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備馬準備行裝,我這便要去南嶽!”翻看著送到不久的厚厚地一疊信箋,剛剛吃飽喝足的小貂興致勃勃的爬上了他的肩,好奇的睜大了眼看他。一邊的寧宛然懶懶地執了一本棋譜,漫無邊際的翻著,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心思在上面。
嶽漓涵抽出一頁信箋。笑了笑。開口打破了車中寧靜地氣氛:“小七已到了中虞了。楚青衣也在。估摸著不過數日地功夫。便能見著了!”嶽離軒正是排行第七。
寧宛然應了一聲。便有些微微地恍惚。半天才嘆了口氣:“我算是把青衣拖累壞了!”
嶽漓涵看了她半日。問道:“你並非武林中人。卻是如何識得楚青衣地?”這個問題。其實在得知她地真實身份後已隱約猜到一些。但還是很好奇。這樣兩個截然不同地女子。竟能結成如此好地朋友……還有……很想知道她為何要從北霄宮中逃離……
難道……她竟然知道什麼……不該地。若是她當真知道。中虞之時。她怎麼又會再與蕭青臧糾纏不清……心中有些微微地發酸。也有更多地篤定。
寧宛然淡淡道:“皇上是想知道我為何要離開北霄宮中。又是如何離開地。是麼?”
嶽漓涵有些尷尬。她並不是一個尖銳地人。卻問出如此尖銳地問題。只有一個原因。她並不想說:“你若不想說。我不問便是?”他道。帶了隱忍。
寧宛然深深嘆了口氣,卻還是開口了,只是對於北霄宮廷之事,她依然隻字不提,只是細細的講著楚青衣,講著初識之時那個暴雨的夜晚,講著祈寧庵中與自己相依為命的晴兒,講著金華安寧悠閒的生活:春來吹笛杏花下,拂袖香滿襟;夏日採蓮南塘邊,人面花容交相映;秋至採菊東籬下,滿席皆是菊花餚;待到冬來雪滿園,踏雪尋梅好時節……
她神色中充滿了淡淡的懷念,只是……那般地日子,再也不能回來了。如今,自己已經很難尋找到當初淡定的心情,經歷了這麼些事情,心……早已經亂了。
嶽漓涵默默聽著,忽然之間便覺得有些歉疚,若是自己不曾起意尋找楚青衣,就不會將她拖進這個漩渦之中,而她……或者就能一直的過著這樣的生活,或者有一天,會遇上一個懂她的男子,不需要太大的權勢,也不需要太多的錢財,只是握著她的手,慢慢的在金華地杏花煙雨,柳絮清波中走過簡簡單單,平平淡淡一生,她之所以離開北霄宮廷,或者就是想過這樣的生活的罷。一如她當年對自己所說的: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他搖了搖頭,揮去那些念頭,忽然道:“朕並不後悔……”
她一愣,迷惑的看著他,他笑了一笑:“雖然你喜歡那樣的生活,但是……朕不喜歡你的生活中沒有朕……朕……會將你好好的護在羽翼下,讓你一般的過那樣地生活……”
他地面上有一如既往的笑容,眼神溫和。
寧宛然只得苦笑,說這些,本來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忽然便想起來了。於是便隨口說了,被他這般一說,倒似乎是在暗示什麼一般。
她閉了口,不再說話,只是漫不經心地翻了一下棋譜。一直是風聲鶴唳,宮女、太監無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宮廷地大清洗,早已嚇破了眾多人的膽子。至今,太后還臥病在床,皇上的脾氣也日益的沉鬱,走近身邊五十步,都能感覺到一種冰寒入骨的冷意。
上官憑在北書房中,靜靜等待。約莫侯了兩盞茶的時間。才見北書房門開了,蕭青臧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瘦削了不少,神色冷淡。眉目間有隱隱地暴戾之氣,早不復見中虞時的優雅從容。見了上官憑便點了點頭,指了右下方的椅子示意他坐。
蕭青臧走到上方的龍椅上坐下,定了定心神,這才開口道:“母后的病反反覆覆,難以根治,已經查明瞭是嶺南百越人特有的毒物……”
上官憑眉目間泛起憂色,還未及說話,蕭青臧已道:“母后的病情。你不宜探視,你且說說,西皖之事如何了?”
上官憑壓下心思,將西皖之事略略說了。提及嶽漓涵竟然親身前來,蕭青臧的面上便現了冷意,雙眸越發寒氣逼人,煞氣隱隱。聽得完了,他便點了點頭,冷冷道:“要想宛然回來。其實說難不難,只要找到一個人便可……”
上官憑一驚,蕭青臧已伸手翻開一本書,隨手抽出一張紙箋,遞了過去:“差人去這個地方,把人帶回來!別傷人,只要有這個人在手,她會回來的!”
上官憑接了紙箋,低頭只看了一眼。便收好了。想了一會,才有些皺眉道:“那南皇呢?他會允許宛然回來麼?”
蕭青臧冷哼了一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