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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時候興趣上來,她也會膩著你又親又咬,勾的你慾火焚身,卻又毫不客氣的一腳將你踢開,然後得意洋洋的抱著玉枕笑個不停。她昔日武功在身,自是不避寒暑,如今武功一失,便顯出畏熱的體質,日常便輪流抱著兩個寒玉枕,上官憑每每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卻又捨不得強她,只得苦了自己。
蕭青臧敲了敲棋子,皺眉道:“你覺得詭異?”
上官憑苦笑,不知怎麼的,他總覺得奇怪,可是楚青衣渾身上下,他是處處檢查了,確實再沒有一樣東西。寧宛然每次與楚青衣見面,他與蕭青臧也都在,寧宛然又不會武功,按說絕無可能在蕭青臧與他的眼皮底下,與楚青衣暗渡陳倉。
可是……實在是詭異呵……
“皇上那裡……”
蕭青臧拈了子,只在指間盤旋,卻遲遲不曾落下。
從那日承諾將來只寵她一個,她倒是溫馴多了,亦不再提起所謂的“潔癖”。一時恩愛更勝別莊的日子,只是心中隱隱便覺有些不對,總覺得她並不是那種被一句輕易的“專寵”打動的女子,微微擰了眉:“似乎沒什麼問題,但是總覺心中不安……”
或者是多慮了,所以才忍不住問問上官憑,畢竟……那兩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走必是一起走,要留也必然是會一起留下的……
二人抬頭對視一眼,都覺心中不安。
蕭青臧拋子入局,舉袖一拂,推枰而起:“中虞眼見已是大事抵定,咱們也該早日回去了……”若真要回了北霄,亦再不怕她二人搞出事來。
上官憑點了點頭。
慕容家果然在雲孟鏵受傷後出了手,一時與雲家鬥了個旗鼓相當。只是雲孟鏵所受的傷,畢竟不若慕容家所預估的那般重。二人一時鬥了起來,竟是雙雙重傷不起,平白的將一個禁衛統領之職閒擱了下來,長公主虞嫣竟在此刻忽然出手,這個統領居然便穩穩當當的落到了蘇家頭上,坐了這個位置的,最後赫然竟是長公主的前夫蘇子駿。
一時朝野上下暗潮湧動,儼然便有改朝換代之勢。
這些事情,寧宛然自也是知道的,蕭青臧對她極好,諸事皆不相瞞,甚至有時會就著某些問題諮詢於她,倒讓她驚訝至極,不明所以。
只是她素來不好多口,聽也就聽了,若非蕭青臧逼迫再三,絕不多言一句。
此刻她正閒閒的倚在榻上,手中是一隻彩繡錦囊,做的極精緻,只是亦是極慢,只這一隻,已是做了數年,若是楚青衣在此,必然便知她只是在想心事,拿了東西做幌子。
當然,這些……蕭青臧是不會知道的。
蕭青臧一手揭了簾子,便見了她安詳模樣,不知如何,近來便有再大心思,見了她,便覺心中安定祥和,便有再多疑惑,在她面前終究問不出口,生恐破壞了這安詳的氣氛。
蕭青臧伸手替她抿一抿零碎的鬢髮,笑道:“該打點打點回北霄了!”
寧宛然抬頭一笑:“並沒有什麼可打點的,當日院裡的東西,都在那邊!”她隨手指了指西側的一個箱籠。
蕭青臧笑笑,隨口道:“不知道這箱籠裡卻有些什麼寶貝?”
寧宛然倒怔了怔,笑了笑道:“如今剩下的都是青衣的東西了,我的東西,那日一生氣,已砸了!”
蕭青臧頓然想起那滿盒的釵環,她居然眼也不抬,說砸就砸,不禁嘆息:“宛然還真是有錢得緊……看來‘宛記’確可稱得上日進斗金呵!”
寧宛然面上微微一笑,心中卻嘆息了一聲,這才幾日的工夫,蕭青臧竟連宛記亦知道了。
“雲青,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與青衣聊聊!”換了稱呼,只凝眸看他。
蕭青臧笑著搖搖頭,擁她進懷,低頭吻一吻她的發:“我倒是不怕你們單獨見面,你覺得上官會肯麼!他對楚青衣可看得很緊!”
不知為何,在寧宛然面前,他不甚願意自稱朕,總覺得你我才能顯出更多的親密,顯見得她與其他女子絕不類似。
寧宛然卻是含笑道:“無非是怕我夾帶,其實我並不通藥理,如何能解宮中秘製之毒,想見見青衣亦不過是開解開解,勸勸她而已!”
蕭青臧無語,其實亦知她說的有理,但總覺不放心,猶豫一會才道:“待我與上官商量商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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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衣懶洋洋的泡在水裡,水溫不高,清清涼涼的,倒也舒服。
這裡是別莊的溫泉池子,聽說是費了不少的心力才從山裡引來的,同時引來的還有一股山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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