶爾還會一不小心把心裡話也給說了,那些就算在蒲萱面前也不能說的心裡話。
一個很好的傾訴物件,有機會的話,以後說不定還會變成朋友。
蒲萱抬手拍了拍東柏的肩,“節哀。”
“其實……我還是覺得他這次不會死。”東柏道。
“其實我也這麼覺得。”蒲萱低聲道,“而且我突然還覺得,這次會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什麼機會?”
蒲萱咧嘴笑道,“一個以後可以隨便抽他,並且不會被他主子妨礙的機會。”
“……”
於是,東柏最後對天空嘆了一口氣道,“節哀。”
舒言帶著五萬士兵在城西找了個遍,除了之前那些屍體以外,只在某處發現了另一堆屍體和一灘更新鮮的血液。
好訊息是沒有找到安青的屍體,壞訊息是也沒有找到安青的人。
之後軍隊向更西處找去,最後在耿州的邊境附近劫到了敵軍的尾巴。
被劫到的敵軍大約只有數千人,被幾乎殲滅,只留下了幾個活口。
根據活口的供認,這裡原本埋伏著約兩萬士兵,結果偵查兵看到了和軍的五萬大軍,回來一報,敵軍就全部被嚇跑了。
舒言略一思量,下令領兵回城,今夜調整歇息,明日開始奮力出擊,攻打延州。
“五萬大軍……好傢伙,幾千人一下子就全被殺光了。”易陽一手捏著戰報,低聲喃喃著,然後抬頭看向安青,“這些就是你主子的全部人馬了嗎?”
安青沒有吭聲。
易陽抬起另一手打了個響指。
然後便有一根鞭子,照著安青背後那道尚還流著血的傷口重重抽下。
鞭子上粘有鹽,每一鞭都在正覆在傷口上,準得很,幾十鞭下來,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那傷口到底是燒傷劃傷還是刀傷了。
看著人快暈了,就再澆一桶鹽水,保證又冰又帶勁,想暈都暈不了。
另外,右肩上之前那處被穿透了的傷口,現在被穿過了一條鎖鏈,沒事的時候拉一拉,也很帶勁。
“不愧是六皇子養的狗,真是夠倔。”易陽笑了聲,“你說你為什麼非得這麼倔呢?說一句話也是好的啊。”
於是安青開口了,他說,“□祖宗十八代。”
易陽抬起左手手抵在安青的肩上,右手將穿過他右肩的鎖鏈使力拽了拽。
作者有話要說:咱居然又寫了一個新角色,遠目
話說易陽這個名字……
易陽之所以要叫易陽
是為了以後安青再遇見他的時候,能親切地喚一聲:“日。”
自作孽者
安青痛得臉色慘白,瞳孔都渙散了,冷汗滴滴答答的,卻用僅存的意識緊咬住齒門,硬是將呻吟尖叫全部咽入了腹中。
折騰過一番之後,易陽望著早已經半死不活卻還是一聲不吭的安青嘆了一口氣,“看來一般的方法,對你還不行。”然後抬腳踢了踢安青身邊的一袋東西,“你認得這些嗎?”
安青當然認得,這些都是他身上原本帶著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搜下來了。
“我記得你從以前開始,就喜歡研究一些毒啊藥的。”易陽從袋子中翻出一些瓶瓶罐罐,“大部分你應該都知道解藥吧?不過你現在動不了,就算知道解藥也沒辦法,嘖,真是可惜。”
安青冷冷看著易陽,還是沒吭聲。
易陽笑道,“被自己研製出來的東西毒死,怎麼樣,聽起來就很有趣吧?”
安青在心中罵了句變態。
“你要不要先告訴我一下,哪些藥有什麼效果?”易陽說著,神情貌似相當苦惱,“這些東西我都不認得,萬一剛開始就用上了劇毒,一下子就把你毒死了……那就太無趣了。”
安青在心中罵了句白痴。
他不是不想罵出口,實在是已經沒有了開口的力氣。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了。”易陽隨便挑了一個瓶,開啟瓶蓋聞了聞,然後將瓶中的藥丸倒在了右手中,左手揪起安青的頭,將藥丸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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