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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地白衣。
“這魚得之不易……”他輕笑著,眸中帶了幾分狡黠。
葉宛瑜沉默的注視著那幾條桃花魚,忽然又道:“這裡地桃花魚不多……”
而我,似乎曾在哪兒見過很多很多……抬手撫了撫微微疼痛的頭,她蹙了眉。一雙溫暖柔和地手伸了過來,輕輕的替她揉著太陽穴。他地手指修長如玉,力道恰到好處。
她坐在溪邊的一塊大石上,微微凝神的注視著溪水,什麼也不去想。
“你很想要知道以前曾生過什麼嗎?”他問。
她默然的看著溪水,很久才答道:“逝如斯,不捨晝夜,永難回頭,想了起來又如何,想不起來又怎樣……”
他笑起來,神情悠然,淡淡的金色陽光透過薄薄的晨霧照在他身上,清俊而飄逸。
“我吹簫給你聽罷!”
她抬頭看他,這才現他的腰間隨意的插了一枝竹簫,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拂了拂衣衫,隨意的席地坐了下來,湊簫就口,幽幽的吹了起來。
她以手支頤,看著溪水中或沉或浮,追逐花瓣的桃花魚,靜靜的聽著。的坐在御書房中,懶懶的靠在椅背上。
靜王無聲的立在下面,好一會才低聲道:“還請皇兄節哀……”
蕭青臧搖了搖頭,淡淡的嘆了一聲,岔開了話題。
“聽說南嶽正在大張旗鼓的追捕一個人……”
靜王怔了一下。有些不解地抬眼看著他。他是剛剛自臨安趕回勝京的,上官憑與楚青衣都已不在臨安了,而且根據情況看來,他們一時半會的也不會回來,守株待兔實非明智之舉。
蕭青臧平和道:“十二月十八日,是南嶽司空太后的六十壽誕,朕打算派你出使南嶽,你這就回去準備準備,帶了含煙一同走上一遭,順便也可往中虞探親!”
靜王又是一怔。忙躬身應了。
“此去,一來需留意南嶽正在追捕的那人;二來,南嶽宮中有一名常年面紗覆面的女子。想個法子,看看她……究竟是誰?”
朕總不相信你真已死了,你若真已死了,何以楚青衣竟還東奔西走,一會子在中虞。一會子又急急的趕往南嶽,這之中偏偏還有嶽漓函的身影,這便更讓朕心中疑惑。而南嶽宮中那個女子。雖說出現的時間稍早了些,卻也並不排除乃是嶽漓函的疑兵之計。
他有些悵惘地輕輕嘆了一聲:說到底,朕畢竟不願相信你已死了。再不會安靜的坐在鳳儀宮中等著朕,或溫婉或冷峭的抬頭對朕淡淡一笑……
嶽漓函沉默地注視著眼前的女子。她已揭去了覆面的輕紗,露出了絕美無雙的面容。姣美而純淨。卻沒有那股從骨子裡透出的沉靜與安閒地氣質。
她也是極美的,擁有著與她酷似的面容。平日裡也總是沉靜而少言地。
“你是誰?”他問道,有些疲憊。長得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他初時並沒有多想,可是在知道世上竟有葉飄零這樣的人後,他便不能不多想了。
葉恢,字飄零,如今正在中虞掛職,在中虞沸沸揚揚地傳說中,他是長公主虞嫣的面,他已令人傳諭給中虞,希望長公主能夠給他一個解釋。至於眼前這個女子,畢竟寵愛過一段時日,又長得與她那般地相似,他既不忍殺,卻也不能就此姑息了。
女子沉默了很久,微微的嘆了一聲,答道:“妾身只是一介小小女子,之所以入宮,不過是為了求一個棲身之地,皇上其實不必多想!”
他冷靜地審視著她,她不但生的與寧宛然頗為相像,就連氣質也頗有些雷同之處,這才是她之所以能夠得到寵愛地最終原因。她所欠缺的,不過是那種內蘊的淡雅高華的氣度,那種出身高門又滿腹詩書所帶來的自然的嫻雅與沉靜的氣度。
“你是誰?”他重複的問了一句,眉目間已有了淡淡的不耐。
她安靜的跪了下來,彎腰深深的磕了一個頭:“妾身是驚鴻……”他怔了一下,好生熟悉的一個名字,只是一時半會的竟想不起來。她淺淺的笑起來,補充道:“金華燕子樓驚鴻……”
“驚鴻一舞傾金華……”他終於想了起來,昔日在金華時也曾見過她的舞姿,確是不凡。
“你不怕朕怪罪你?”他覺得有些無語。當日寧宛然在中虞,他也曾順水推舟的用了驚鴻幾日,將她留在了寧宛然身邊就近照顧她,結果雖被識破,卻也算是強差人意了。
她微微的仰起頭,脖頸白皙而修長如玉:“皇上要求妾身所做的事,當日妾身都已盡力去做了,皇上也並不曾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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