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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一絲歉疚浮上心頭,語氣也軟了幾分:“上次打你,是我失手打得重了,可是我也為你療傷了呵……而且打你是因為……”她頓了頓,忽然想到上次是因為這傢伙輕薄自己,所以自己才打了他的,於是很愕然的發覺,自己的語氣竟像是在道歉。
不由得撇撇嘴,怒瞪了嶽離軒一眼。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就不與他計較了,她想。
嶽離軒忽然有些想笑,一直以為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今日才發現,其實有時候你強硬起來,又佔在理上。她也是會退讓半步的。其實她也是個心軟的人,他想。
楚青衣默默了一會,忽然嘆了口氣,喃喃道:“不知道宛然怎樣了?”
嶽離軒心情大好,伸手拔了根枯黃的草,漫不經心的在手中把玩著,無所謂道:“你無須擔心她地,若無意外,她如今該和皇兄在一起!”
楚青衣一時猶未會意過來。
楚青衣無言的瞪著他,好一會才壓下心中怒火,冷冷道:“嶽漓涵也未必就能找到宛然,綠林盟也不是吃乾飯的……”
嶽離軒一笑:“寧夫人身上有雪梅香,那香乃是皇室密傳的,皇室有一種小蟲能夠循著那股味道找到她……”其實我身上本也是有的,只是……我並不想他們那麼快能夠找到我,所以特特地將那味道消除掉了。他無奈的想著,結果險些被你給打死了。
楚青衣幾乎被他氣死,一個轉身,身如輕煙一般,幾個起落已去了老遠,嶽離軒揚聲叫到:“青衣,你若真想見寧夫人,便該與我同回南嶽……”
前面的身影忽然便停滯了下來,楚青衣咬牙切齒地站在那裡,是呵,前路迢迢,嶽漓涵又向來是個穩妥之人,他竟敢親身來了北霄,這之間必然已做好了重重打算,想要截到他們幾乎便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悶悶的嘆了口氣,事已至此,只是一動不如一靜了。
石楠默默在室中站了一刻,長長的吐了口氣,鎮定了一下心神,這才走出密室。密室外,正有人候著,她淡淡的吩咐道:“叫瑞雪把寧宇昀他們幾個弄到西皖來,令人沿途打聽上官憑的下落,傳了話去,我要見他。越快越好!”
那人應了一聲,轉身飛也似的去了。
宛然,雖然我不知你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可是你我都是北霄人,我絕不願你去了南嶽。
我曾經帶了幾分好奇幾分尖銳的問你,問你為何不肯入宮。你回答說,嶽漓涵與蕭青臧其實都是一般地人,他們先是皇帝然後才是男人。在皇帝心中,江山永遠是最重要的。而女人,只是如畫江山中的一抹不可少的錦繡。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原是天下男子心中最深的夢想……
只是……江山往往只有一個,而美人……卻可以有千個萬個……
作為皇帝。在唯一與千萬之間,你會選唯一還是選千萬呢……
而作為美人,你又會如何選擇呢……
記得她當日那麼微笑的說著這一席話,一如以往的從容而淡定,微熹的秋陽落在她地面上,清豔奪人。也正是那一日後。自己才當真將她當作了一個朋友,而不只是楚青衣地朋友。
馬車轆轆前行,寧宛然有些閒散的換了個姿勢,懷裡的小貂正抱著一朵幹雪蓮啃著。她看著那副窮兇極惡,貪饞至極的模樣,不由笑著伸手敲了敲那小腦袋。
嶽漓涵微微的笑了一下:“這小東西,如今朕竟也有些羨慕它了……”他意有所指道。那雪蓮是他令人在沿途藥店購買地,他怕引起不必要的注目,所以買的並不甚多。
寧宛然微微滯了一下。抬眼看著他。對這個男子,她其實不是沒有動過心,甚至並不介意與他有一段情。如果他不是那麼霸道,那麼執意。或者自己今日依然會在南嶽。住在瓊都西郊的“聽濤山莊”中,等著他偶然來上一次,微笑著坐在自己對面,或執棋對弈,或同遊楓林。作為現代人地她,即使已經融入了這個社會,其實對於所謂地貞操也並不那麼看重。在某方面的平等下,在並不討厭一個男子甚至可以說有些喜歡地情況下。她並不排斥有那麼一段無傷大雅的情事。
可是,他地種種行為,令她有些淡淡的懼怕,所以畢竟還是走了。在中虞的時候,有那麼一段時間,其實是非常寂寞地,看著檀那般深刻的依戀著自己的時候,曾不可避免的想要有一個孩子。也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深刻的思念過嶽漓涵,可惜他並沒有來。他穩穩的坐在南嶽的釣魚臺上。微笑著看著中虞混亂的局勢,甚至因為他,自己一度身陷困境。
楚青衣來後,隨之而來地是上官憑與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