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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稍稍的多坐了一刻,也都覺得寒氣逼人而來。
“想你們小姐了?”
明嫣搖搖頭:“小姐時常在外跑來跑去。其實我們經年也難得見她一次地……”
可是很感激她。感激她教了我那麼多。使我今日可以站在這裡。使我不必在低下地塵埃中、在迎來送往裡度過一生。
寧宛然輕輕一笑。懶懶道:“不知道青衣成親沒有。我一心指著即便不能看到熱鬧。聽著些熱鬧也好呵……”口中雖說得輕鬆。心中到底有些懸心。
按著季晗所說地話。算一算時間。她在臨安也有一個月多了。至今沒有一絲地訊息。
明嫣忽然驚叫了一聲。寧宛然正自想著心事。倒被她驚了一跳。忙抬眸順著她地手指看去。順著寒泉水地來處。有個雪白地毛絨絨地東西飄了過來。趴伏在水中。竟是一動不動。長長地蓬鬆地尾巴已完全被溪水浸得溼透了。竟是雪球。
明嫣手忙腳亂地撲了上去。伸手就拎著雪球地尾巴將它扯了上來。觸手處一片冰寒。明嫣地眼淚唰地一下就滾了下來。手足無措地掉頭看著寧宛然。寧宛然又是慌亂又是心疼。便也急急地走了上前。伸手一摸。見雪球雖然身體冰冷。卻還是柔軟地。這才放了心。
“沒事的,它是長青山頂長大地雪貂。不會怕冷。怕是吃了什麼東西,才會這樣……”她定神。蹙眉想了一會,才無奈道:“你且去問問這裡的宮人。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情?”
明嫣聽她這麼一說,這才略放了心,忙摸摸雪球,感覺身子確是軟的,想來身上冰冷是因為寒泉水浸透了毛皮的緣故,便抱著雪球,先將它放在桌上,又取了一塊棉布替它把身上的水拭乾了,再摸一摸,果然身子是暖暖的,她適才被嚇得不輕,終究忍不住一指彈在那毛絨絨的腦袋上:“該死的東西,幾乎把人給你嚇死了……”
寧宛然噗哧一笑,因道:“等一會子好了,再好好打它,此刻還是饒了它罷!”
明嫣出去不多久,蕭青臧便來了,寧宛然這才想起原來這時已到了午時了,自己貪看桃花魚,竟連午膳也忘記吩咐下去。
她帶了幾分歉意的看了蕭青臧一眼。
蕭青臧卻是一笑:“是看那魚看得出了神罷!”他問道,很是習以為常地感覺。
寧宛然淡淡的笑了一笑,沒有否認。
蕭青臧轉身向榮瑜道了一句:“傳膳罷!”自己便走到溪流邊上,向溪中看了一眼。
“這種魚的滋味很好!”
寧宛然吃了一驚,面上便現出驚訝與心痛的神色。
“這種魚,它的魚皮與內臟都是有毒的……”
蕭青臧平和道:“御廚取了這種魚,去其皮與內臟,浸泡在寒泉之中,凡七日之久,毒氣便可盡去,以之烹湯,入開水即化,湯味略帶桃香,色澤淺紅,香醇無比……”
他隨便的掃了一眼,看到雪球四肢舒展的趴著,一動也不動,不由一笑:“你身邊地這個小東西怕也是偷偷撈了桃花魚吃了才這樣的!”
寧宛然苦笑,無奈道:“這個小東西,我也實在拿它無可奈何了……”時不時總是仗著寵愛招出些事來,偏偏如今連太后也被它給收買了,它便益的有恃無恐了。
一面說著,忍不住便拿了眼看著蕭青臧,眸中帶了幾分求懇的意思。
蕭青臧一笑,果然走了過去,摸了摸雪球:“一會子叫御廚去寒泉那裡拔幾根夭桃草,煮了一碗,灌了下去就好了!”指尖觸在那軟軟的身子上,有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溫軟與柔順。他不由得順勢摸了下去,眼中便也現出一絲絲難得的溫柔。
寧宛然一直注意著他的神情,卻意外的見了這一幕,自己倒愣了一下。
蕭青臧縮回了手,回眸地時候恰恰看見她眸中地訝異之色,不覺一笑。
“朕以前養過一隻貓……”
她應了一聲,神情安然,沒有多問,他卻忽然想說。
“是在我八歲那年死的。宮裡人說,那貓竄進了嚴妃地宮裡,驚著了身體虛弱帶著身孕的嚴妃,嚴妃當晚便流產了……”
寧宛然抿了嘴,總是這些老一套地伎倆,千百年了,依舊一成不變……
“父皇二話沒說,就令人將貓打死了,連帶那個看貓的小太監……朕到現在還記得。他叫小秦子,笑起來左面嘴裡會露出一顆小虎牙……父皇看著朕,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
寧宛然無奈的嘆了口氣:“皇上今兒也要對我說這一句話麼?”他沒有理她,繼續道:“父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