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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笑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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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宇昀神色古怪的看著上官憑,一張臉憋得通紅。
這一刻,他忽然很佩服上官憑,同時亦為自己感到慶幸。那個飛揚跋扈的女子,其實自己亦不是沒有動心的。只是,她與憑表哥才是天生的一對,好在從來不曾想過要介入其中。否則今日之事,若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他打個冷戰……真是無面目見江東父老呵!
上官憑冷著臉,淡淡道:“站在那裡作甚麼,還不出去!”只要一看這小子的面色,他便知道他在想什麼。
青衣呵……青衣……
你真是……
看著寧宇昀憋笑走出去,他起身,穿衣,身上還留有許多青紫的吻痕,他嘆了口氣,輕輕撫了下,下口真是夠狠的,他無奈的想,對她……仍是氣不起來。是早已習慣了罷,即使是在最惱怒的時候,即使被她氣的吐了血,也終究還是捨不得傷她分毫。
那粒藥倒不似散功丸,更像酥筋軟骨散,渾身軟綿綿的全沒了力氣,他穿好衣服下床,走了出去。兩腿都是軟的,走路輕飄飄的,他苦笑的發現門外的寧宇昀眼光越發曖昧。
“你站在我門外作甚?皇上呢?”他板了臉。
寧宇昀皺了眉,半天才道:“皇上臉色可不好看,我看他是怒的很……”不覺想起自己那個四姐,平日看來總是淡淡的,清清冷冷的,卻想不到連素來算無遺策的皇上亦吃了她虧。
上官憑苦笑,淡淡道:“我們小看你四姐了,總覺得她畢竟是個女子,又手無縛雞之力……”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十年,真的可以改變太多太多的東西。
他在蕭青臧的門前停下腳步,抬手輕輕的叩了叩門。
裡面停頓了一下,傳來蕭青臧的聲音:“上官麼?進來罷!”聲音甚是平和。
上官憑便推了門進去,寧宇昀見並未叫他,便也知趣的離去了。
房間中,蕭青臧正孤零零的坐著,面上看不出怒意,眼中亦是淡淡的,手中正把玩著一個錦囊。見他進來,便伸手一點對面:“坐吧!”
上官憑剛剛坐定,他便問道:“你打算如何做?”
上官憑苦笑,便將與楚青衣打賭之事說了。蕭青臧點頭,若有所思道:“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他略頓了頓,又道:“宛然聰慧,楚青衣又武功高強,這二人在一起,也算是互補……”
上官憑淡淡道:“皇上放心,我必會找到青衣的……”
蕭青臧點一點頭,問道:“楚青衣是怎麼恢復武功的,你可想過了沒?”
上官憑苦笑了一下,這個問題,他已是知道答案了:“青衣走的時候,帶走了那把梳子……”那把象牙精雕,鑲金嵌玉的梳子。
蕭青臧抿緊了嘴,顯然也想起了那把梳子,便又記起了那個珠光寶氣,價值連城的妝奩盒,半晌才冷冷道:“一擲千金,朕的女人……果然好氣魄!”
朕答應了你那麼多,承諾了你那麼多。朕……甚至想過,回到宮中便擇日立你為後,你……卻依然要走……你……以為你就能走的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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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離軒一路小跑的衝進省事殿中,甚至連禮都沒行。
“皇兄,北霄來的最新密報!”他雙手呈了一封竹筒,眼巴巴的看著上座的嶽漓函。
嶽漓函冷了臉,掃了他一眼,伸手拆開密報,只掃了一眼,倒沉默了一會,才將密報伸手遞給嶽離軒。
“她們已是走了……”他淡淡道,眼神不經意的落在案几上。那裡,有一本書,那書裡,夾了一片楓葉。
宛然……秋日將盡的時候,朕任你離開了,原以為很快便能再見,卻不曾想,如今又快要入秋了,你依然行蹤渺然……
朕是太自信了呵……
早知如此,當日就不該放了你走……
他嘆息了一聲,心中卻也明白,自己畢竟登基日淺,又忙於仲王之亂,卻沒想到蕭青臧的手竟伸的那麼快,手段又是那般的狠辣……
為了將自己困在南嶽,他竟派了人炸開了江上的堤壩……
一夜之間,江北洪水滔天,死傷無數……
他握緊了拳頭,卻慢慢的露出一個笑容,眼神也越發的溫和淡定……
蕭青臧……中虞之事是你佔了上風……只是……後事如何,卻還難說得緊……
………………
二卷終於結束了
第二卷是俺寫的最順的一卷
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