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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不住,竟捧腹大笑起來。笑得夠了,才上前一步,拍拍他的肩:“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扮男人的……”
毫不客氣的伸出手來掐了一把他地面頰,觸手處柔軟如棉。細滑如絲。
那侍衛驚慌失措,倉啷一聲,竟連腰中的寶劍也拔了出來。
她愈是慌亂,楚青衣便愈覺有趣,因笑道:“小美人,你這般害怕作甚,難道剛才那些人卻是來找你的?”那少女臉色都白了,眼中全是警惕的神色。
一個輕柔平緩地聲音忽然響起:“公子若是有意。不妨三媒六聘。我便將珉兒許配公子又有無妨!”
楚青衣一聽這話。頓感頭大。摸摸鼻子嘿嘿一笑。掉頭向那話音來處看去。
那是一名秀雅出群地女子。年齡約有四十了。穿一襲暗紋白玉蘭錦緞長裙。外罩一件秋香色長袖比甲。春風過處。衣袂飄拂。越發覺得她身長玉立。清雅宜人。嘴角是一抹合宜地微笑。那是一種不偏不倚。不輕不重又恰到好處地笑。楚青衣怔了下。忽然想起寧宛然。這女子笑起來地模樣。實在像極了寧宛然。看見邁動著兩條小短腿。跌跌撞撞跑過來扯住寧宛然衣襟地笑笑。她仰著頭。清晰地叫著:“母后。母后……”聲音裡全是撒嬌地意思。
寧宛然微微地彎了腰。摸摸她地頭。問道:“笑笑吃飯沒?”
笑笑便點點頭。又獻寶地將手中穿著婚紗地木偶小人遞給寧宛然:“寶寶。漂漂……”她說話依然吐字不清。只是寧宛然與她相處了十數天。已隱約能猜出她地意思了。當下接過人偶。隨意地誇了她幾句。這才將人偶交給秀迎。示意她將笑笑帶了下去。
明嫣恰恰捧了點心進來。也不曾注意蕭青臧在一邊。便有些酸溜溜道:“我們對小公主再好。也是白搭。娘娘幾日也不肯抱她一抱。她一見了娘娘卻馬上湊了過去了。還不曾大了。儼然已是個小馬屁精了!”話一說完。才發現蕭青臧也在。不由嚇得臉都白了。忙躬身行禮。
蕭青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若不是明嫣乃是石楠與楚青衣送的,只這般人前人後沒大沒小的說話,怕是早被杖死了。寧宛然笑了一笑,自打那日被笑笑弄汙了衣裙,她總是心懷戒慎,並不時常抱她,誰料這孩子倒有趣,只是愛粘著她,生似是前輩子的緣分一般。
看明嫣的面色,寧宛然也知她心中頗有些懼怕,不由笑笑,示意她退下。明嫣趕忙放下點心,急急的走出了大殿。
蕭青臧淡淡的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這丫頭還不如那個晴
寧宛然怔了怔,沒有介面。卻聽他又道:“朕不知道宛然可還記得靜王?”
她微微愕然,隨即點頭。靜王乃是先皇四子,亦是上官太后所生。昔年在宮中也有見過,生的極是俊俏秀雅,與太后彷彿。她看了蕭青臧一眼,他其實是極標準地北人,是那種高大頎長,俊挺陽剛的男子。她看著他,一時竟有些恍惚,其實他生的是極俊美的,那股傲然的冷峻氣息使他即使在微笑的時候也自有一番凌人的氣勢,也莫怪馨兒與媚兒都對他傾心。
蕭青臧注意到她的失神,不由咳了一聲:“梓童……”
她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是在叫自己:“臣妾失神了!”她定了定神,緩緩道。
“四弟快要回京了……”他頓了頓,又道:“母后的生辰是四月廿八日,梓童好好為母后置辦一番罷,朕已問過母后,她地意思是也無須如何隆重,只是一家子聚聚而已!”
寧宛然點了點頭:“臣妾明白了!”
二人在殿上又坐了一會,都是各個無語,氣氛僵凝。蕭青臧終於坐不下去,帶了幾分不悅起身離去。他一走,那邊明嫣便很快進了殿,向著她做了個鬼臉,甚是俏皮。
“每次皇上一來,我總被嚇個半死。”
寧宛然有些無力的笑了一下,嘆道:“我也指著他少來幾回,讓我也好多活幾年。”有他在。總有股無形的壓力,壓得人心頭沉甸甸的,極不自在。該說的都已說了,他卻混不在意,依然故我,天香女這個招牌難道真就成了一切事端的緣由了。
明嫣歪了頭。看了她好一會,才道:“我倒是覺得娘娘無須怕皇上的,只要娘娘肯對他有對我們的一半好,想來皇上便開心得緊了。”
她一怔,忍不住笑笑:“你卻又知道了!”
明嫣無謂道:“我自小兒在青樓長大,見多了這些事情。情濃之時總是你儂我儂,凡事皆是萬般好,縱有不是也總能輕輕揭過;待到情意淡薄了,便是好也成了不好了。”
寧宛然苦笑。這個丫頭總是嘴快到什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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