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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了信。不知怎麼的,虞含煙總是能讓她覺得很是舒暢,她說話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舉止之間又很有些男子的大大咧咧,有些不經意的小動作與言辭實在像極了楚青衣,讓她忍不住便覺得好生親近。
虞含煙向她頑皮的一笑:“或者他明兒倒是會很感謝皇嫂也說不定,多謝皇嫂又給了他喝花酒的機會!”還不忘眨了眨眼。
寧宛然噗哧一笑,提到喝花酒三字,她便又忍不住想起楚青衣。
“不知道青衣如今怎樣了?”她微笑道。
“倒是還沒接到上官府的請柬,想必還在忙著成親的相關事宜罷!”虞含煙隨口應答寧宛然不由一笑,楚青衣的性子她素來深知。實在很難相信她會請上滿坑滿谷地客人來看自己的笑話。尤其她可是連女裝都不會穿的,成親當日也不知會鬧出多少笑話來。
青衣,我真是想去看看你是如何成親的……
那些鬧洞房的人,又會有怎樣的下場……
虞含煙抬眼見她微微沉吟,若有所思,嘴角笑意隱隱,梨渦淺淺,不由一笑,因上前一把抱住她:“我的心肝,這般良辰吉日。放著我這般的大好郎君在,你心裡居然在想別人?”
寧宛然一聽這話。不由撲地一聲笑了出來。頓時便有一種楚青衣猶在身邊地感覺。忍不住伸手擰了一記虞含煙地俏靨:“你這腔調。還真是與她相似得緊。”
虞含煙便哈哈笑了起來。
殿外明淨地月色透過窗紙洩進屋來。沉靜安詳。
虞含煙並沒有多少睡意。在寬大地床榻上輾轉了一下。鼻端是暗香襲人。她忍不住開口笑道:“我這待遇。可是連皇上都是要嫉妒地!”
寧宛然忽然聽了這句。不由微微地窒了一下。苦笑道:“你們連這些事情都知道了!”
“這宮裡。能有什麼秘密。不過只敢猜道皇后無寵。無人敢想到是皇上總碰釘子而已!”
寧宛然哭笑不得,提及蕭青臧,她心中便覺耿耿,索性閉目裝睡,並不接言。
虞含煙明亮的雙眸在明淨如水的月色中閃動著晶瑩的光彩。
“皇嫂是個眼裡揉不得一點砂子的人。心中容不得一絲的錯處,一點的芥蒂。這種性子,其實並不好……”她微微的嘆了一聲,繼續道:“人在世上,總還是糊塗些的好。”
寧宛然苦笑了一下,慢慢睜開眼,靜靜地看著虞含煙:“含煙是得了誰的好處。來這裡作起說客來了……”她心中並沒有太多怨怒的意思。只是娓娓道來。
“皇嫂想得太多了,皇兄的性子。皇嫂不會不知。這種沒臉的事兒,他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宣之於口的。更莫要說求人來做說客。”
寧宛然默然無語,好一會兒才道:“含煙打算如何遊說我呢,長夜漫漫,中夜無聊,我便聽聽又有何妨!”有些事,我總是糾結於心中,難以說服自己。每每心軟了,總會再尋些其他理由,讓自己地心又硬了起來。其實,有些話,他不能宣之於口,我又何嘗能說得出來。
青衣是個有些迷糊的人,自己的事情尚且拎不清楚,而且以她的性子,又怎能說出中肯的意見來。石楠倒是個聰穎細心的,只是比起青衣,她畢竟也是隔了一層的。
虞含煙微微地笑了起來:“皇嫂可知道,我其實並不是中虞真正地郡主……”
寧宛然驚了一下,下意識的擰了眉,沒有說話。
“這件事,母后和皇兄早都知道了,只是他們一直裝著糊塗而已。”
寧宛然默然,心中忍不住便有些憐惜,伸出手,握住虞含煙地:“有靜王在,你怕什麼?”
這話一說了出口,她自己便怔了一下,依稀記得蕭青臧也曾對自己說過類似的話語。
“我一直是個很會裝糊塗地人……”她聽到虞含煙幽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很小時候的事情,我大多都已不記得了,隱約記得我住在一個很大的宅子裡。有人疼愛著,有人服侍著,我經常跟在一個人身後,到處亂跑,混在一群比我大很多的孩子中間。
然後忽然有一天,我就流落在街頭了,我怎麼也找不到家了,也找不到一個熟悉的人。
餓極了的時候,我就抱著肚子蹲在街頭,眼巴巴的看著那些來去匆匆的人。然後就有人會丟給我包子、饅頭或是餅。
那些東西都並不好吃,可是人餓極了的時候,就再不會這樣想了。
我迷迷糊糊的便也這般的過了好些日子,不知不覺的就捱到了冬天。
那年的冬天冷得出奇,現在想想我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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