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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上前把畫卷撿起,放到桌上,王夫問:“那是什麼?”
安靖王無奈只好把皇上賜婚與藍兒拒婚之事說了出來,屋裡人都不說話了,只是看著任芳菲。
任芳菲臉色有些蒼白,他便知道事情並不是他與藍兒想象的那樣簡單,單不說金夙藍是安靖王府唯一的繼續承人,便只這皇室宗親的身份又有幾人能夠按自己的意願來安排自己的終身?說好聽了是為了維護皇家宗室的威嚴與體面,實際上就是為皇帝所擺弄的棋子,不能有自己的想法與要求,所有的想法與要求都要視皇帝的意願,看你這枚棋子有沒有用,有多大的用,是枚重要的棋子還是枚廢棋。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天就這麼快降臨,一點徵兆都沒有,就這麼砸了下來,讓他有點措手不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行了一禮便緩步離開書房,眾人眼前一花便已經失去了他的身影。
陸風瀾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竟然想起了前世自己得知李震亭有外遇時的情形。那時她象被人從後背狠狠插了一刀一樣,感覺血淋淋的,疼得她差點窒息。現在想起來,那種痛感依然清晰如故。
她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心口處,自言自語道:“己所不欲,勿施外人。芳菲,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來承受那種痛的。”
任芳菲在門口已經站了一會了,對陸風瀾的自言自語聽的清清楚楚,輕輕走進屋裡,看著他的瀾兒皺著眉頭心煩意亂地來回走動,口中時時輕輕喚著自己的名字。
“瀾兒,”他喚著她。
陸風瀾停下來,抬頭望著他,看著他面色蒼白,就知道他已經聽說了賜婚的事。走上前拉著他,問:“芳菲,你可信我?”
任芳菲看著她,點點頭:“我相信瀾兒。”
陸風瀾一笑,把他拉進房裡,關上了門,兩人緊緊擁在一起。
好久,陸風瀾才說:“我錯了,我們不該回來,我原想要你名正言順地嫁我,免得人家說你,不想卻變成這樣。我寧願你受些委曲,也不願讓其他男人來傷害你。芳菲,你願受這個委屈嗎?”
任芳菲無聲地摟著她,好久才含淚道:“瀾兒可捨得?”
陸風瀾說:“為了不連累她們,我們要想個周全的法子,讓皇上抓不住母親她們的把柄,等以後有機會再把她們接走。”
任芳菲沉默片刻,問:“瀾兒可有了法子?”
陸風瀾道:“法子還沒想到,芳菲也幫我想想。”
任芳菲點點頭沒說話。
第二天,陸風瀾帶著任芳菲到了皇家陵園,拜祭埋進家族墳地的沈若水。
看著碑上刻著金門沈氏若水之墓,陸風瀾與任芳菲雙雙虔誠拜祭,陸風瀾默默祝禱:“若水,你現在已經見到了藍兒吧,你高興嗎?你對我的恩情我永遠也不會忘,而我卻只能做這些,把你迎進安靖王府,讓你的魂魄有個歸宿,我如今的一切都是你給的,以後我有了孩子,會讓她把你當成自己的父親一樣拜祭,謝謝你若水。”
回程的路上,陸風瀾與任芳菲偎坐在車中,不說話。
還是任芳菲見她愁容滿面,心有不忍,柔聲說:“瀾兒,不用擔心,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瀾兒多娶幾個,我……只要瀾兒心裡始終有我,我……我……”
陸風瀾身子一僵,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見他口裡雖然如是說,但臉色卻是蒼白,怒氣便發不出來了,只是緊緊握住他的手,說:“芳菲,我也不跟你說太多,你只記著,不管她們怎麼樣逼我,我都不會生氣,但如果你這樣說我,我的心會很痛很痛的!”
任芳菲也緊緊回握住她,眼中閃著晶瑩的光,歉疚地說:“瀾兒,我錯了,以後再不會跟你說這些。”
陸風瀾看著這個曾經高傲的芳菲公子,什麼時候他竟然想到要讓自己跟其他男子來分享妻子的愛?如果這樣,那他何苦棄離玉璃君上跟著自己這樣一個受人挾持的郡主?還要脫離家庭隱姓埋名見不得光?不是愛極了自己,怎肯這樣委曲求全?
心中泛起陣陣柔情,吻上了他的唇,把一腔的愛戀都化作甜蜜的吻。
任芳菲如飢似渴地回吻著她,瀾兒這樣說比什麼甜言蜜語都讓他安心,讓他踏實。
“芳菲,如果她們要你來勸我,你只管往我身上推,到時候我們做場戲給她們看看,你可要配合我喲?”
“嗯,”任芳菲應道:“瀾兒怎麼做我就怎麼配合。”
“這才是我的好芳菲!”陸風瀾高興地親了他一下。
這時馬車猛然間一停,陸風瀾冷不防閃了一下,任芳菲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