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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之功!
墨言長嘯一聲,整個身子凌空而起,紫血槍隨之嗡嗡作鳴,一道華麗的紫黑之影綿延一週。
那一瞬間,槍影一閃而沒,只有人懸空而定,除了山風徐徐而過,落雨湖似乎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靜謐唯美。
墨言的身子緩緩下落,只那腳尖輕輕一點,借力而起,躍上湖岸之時,落雨湖方圓十米內的一塊平滑如鏡的冰,瞬間,以墨言落腳之地為圓心,裂縫如蛛網般蔓延。
只聽得咔嚓一聲,冰裂,冰沉,冰沒!
墨言的額頭已出了一層薄汗,那身上淡青色的衣衫也已然溼了,粘住了身子,隱隱現出墨言那偉岸挺拔的身體。墨言似乎已經力竭,臉色微紅,氣息也開始紊亂。
以槍撐地而立,墨言雙眼緊閉,六翼金蟬又開始啃咬了。以往的啃咬墨言可以運足功力抵抗,這樣,這撕心裂肺的痛楚還可以稍稍減弱。
但這樣一來,恢復的度實在是太慢了,為了加自己療傷的度,如今墨言是兵行險著,置之死地而後生!
他從幼時開始的負重爬山,哪一次不是遠遠越極限,哪一次不是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無力為繼,但也只有這樣近乎自虐的鍛筋煉骨,才使得自己的身體愈加強悍,功力愈加的充盈!而如今,墨言用的正是這樣的方法,在功力枯竭之時,單純憑藉自己的肉/體力量和意志力與六翼金蟬對抗。
沒有了功力護體,如今的啃咬那是一種世人無法想象的酷刑。咬著牙承受下來,直到恢復正常的時辰,墨言都會在此舞槍,調動天地元力,慢慢修復自己的傷勢,直到力竭之時,便又是金蟬啃咬之刻!
殘忍極端的週而復始,迴圈不休,但墨言卻甘之如飴!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所爭取到得時間越來越多,從三個月兩個時辰道如今僅半個月竟然已經達到了三個時辰,這樣的進讓墨言欣喜若狂!
墨言吹響了一聲口哨,一隻全身通黑的馬長啼而至,在這雪地裡竟然度不減!墨言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爬上了馬,向萬毒蛇窟奔去。
當墨言又盤腿坐在石頭之時,本欲閉上眼睛專心致志與金蟬對弈的他卻驟然站起來,睜開雙眼望著遠方,似乎若有所感!
只一刻間,一隻飛鷹呼嘯而至,落入地面時竟然已經倒地身亡。墨言微皺眉頭道了句:“棠兒竟然用培元丹餵養飛鷹,為的就是讓他能夠毫不停歇,一日將信送到,卻也力竭而亡。到底是何急事,讓棠兒竟然捨得犧牲不易訓導的難得迅鷹!”
一直守護在萬毒蛇窟的墨年一臉驚訝,急忙從飛鷹的腳上拿下紙團,準確拋在墨言的手上。
墨言將紙攤開。墨年那一瞬間看到主子的身體竟然狠狠地晃動了一下,似乎連腳都站不穩!墨言身體所承受的莫大折磨和壓力墨年都一清二楚,但這幾個月來,從未有一日,主子竟然連身體也無法控制!
墨年擔心地問道:“主子,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墨言緩緩回頭,此時此刻,似乎六翼金蟬所帶來的痛苦都不及此刻心中之悲的萬一!一瞬間,這叱吒天下的天罰之主,眼睛竟然空洞了,茫然了,幾欲不知所措了!
墨言的聲音帶著一絲他未曾知覺的顫抖:“師母墜崖,記憶全失,往昔一切,宛如泡影。王府藏嬌,居心叵測,強攻不得,齊棠請罪!我拼卻性命,只為記得吾妻流蘇,現如今,忘記的不是我,竟然是她!天意弄人哪!”
墨年聽聞,已經怔忡得無法言語,只哆嗦著:“這,這,開的是什麼玩笑!”
墨言不愧是墨言,很快就平復了下來,眼神又恢復了之前的清明理智,苦笑了一聲,道了句:“我的蘇蘇啊,還真能折騰。無妨,忘了便忘了吧,只要我還記得,那就重新再來,只要都還活著,她終究會是,也只能是我的妻!”
墨言回頭看著墨年,一臉的堅定:“今天折騰完了,我明日便出到且洳城,蘇蘇已經忘事,雷驚乾這人我信不過,如今,他倒是佔盡了先機,只希望,我家蘇蘇,不會被美色所迷啊!”最後一句,竟然笑了起來!
墨年一聽,豈能同意:“主子,那怎麼行!你如今的傷勢,雷驚乾的野心昭然若揭,若是,若是他是故意引你身陷險境,無論如何,你都不
92、墨言的決定 。。。
能冒這個險!就算去,也不能是你一人,天罰雖有祖規,但是,區區幾個高手,我們有的是!”
墨言搖搖頭:“墨年,我有汗血天風,不消兩日便能到達。傷勢,我還受得住,帶上一幫人去胡攪蠻纏的,說不定倒會嚇著蘇蘇了!就算這是刀山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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