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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自己住,所以拼命學習……但是……”
但是,等到真的已經見不到了,才發現原來自己對那些是這麼地依戀。
“你還是想要回去嗎?”蒲萱又問。
東柏點頭,“當然。”
活過二十一年的地方,自己的故鄉自己的家,還有自己的親人。
蒲萱沉默了片刻,然後抬手拍了拍東柏的後背,“會有辦法的。”
東柏笑著卻沒有回應,只是將這話當成了單純的安慰。
“藥冷了。”蒲萱突然開口道,然後不滿地朝床上安青望了一眼,“他居然在這個時候睡著。”
“藥很貴……”東柏道。
“……直接灌吧。”
“算了。”東柏嘆了口氣,“還是等他醒了之後再熱一熱吧。”說完便轉身朝外走去。
“你真的還想回去?”蒲萱再次問了一遍。
東柏回頭,同一個問題被問了三次,他現在看著蒲萱的眼中滿是詫異,“怎麼了?”
“沒事。”蒲萱只是搖頭。
不過是捨不得而已。
兩個時辰之後安青被踹起了床。
“還想睡到什麼時候?再睡下去就到明天了,今天的藥就斷了!”蒲萱邊踹邊咆哮。
安青趕忙朝內一滾躲過幾腳,“你又虐待傷患!”
“虐待你又怎樣?”蒲萱陰著臉道,“我現在心情不好。”
“……”女人的心情比六月的天氣還要令人難以琢磨,安青只能自認倒黴。
“你現在沒事了吧?”蒲萱問。
安青愣了愣,這才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望了自己左臂一眼,沉默片刻,開口卻是問道,“真的會沒事?”
“放心吧。”蒲萱將雙臂環抱在胸前,得意地哼哼,“我技術這麼高超,你還怕什麼?有我獨門秘方,每天堅持醫治,只要過個三五年,保準能好得完美如初。”
三五年……
安青抽了抽嘴角,“我突然覺得:果然還是直接砍掉比較好。”
“你要是敢砍,我就把你的脖子也一起砍掉。”
“……”
“不要嫌時間久。”威脅過後,蒲萱又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你想想,你現在才十五歲,就算再過個三五年,那也只有十八歲多,連二十歲都不到,前途還光明得很。但是一旦你砍了,嘖,別說三五年,就算三五十年也只能有一支胳膊盪來盪去。你想想啊,等到你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的時候,每次看到你那少了一支的胳膊,你都會想到‘哎呀,如果當初沒有砍,現在都已經治好了’,但是再怎麼後悔,胳膊也不會再長出來……你想想這該是多麼憋屈的一件事情!”
安青沉默,蒲萱這斷話其實還是威脅。
“怎麼樣,要治嗎?”蒲萱又笑著問道。
安青繼續沉默,他懷疑如果現在還說不治,蒲萱會把他給扒皮抽筋。
“那麼就這樣了,這三五年你就在我身邊好好治胳膊,不準亂跑!”
安青現在懷疑,這個搞不好只是為了留下他而施的計策,蒲萱搞不好是故意說有三五年的。
“你怎麼老不說話?”蒲萱問。
安青終於嘆了口氣,“我怕你又虐待傷患啊,你這個女人實在太野蠻了。”
於是,蒲萱又虐待傷患了。
“這……”東柏聽到響動衝進屋,望著滿地翻箱倒櫃的狼藉瞠目結舌,“你們才打了多大一會,怎麼就這樣了?”
“還不都是因為他到處躲!”蒲萱說著掄起把椅子就往對面砸去。
安青極熟練地朝旁一閃,邊閃還邊嘆著氣,“果然野蠻,這種打法我能不躲嗎?”說話間椅子就把他身後的桌子給砸翻了。
東柏被這陣仗給嚇得一愣,望向蒲萱道,“你怎麼能這樣打?萬一真砸中了怎麼辦?”說罷衝進戰營,關切地跑到安青身邊,“有沒有哪傷著了?”
安青搖頭。
蒲萱哀怨地看著東柏,“我從剛才起……一下也沒打中過。”不然她也不敢掄椅子。
“少來。”安青揉著胸口,“你明明揍了我一拳。”
“我指的是從你開始躲之後。”蒲萱繼續哀怨。
安青的閃避能力已經到了一個境界。
安青扶回床上坐著嘆氣,“這是從常年的追殺中磨練出來的,多少次孤身一人身陷敵營啊……唉……”往事不堪回首。
另兩人想了想舒言之前的那種行為模式,心有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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