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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風瀾無奈道:“自從受過傷以後,便不能喝酒了,一喝便醉,倒不是掃您老人家的興。”
姜好搖頭:“唉,你真是不乾脆,連酒都不能喝,真是!”對著芳菲道:“那就讓徒弟陪我老人家喝上一杯吧!”
陸風瀾笑著給任芳菲也倒了一杯,任芳菲低聲謝過。姜好端起杯子一昂頭,喝了個精光,任芳菲淡笑著淺淺喝了一口。
陸風瀾又給姜好滿上,說:“師孃慢喝,當心醉了。”
姜好道:“這酒就是讓師孃喝上一罈也不會醉的。”
陸風瀾微笑,看了任芳菲一眼,任芳菲會意地一笑:“師孃還是跟徒弟慢慢喝才是。”
姜好笑道:“男兒家是不該向女人家這般豪飲,你慢慢喝,師孃不難為你。”
正在這時,忽聽一聲拍桌子的響動,一個粗聲粗氣的女人喝罵道:“這賊老天,下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停?”
眾人都向那方望去,只見一個粗壯的女人坐在門旁的一張桌子前,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放在桌上瞪著門外不停歇的大雨破口大罵,與她同桌的兩人相視而笑,其中一個較文雅的一個女人勸道:“秀姐,這天要下雨誰也管不著,犯不著生這麼大氣。”
另一個黃衫女人也道:“是啊,反正秦妹妹也沒限制時間,不用那麼著急。”
被喚作秀姐的女人瞪著她道:“怎麼不著急,你沒聽說秦妹妹的母親都已經去了鳳都,說的好聽是做客,連我這粗人都知道就是人質。”
那文雅女人嘆道:“唉,不知道秦妹妹怎麼得罪了安靖王,竟然被如此要挾?”
秀姐怒道:“定是安靖王依杖權勢欺人,要藉助秦妹妹的名頭來找她那個混帳女兒。哼,找不到便罷,找到了定要讓她在咱家手裡吃點苦頭。”
黃衫女子勸道:“秀姐小點聲吧,你在這裡大聲嚷嚷,當心讓官府裡的人聽到又有麻煩。”
秀姐剛要說話,文雅的女人也道:“是啊,秀姐,再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安靖王不是那樣不講理的人啊,她是皇朝第二人,誰還能有她的權勢大?怎麼會要藉助秦妹妹之力來找她女兒?這裡面不定有什麼不為人知道的原由,我們還是不要胡亂猜測,找到人才是正理。”
秀姐剛要說話,黃衫女子輕咳了一聲,向一旁呶呶嘴,便扭頭看過去,只見門邊站著一人,正扶著門板看著外面的雨。便低下了聲音,說:“都怪那個混帳郡主,沒事不在家待著亂跑什麼?也不想想自己都做過些什麼缺德事,指不定哪一天遭報應被天收了去。”
文雅女子制止道:“秀姐,千萬不能胡說了,快喝酒吧!”
第三十一章 相 託
陸風瀾靜靜地站在門前,那三人之間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心情不免陰鬱,雖說自己並未做過那些傷天害理之事,但如今自己便是金夙藍,被人如此說道,仍是不開心。尤其聽到安靖王竟然扣押了人質迫她們口中的秦妹妹來找自己,看來那秦妹妹便是秦無傷了,難道安靖王竟然離開了鳳都來找自己嗎?自己不是已經寄了書信說要遊歷一番再回去嗎?為什麼安靖王還是出來找尋自己?
可是自己如今無法回去,就是回去也要先治好自己的身體,否則回去也是等死。只是這樣讓安靖王夫婦擔心憂慮自己怎能安心?
“瀾兒。”任芳菲擔憂地輕喚。
陸風瀾回過頭來,看著任芳菲滿眼關切,微微苦笑:“我沒事。”說著便跟他走回自己桌前。
姜好怪道:“你這個女娃真是奇怪,這雨有什麼好看的,一看就是半天?”
陸風瀾沒說話,悶悶地扒了幾口飯便放下了筷子。
任芳菲輕聲道:“再多吃點。”
陸風瀾搖搖頭:“我吃不下了。”對姜好道:“師孃,您慢慢吃,我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又對任芳菲道:“你陪著師孃,我想一個人呆一會。”
任芳菲擔憂地望著她上了樓,轉過樓梯消失不見。
陸風瀾喚來夥計要她找來筆墨,想了想,便提筆寫道:“母親、父親臺鑑,兒如今一切安好,聞聽母親與秦大俠之約,兒心甚憂,秦母雖有過,但兒終究無礙,還望母親善待秦母。
兒尚有一事稟告母親大人,如今兒已有了心愛之人,待兒事畢,便帶他回去完婚,從此朝夕不離承歡膝下。
祝安,不孝女藍叩上”
終於把書信寫好,陸風瀾看著自己親筆所寫的書信,也不知道這裡的家書是怎麼寫的,反正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至於是不是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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