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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謙循笑了一笑,便上前笑道:“鏡殊兄,你怕是還不識得這幾位罷!我且為你引見!”伸手指了那年長少年道:“這位是泰陵季家三子季曦……”又指那少年道:“這是季家五子季煦……”最後指那至今不曾開口,只默默看著的秀麗少女道:“這位姑娘卻是季家七姑娘。人都叫七妹的……”
那嬌縱少女見燕謙循正要引見自己。便截斷了他地話。向著楚青衣傲然開口道:“我姓上官。上官嫣兒。你這臭男人。如今該知道我是誰了罷!”
她驕傲地昂了頭。挺起胸膛。等著楚青衣卑躬屈膝地道歉。
楚青衣懶懶散散地瞄了她一眼。嘲笑道:“上官嫣兒。沒聽說過……”她眼光隨便掃了一下。調侃道:“天生那般小。挺再高也沒用!”
上官嫣兒愣了一下。一張小臉頓時由白變青。一手戟指楚青衣:“你……你在看哪兒……你這個下流坯子。我……我要去告訴爺爺……”怒氣衝衝地便奔出了帳篷。
燕謙循瞠目結舌地瞪著楚青衣。一時竟想不到該說什麼來打圓場。一直沉默站在一邊地季七妹此刻已溫婉道:“我去看看嫣兒罷。本不是大事。只是大家好好商量即可!”言畢向楚青衣與寧宛然微微點一點頭。匆匆追了出去。
燕謙循苦笑不已。忍不住埋怨道:“鏡殊兄。你何必跟小女孩一般見識!”
季煦在一旁已變了臉色。鏗的一聲,已然拔劍出鞘,輕輕一抖寶劍,直指楚青衣,口中冷哼了一聲,不屑道:“不過是個小小的弓馬教習,算是甚麼東西,竟敢如此輕薄欺侮世家子弟,你若想死。我成全你便是!”上前一步。劍如青虹,便已疾刺了下來。
楚青衣挑眉大笑道:“好好好。我如今可算是人在家中坐,禍從門前來了……”也不閃避,只伸了食中雙指,輕輕一夾,卻已穩穩得夾住了那柄寶劍。季煦只覺她雙指竟如鐵鉗一般,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夾,自己便無論如何難以掙動分毫,面上已然變了顏色。
楚青衣指上用力,輕輕一抖,那寶劍竟是一陣脆響,頓時斷成了數截,季煦被她一震之力,一連退了七八步,終於壓不住狂湧而來的內力,一口鮮血已噴了出來。
場中眾人盡皆變色,季曦抿了唇,半天不語。他不阻止季煦動手,原本也是看了楚青衣言語輕薄,存了教訓之心,卻不曾想楚青衣武功竟這般高強,彈指之間,季煦竟已受了傷。
燕謙循苦笑不已,這個時候他才忽然明白,為何鄭紗羅會說冉鏡殊脾氣不好,而且驕傲得緊,忍不住便偷眼瞥了寧宛然一眼,卻見她雖是滿面無奈,眼中卻依然有著包容。他心中微微酸了一下,悵惘難言。
楚青衣已冷笑撇嘴,乾脆利落道:“這個小畜生我是不會交的,它既喜歡我夫人,便算是我家地東西,我家的東西,我若不想給,便是皇帝老子在此,也是枉然!”
這話一出了口,眾人瞠目,這話,幾乎便是叛上作亂的言辭。
燕謙循又驚又怒,脫口道:“冉鏡殊,你瘋了,這話也是能亂說的……”
楚青衣哼哼了兩聲,因了寧宛然與燕謙循,不想說的太過分,便瞄了季曦一眼,不屑道:“千年檀犀角算個甚麼東西……”她伸手入懷,掏出一隻鑲金嵌玉的象牙梳子,一手拎過寧宛然手中的小貂,拿了梳子便給它颳了刮尾巴上雪白的毛髮,閒閒道:“也就只能做把梳子給我家小畜生整理整理尾
那小貂在她手中便瑟縮不已,顯是畏懼得緊。
眾人無語,季曦張了張口,有心說什麼,卻當真不知該說什麼。
寧宛然在一邊已溫和道:“鏡殊,你這脾氣,多喝了幾杯。便滿口胡柴的,如今也鬧得夠了罷!再不許亂說了,將東西給我!”
楚青衣見她出來打圓場,不好再說,冷嗤了一聲,伸手丟了小貂。又隨手將梳子擲於地下,嘩啦一下,拉開帳門,施施然地出去了,竟是對滿屋的人不理不睬。
寧宛然看她身影,不由嘆了口氣,知她近來心情本算不上好,沒的又橫空飛來這些事情,難免焦躁更甚。便抬了頭向季曦歉然一笑,溫婉道:“季公子莫要與他計較,她近來心情本不甚好……”
季曦苦笑了一笑。急忙道:“此事舍弟亦有責任,原也怪不得冉教習……夫人言重了!”
寧宛然伸手掰下半把梳子遞了過去,婉然道:“這隻小貂與我甚是投契,我亦不忍傷了它性命,此物倒確實是千年檀犀角,便以此物換它一條生路罷!”
她神情溫婉,笑容清淡卻自有一股高華之氣,季曦不覺伸雙手接了梳子,彎腰行了一禮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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