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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殊地小妾今次怎地沒來?”
燕謙循想了一會。才道:“那小妾倒是有好幾日不曾見了。鏡殊兄不曾在下官面前提及去向。下官也不好多問他地家事?”
“是不是花解語出現後。她就忽然消失了?”
“呃……”燕謙循忽然便呆了。好一會才木然點頭。一顆心已提在了半空。
上官胤哈哈大笑起來。眼中全是興味。他雖常年不在家中。卻並不代表對有些事情一無所知。事實上。中虞之事。他已從寧宇昀口中大略知曉了。篝火會上。冉鏡殊手捧“神武震天弓”面上竟無一絲敬畏之色。其實早讓他心生疑惑。
“神武震天弓”乃是上官家的家傳之寶,北霄軍邊關中可稱地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冉鏡殊捧弓在手,卻是神色懵然,其後竟又輕描淡寫的便開了弓,那一身超凡脫俗的武功當時便讓他心中奇怪。不知何時北霄竟出了這般一個人物,而居然名聲這般不顯。
事實上,他今年忽然撥冗前來參加這次的秋狩,正是因為得知南嶽有人正與草原蠻族接觸,似是軍中出了細作。而說到細作,論時間與地位,自然以這批弓馬教習最為可疑。
不過冉鏡殊這般懵懂卻又毫不費力的拉開了“神武震天弓”,卻讓他並不覺得他會是南嶽派來的細作,畢竟南嶽是絕不會派一個不瞭解情況而武功又這般好的細作來送死的。
可是如果他是那個人……這一切便都能解釋了。用了燈下黑的策略。最危險地地方恰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們堂而皇之的到了北霄邊關,躲開皇上地重重盤查。
卻又令人在南嶽東海故佈疑陣,引得上官憑逡巡在南嶽,不得脫身;引走宇昀,怕是因為宇昀那小子與她二人都甚熟悉,生恐秋狩之時被他認了出來,露了行蹤,因此便憑空弄了個花解語。那笨小子便傻傻的上了勾。果然不曾參加秋狩他想著,越發覺得這兩個女子不尋常。難怪皇上提及她們也甚是無奈。只看這一系列的動作,思慮其實也頗嚴密了,只是不知怎麼竟又百密一疏終究漏了馬腳。不由笑起來,因又問道:“謙循與那冉鏡殊相交了一段時間,覺得此人如何?”
“鏡殊,為人甚是豪爽瀟灑,不甚計較小節,看似隨和,其實性子甚是倔強,既護短,有時卻又促狹得如同小孩子一般……”燕謙循想了半日,才說出這一番甚是矛盾的話來,自己聽著都覺古怪。
上官胤倒是仔細聽了,然後點頭笑道:“果然與憑兒口中的那人極是相似……”他起了身,笑著在帳中踱了幾步,又吩咐道:“不必為難她們,一切等憑兒來了,再做定奪罷!”他思忖了一會,又道:“那個鄭紗羅,卻需小心保護著,千萬莫要出事,行事亦不可過於張揚,事關內闈閨譽,傳了出去,卻於皇室面上無光……”
梅遙吃了一驚,脫口道:“難道他們竟是……”
燕謙循也不覺變了面色,皇室……內闈閨譽……
上官胤皺皺眉,搖頭道:“不必多問這些,那冉鏡殊你們也不必管她,她若要走,你們怕也攔不住她……”他注意到梅遙臉上露出了一絲不信的神色,不覺微微沉吟了一會,終究道:“你們也都不是外人,老夫也不怕便跟你們明說了……那冉鏡殊,依老夫看來,十有便是那南嶽楚青衣……”
南嶽楚青衣五個字一說了出來,梅、燕二人都變了面色。南嶽與北霄之中雖隔了箇中虞,這百餘年三國之間雖無刀兵,面上亦是相安無事,可是彼此之間,皆知對方實乃自己的大敵,朝野之間各有密探,彼此拖後腿。互下暗手亦是在所常見。此刻忽然聽了南嶽楚青衣之名,第一想法頓時便已聯絡到細作上。
上官胤何等人物,見了他二人面色,早已明白,笑道:“楚青衣遲早是我上官家的媳婦,你們倒也無須過慮。只依老夫說的去辦即可!”
梅遙聽了媳婦二字不由眉頭緊皺,半日才道:“老大人一向最是厭那斷袖之事,怎地……”楚青衣與上官憑之事,其實早已在三國傳得沸沸揚揚,這邊關之地,雖說對這些事情訊息並不甚是靈通,這麼些時間,卻也早傳得人盡皆知了。只是梅遙萬萬想不到,上官胤對於此事竟然還是一副樂見其成的模樣。上官憑可是上官家唯一的嫡子。
上官胤笑了一笑,也不生氣,只轉頭看了燕謙循一眼。忽然問道:“謙循與那楚青衣也算有些交情,可覺得她通身有一絲女兒氣?”
燕謙循愣了半天,仔細咂摸著這話,半日才回過神來,愕然道:“鏡殊怎會是個女子?絕不可能!”他說得斬釘截鐵,毫無疑義。
上官胤一笑,語氣甚是自得:“有些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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