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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她而不至於讓她懷疑。
還是要提醒瀾兒讓府里加強守衛才是,雖然祖母讓人襲擊王府的可能性很小,卻也不得不防,小心無大差的。
想到這裡,便對陸風瀾說:“瀾兒,我想讓王府裡的護衛加強一下,瀾兒以後上朝也要當心才是。”
陸風瀾奇怪地看著他,問:“為什麼?家裡不是很安全嗎?”
任芳菲搖頭道:“在和平時候,府裡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瀾兒可還記得被襲一事?”
陸風瀾點點頭,說:“那是在外,現在是在鳳都,沒那麼嚴重吧!再說,二殿下也……”
陸風瀾沒說下去,任芳菲明白她下面的話,道:“正是,雖然二殿下已經被圈禁,但瀾兒也是因為我的關係被君上嚴命追殺,雖然沒有得逞,卻不得不防以後還會有人來,我又不能隨時候在瀾兒身邊,瀾兒還是小心才是。”
陸風瀾笑道:“今天是怎麼了,突然想起了這個?”
任芳菲嘆了口氣,說:“我只不過是擔心罷了,你一點武功也沒有,我又不能隨意露面,為了你跟孩子的安全,瀾兒還是聽我的,好嗎?”
陸風瀾見他神情不似作偽,只得笑道:“好的,我聽你的,回頭我跟母親提一下,請她把府裡的護衛增強一下。”
兩人走到園子裡水池邊,陸風瀾在觀月亭邊上坐了下來,看著池水倒映著明月,想到一年前,自己剛到這裡時,一個人孤獨地坐在池邊垂釣,那時的心情與今天相比,真是天差地別。
扭頭看著風姿翩翩的愛人立在自己身邊,不禁笑道:“夫君,我想看你舞劍。”
任芳菲笑道:“好,我給瀾兒舞劍。”
陸風瀾道:“可是,你現在手中無劍啊。”
任芳菲笑著四下裡看了看,走到一旁柳樹邊隨手摺下一枝柳條,道:“只要心中有劍即可。”
隨手一抖,凝真氣貫注在柳條上,柔軟的柳條立即變成了尖不可摧的利器。白衣若仙的身影翩然翻飛,騰跳挪移間宛若游龍。
月下起舞,清風相伴,如此良辰美景,真讓人恍如夢中。
瀟灑飄逸的身姿慢慢凌厲,颯颯可聞的疾風之聲漸漸透露著點點殺氣,身邊的落葉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的氣氛,被秋風卷著在空中顫抖。
陸風瀾開始面帶微笑著看,但緩緩地便收起了笑容,若有所思地看著全神貫注舞劍的任芳菲。她雖然不懂武功,卻也知道舞劍與搏鬥之間的區別,當初沈若水的劍舞是那樣抒情與柔美,與如今任芳菲的殺氣騰騰絕然不同,想著他剛才所說的話,心下便有些明白。
當任芳菲一劍刺向假想中的敵人時,手中的柳枝一下子沒入了樹身,他吃了一驚,自己如此失態,只怕瀾兒瞧出了異樣。
任芳菲站在樹旁,看著柳枝發愣,陸風瀾輕輕走過去,看著沒入樹身的柳枝,笑道:“我的夫君真是厲害,一根柔軟的柳條竟然能穿過樹身,讓我大開眼界了。”
任芳菲知道瞞不過了,一把摟住了她,喃喃道:“瀾兒,原諒我,我對你撒了謊。”
陸風瀾回摟住他,問:“你今天見到誰了?”
任芳菲輕聲道:“我見到三姐姐了。”
陸風瀾吃了一驚,問:“她來做什麼?不會又是要你回去吧?”
任芳菲搖搖頭,說:“不是的,三姐姐來是警告我,說祖母不肯原諒我,對我們下了格殺令,就連母親也受我帶累被祖母閒置了。”
陸風瀾緊緊摟著他,知道他心裡難過,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說不到點子上還不如不說。
兩人靜靜相擁而立,直到任芳菲驚覺時間不早了,才輕輕放開她,說:“天晚了,我們回房休息吧!”
陸風瀾點點頭,隨著他慢慢走回去。
知道任芳菲的擔心不是多餘,因此,陸風瀾很聽話地呆在府中養胎,悶了也只在園子裡走走,王府的護衛也增加了,雖然沒對家人說是為了什麼,但王夫對這種安排很是滿意,家裡只有這一個寶貝,又懷了身孕,自然是要小心謹慎的。
安靖王看在眼裡卻沒說什麼。
今年因為二皇女宮變的事,女皇沒有心情秋獵,加上皇太女也因懷胎行動不便,因此雖然人們心中有那麼一絲緊張,卻也被皇太女懷有雙胎這一喜事掩蓋了。
臨近年關,鳳都開始熱鬧起來,王府也因封地進賀出來進去的很是吵鬧。
陸風瀾怕吵,躲在後院子裡不出來。因為懷孕的緣故,又困在府裡幾個月,雖然知道呆在府裡最安全,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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