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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心事暫且不去想他。腦中暈暈地,一旦試圖想起些什麼,就越的針扎一般的疼。
其實沒什麼睡意,只是莫名的不想見蓮兒口中自己的那個未婚夫君。
她無意深究,走到窗前,推開窗戶,窗外落葉飄零,滿園的秋菊早已凋零過半,幾枝翠竹倒是蒼勁如故,只是經了秋天的風霜,已不復春季初到之時那種翠綠欲滴的色澤。
她的目光倏然凝住了,只因在幾枝翠竹之間忽然出現了一個白衣的男子,寬袍大袖,翩然欲仙,嘴角是一抹清清淡淡的笑容,眸中是溫柔而誠摯的光芒。
這個人,似熟悉又陌生,昔日我應該曾經見過……只是,究竟在哪兒見過呢?
她靜立窗前很久,忽然就生出一種微妙的衝動,抬了手,她砰的一聲闔上了窗戶,阻絕了窗外那人溫柔的視線。耳中隨即傳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聲,輕而淡,卻能鑽進你心裡一般,許久也還是嫋嫋不絕。
她有些煩躁,在屋裡走來走去,終究還是忍不住走到窗前又推開了窗,那人卻已不在了。
傍晚的時候,蓮兒又過來了,提著食盒。食盒裡放了三菜一湯,一小碗碧梗米飯。
她一面從食盒裡拿出飯菜,一面低聲道:“小姐您也太任性了,少爺也是不放心您的身體,這才趕過來看看,也不過就是想要在窗外看看您而已……”
她微微的側了頭,原來那個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婿呵……
用完了飯,她忽然開口道:“那個人……我想要見見他……”
蓮兒一面收拾著碗筷一面嘆了口氣:“少爺是生意人。很忙的。今兒下午江寧忽然出了些事,他已急急的趕過去了,臨去的時候還不忘囑咐我們要好好照顧小姐,您呀……”
她於是又輕輕的哦了一聲,沒有太多的失望,心中倒似是放下了一塊石頭。
去江寧辦事,她想了想,問道:“這裡是哪兒?”
蓮兒又一次地睜大了眼:“這裡……這裡是金華呀……”
金華。她慢慢的咀嚼著這個名字,心中泛起了一絲清清淡淡的喜悅。這裡是金華麼,我又回金華來了麼?上,懶洋洋的。一個月已過了,寧宛然沒有醒。
事實上,這早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天香女可以轉生,可是並不是無限次的轉生,這在季簡的信箋裡也說得很是清楚了。而寧宛然,是早已轉生過地人了。
國母薨逝,舉國掛孝,勝京城中一片沉肅的雪白。楚青衣冷著臉。一言不地扯了上官憑就走。既然宮中已再無希望。那麼唯一的希望便在中虞,在葉飄零的身上。
蕭青臧終究還是沒有怪罪季家。那畢竟是數百年的事了,皇室因奪嫡而出地這些事件。究其實也並非光彩之事。他也想過要處死上官媚兒,只是太后死死的護著。
這件事情。其實歸根結底錯的最多的卻是他自己,他以為自己能夠掌控好一切,所以明明能夠制止的事情他卻沒有及時的制止,以為事情總會朝著自己所安排的方向展,可是待到最後才現,這其中似乎有一雙無形的手,悄無聲息地插了進來,打亂了一切程序。
楚青衣從來沒有這麼渴望見到葉飄零,她想要揪著他地衣領,讓他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若是宛然當真不能再活過來,那麼她所想要做的便是痛毆葉飄零一頓。
上官憑暗暗地嘆息了一聲,他不敢告訴楚青衣,其實他已暗地裡叫明嫣檢查了那具屍體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檢查地結果處處顯示,宮中的那具屍體確實是寧宛然無疑。
他不敢說,楚青衣與寧宛然感情深厚到讓他害怕,他害怕確實了這件事後,楚青衣當真會拆了北霄地皇宮,她本就是個膽大妄為之人。
身後有得得的馬蹄聲急促的傳來,二人同時掉頭看去,卻是燕謙循。楚青衣冷哼了一聲,丟下一句:“我在前面等你!”一抖韁繩,胯下馬兒放蹄疾奔,瞬間便已去得遠了。
雖然季晗終究說出了真相,可是畢竟也還是遲了,因著這個,楚青衣對她便存了幾分怒意,連帶著對燕謙循也不若從前那般親善。這些,上官憑自然是知道的。
他翻身下了馬,對著燕謙循拱了拱手,卻覺得有些無話可說。
燕謙循也下了馬,嘆了口氣:“若有訊息,還望上官兄通知一二,我們夫婦才好心安。”
上官憑苦笑了一下,應道:“那是一定的!”
二人對望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聊盡人事的黯淡神色。
“不管如何,賢夫婦甘冒大險將此事說了出來,寧家世代都感恩於心,於下代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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