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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聽了一個梅字。總忍不住便想看看茶壺是否安好!”蕭青臧失笑。
說話間梅遙便已大踏步的走了進來,一眼見了蕭青臧倒吃了一驚。還未及行禮,蕭青臧已笑道:“今兒我也是微服出來的,就不必多禮了,坐吧!”
梅遙畢竟還是行了半禮,這才坐了下來,問道:“今兒皇上怎麼來了?”
上官憑答道:“今兒淑妃娘娘約了青衣與石楠會面……”
梅遙聽了石楠的名字,不由怔了怔,心中有些淡淡的恍惚,下面地話便全然沒聽了進去。
上官憑見他神思不屬,自己連叫了他幾聲也不曾應一聲兒,也有些尷尬,蕭青臧也不由皺了皺眉。三人正坐著,楚青衣卻偏偏一腳踏進了大廳,一眼見了梅遙,便大吃了一驚,忙一疊連聲的叫起來:“侯順……侯順……”
梅遙被她驚了一下,愕然抬了頭去看她。上官憑眼見楚青衣眼中全是狡黠頑皮的光芒,便知她定然又要生事,心中不覺好笑不已。
眼看著楚青衣向匆匆跑過來的侯順語重心長道:“侯順呵,我素來是很看重你的……”那侯順聽了,不由脹紅了臉茫茫然的點頭,楚青衣甚是滿意的拍拍他的肩:“今兒我就給你一個很重要的事兒幹,你若干得好,明兒我就請你去喝花酒……”
那侯順原是上官憑地小廝,今年其實不過十五六歲,一聽“花酒”二字,臉兒都紅了,急忙搖頭道:“不用不用……”
楚青衣渾不將他動作放在心上,只徑自從桌上拎了茶壺小心翼翼的放進他懷裡:“你日後但凡見了梅將軍來,你便萬事不理,只保護好咱家的茶壺。切記要做到壺在人在,壺碎人亡,若哪一日你能做到壺我合一,壺即是我,我即是壺,想必你便天下無敵了……”她愈說愈是激動。聲音便也越發的大,又且慷慨激昂,當真極富蠱惑。
上官憑聽她滿口胡柴兼且眉目靈動,比手劃腳不已,再忍不住,撲的一聲就笑了出來。
梅遙瞠目結舌的望著楚青衣,茫然不知所以然,心中疑惑至極。
門口已響起一聲怒罵:“楚青衣……”卻是石楠到了。
楚青衣見石楠已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於是一面逃一面笑道:“侯順。保護好茶壺,快撤。後院那幾株梅樹,趕明兒你也趕緊尋了人來砍了。免生是非……”
饒是蕭青臧素來不動如山的性子,聽了這話,也幾乎便要笑出聲來。
寧宛然在門前早笑彎了腰,再挪不動步子。
石楠氣急敗壞的追打著楚青衣,咬牙切齒不已。
楚青衣與石楠追逐打鬧了一通,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廳中花瓶茶几,古董玩物盡皆打得稀爛。桌椅板凳無不缺足少背。石楠直追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眼看著楚青衣依舊是氣定神閒,青衣飄飄地謫仙模樣,自知自己地輕功比之她來,要差了不少,再要這般追了下去,只怕追到明年也難以追到。便索性冷哼了一聲,停了步。指了她道:“你是乖乖過來讓我掐幾下完事,還是我們日後見真章,你只自己選罷!”
楚青衣苦了臉,自己想了一會,終究可憐兮兮的走到她面前,伸了手臂給她,口中卻還討饒道:“只饒了我這次罷,下次再不敢了……”石楠冷嗤了一聲,毫不客氣地伸出長長尖尖的指甲。惡狠狠的便掐了上去。上官憑直看得眉頭直跳,心痛不已。
石楠只一掐。楚青衣馬上大叫起來,聲音淒厲至極,又拿了眼只是楚楚可憐的看向寧宛然。寧宛然於是忍了笑,上前去拉:“只饒了她這一次罷,想來以後再不敢說了……”
一面勸著,一面卻又忍不住笑,向楚青衣促狹道:“你也是,平日裡見你甚是大方的,怎麼今兒卻如此小氣了,不過是個茶壺而已,何至於便這般的捨不得……難不成你也練了那茶壺神功,早已人壺合一了……”
石楠見她來拉,原已縮了手不打算掐了,被她這幾句火上澆油的話一說,不覺怒氣又起,又伸了手狠狠掐了楚青衣幾下,掐得完了,還不忘走到猶自傻愣愣的侯順面前,劈手搶過他抱在懷裡的茶壺,“啪”地一聲,已擲在地上,摔個粉碎。
楚青衣便委屈的揉著手臂,又帶了幾分哀怨的看寧宛然,寧宛然也只是笑。石楠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轉身徑自出門去了。
梅遙一頭霧水,只是迷惘地看著眾人。上官憑笑了笑,竟向他道:“如今我這屋子也亂得緊,梅兄若有事,我也不便相留,這便請罷!”
梅遙面色微微一紅,當真起身行了禮告辭而去。
楚青衣長嘆了一聲,看著廳中一片狼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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