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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說了……”她眼神安定卻有著淡淡的決斷。
凌雲鴻忽然便有些心驚,有些明瞭:“嫂嫂……我……”他心中實有千言萬語,但對了寧宛然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只是痴痴的看著寧宛然。
寧宛然並不看他,只起身道:“九郎,你已經大了,嫂嫂雖比你大了幾歲,也大不多少……”她頓了一頓,又道:“這些年,外面依稀有了些不好的傳聞,我與晴兒商量了……”
凌九郎只覺腦中轟的一聲,竟覺眼前微微發黑,耳中傳來寧宛然沉靜安寧的聲音:“我打算住回翠竹苑……”
凌雲鴻默默得站著,熾熱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熱意,渾身如墜冰窟。
……原來,她早就發現了……只是……一直不曾說出來……
難怪,這二年,她越發的冷淡……
少年時,寧宛然溫婉的握著他的手,細細的教他吹簫的情景不禁浮現在眼前……
他伸了手,握住了腰間的白玉笛,心頭是一片深寒。
再也不能回到從前了,他默默想著,手卻握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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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當空,疏影橫斜,酒亦半酣。
嶽漓函深思的看著早已醉的昏昏沉沉的凌雲鴻,忽然道:“九郎今晚有些神思不屬,可是因為我們打擾了?”
凌雲鴻茫然抬頭:“神思不屬……”他歪了頭,看了嶽漓函半天,又發了一會呆,才似懂非懂道:“沒有打擾……能有什麼打擾呢……她本來遲早會說的……遲早會說的……”他慢慢伏在桌上,口中喃喃不清的嘀咕了幾句,已然昏昏睡去。
坐在他身邊的司空煅神色有些古怪,只拿了酒杯喝了一口,一句話也沒說。
言冀松有些訝異的看了凌雲鴻一眼,他與凌雲鴻相交已久,素知凌雲鴻的性子,卻不想今日請客,他竟喝成這個模樣。只抬頭看了嶽漓函與司空煅一眼,尷尬道:“九郎素日不是這個模樣,他……”
嶽漓函笑了一笑,截斷他的話頭,道:“時候也不早了,九郎既醉了,我們也不好多打擾,這便告辭了罷!”
言冀松又是一怔,不過嶽漓函的身份,他這幾日也隱約猜到一些,當下不敢違抗,便叫了隨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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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煅進了自己的客房,剛剛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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