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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瀾站起身,一言不發向外走去。吳茗雖然不忍卻也不敢留下,戀戀不捨地跟著走了。
柳如眉趴在床上痛哭著,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更是傷痛欲絕。他的母親是一個地方官吏,一年前回鳳都述職時帶上他,準備讓他和他的表姐成親。不想在一次遊湖時被安靖王府的小郡主金夙藍遇到,將他搶到王府,當時便被她使了迷藥奪去了清白。他痛不欲生,想要自殺,不料金夙藍威脅他如若自殺,就將他母親流放到邊遠地方。為了家人的安全,他只好忍辱偷生。這金夙藍喜怒無常,變著法子折磨人,自己整日以淚洗面,卻惹得她厭煩,不久就將他丟在一邊不聞不問了,他反而覺得得到了解脫。本想就這樣在王府中默默地度過殘生,不料卻在不久前見到了表姐,不知她是如何到了這王府裡來。見到日思夜想的人不僅沒有喜悅,反而更添痛苦,真是相見不如不見了。今天見到許久不見的金夙藍,更是近處看到表姐,雖然無法說話,卻能感覺到她溫柔的目光處處安撫著自己。只怪自己無能,不能很好地掩飾自己的情緒,一時失控露了形跡。不知道會不會被郡主看出來,如若被她看出破碇,自己死是小事,連累了表姐可怎麼辦?
就這樣想一陣哭一陣,只哭得愁雲慘淡,玉容失色。
第六章譴嫁
陸風瀾出了柳如眉的院落,聽著隱約傳出的哭聲,心裡也很難受。走到一處水榭,看著水裡的錦鯉出了一會神。
吳茗心神不寧地立在一邊,想起柳如眉清減的面容淒涼的哭聲,她心裡不是不恨,她恨這個把如眉害到這一地步的金夙藍,恨不得殺了她。可是為了如眉,為了家人她不能這麼做,反而想法進到王府裡來,想離柳如眉近一些,一來以慰相思,二來也是想近距離保護他。
“柳如眉和你是什麼關係?”
如晴空霹靂般,輕輕的一句話震得她渾身發抖。
陸風瀾轉回身來,看著吳茗發青的臉繼續追問:“他在王府是什麼身份?他哭得那麼傷心是為了你輕嗎?”
吳茗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一時想要逃走,可是能逃到哪裡?一時又想要殺了金夙藍,更是不行,不能連累了家人。傾刻間轉了無數個念頭,卻都行不通。遂把心一橫,心想反正也被郡主看出了破碇,不如就些挑明,是死是活在此一舉,即便是死,兩個人也死在一起,也好過這樣每天受不盡的煎熬。
主意已定,便不再害怕,雙膝跪倒在地,叩頭道:“郡主明查,這柳如眉是小人的表弟。”頓了一頓接著說:“也是小人的未婚夫婿。”說罷閉目等著郡主大發雷霆。
半晌沒有動靜,吳茗驚鄂地抬頭,見金夙藍一付了然的樣子,卻沒有不悅的神色。
陸風瀾催促道:“繼續說呀!”
吳茗一怔,口吃道:“還……還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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