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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哥哥,和凌涵打個招呼吧。」
輕輕握著凌衛的手腕, 起踱到病床邊,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床上的孿生弟弟。
看見那張酷似父親的男性化臉龐,凌衛被其中彷彿洞悉一切的沉靜視線刺得不敢直視。
被弟弟當成女人樣壓在地毯上性交,自己發出的不知羞恥的呻吟,卻透過通訊器被另一個天之驕子的弟弟聆聽。
還被當成罪犯樣押送過來。
自己在凌涵的眼裡,不但再沒有資格作為兄長,而且恐怕連一個街邊即招的蕩婦都不如。
而凌謙,卻大模大樣地盯著病人打量。
「我總算知道不要命考試的好處了,連聯邦軍委會的專署軍人都可以隨意派遣,真是太痛快了。不過第一次就把這種特權用在自己家人身上,是不是有些無情啊?我的好弟弟。」
「我不是相信兩個哥哥嗎?所以才這樣做。」凌涵用溫和的證據解釋。
雪白的醫用被蓋住他脖子以下的地方,幾條或紫或藍的輸液管從被子下而伸展出來,連線到旁邊的再生醫療臺病床上墊著重傷者才會使用的纖維醫學軟墊.證明他的傷勢確實危及生命。
即使以目前不能動彈的狀態.他朝上打量孿生哥哥凌謙的目光.卻隱含著胸有成竹的震懾感。
平靜之下.可怕的壓迫力能讓凌謙也感覺壓抑。
「客氣話就不要再多說了。」凌謙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弟,單刀直入, 「現在的情況.你已經從通訊器裡聽到了。哥哥的心靈和身體都已經屬丁我 」
凌衛惱怒地丌口, 「閉嘴,凌謙。」
「哥哥,你才要閉嘴,沒看見我們身價人漲的弟弟就要把你牛吞活剝了嗎?如糶不是他現在只能像只死耗子一樣躺在床上,恐怕你已經被他派人按住四肢壓在病床上,狠狠的操弄了。」
凌謙粗鄙的用詞,宛如刺中凌衛的憤怒神經。
霍然轉頭瞪視著這下流的傢伙,還沒有爆發.凌謙的下一句卻讓他整個呆住。
「哥哥現在是唯一可以保護我的人。」
凌衛愕然。
「你說什麼胡話?」
「哥哥是天真還是裝傻?凌涵已經取得了軍部特權,他現在要對付我然後獨佔哥哥實在太容易了。我現在唯可以依靠的,就是哥哥。你可要遵守誓言,水遠都不要扔下我。」凌謙苫澀地看著凌衛,
「我這個樣子,很可憐吧?其實直都這麼可憐,從知道凌涵有可能透過討論考試的那天起,我是死是活就全掌握在哥哥手裡了」
「我在哥哥的心裡到底有沒有一點分量?離開了我,哥哥是不是真的會不捨得?這個關鍵時刻,哥哥你就在凌涵而前說句真磕吧,如果哥哥真的忍心說出
點也不在乎凌謙這句話,我立即就申請劃前線去。哥哥發下的毒誓,就讓它真的發牛在我身上好了。」
凌謙用無比認真的表情看著凌衛。
美麗的眼睛充滿期待。
「哥哥你說吧,說你覺得凌謙悲慘的死在敵軍手上,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
「別說了。」
這樣惡毒的話,連聽見都覺得剌耳。
只是在俱樂部那樣虛弱地躺下,就已經讓自己心痛到抽搐了。
「既然不在乎我,那麼討厭我,就快點說吧。」凌謙溫柔地看著他. 「如果哥哥在乎我.也請親口告訴我,那麼,我死也瞑目了。」
「別說什麼死不死的。」
忽然插入的低沉笑聲,打斷兩人的對話。
「凌謙,示威也該結束了。」由始至終,凌涵都表現冷靜,低低的說話聲,伴隨著有條不紊的節奏,
「你把這看成了一場戰役.也把哥哥看成了戰利品,你趁著我參加考試的空檔,用卑鄙手段奪取了沒有防備的哥哥,不過.不管你的手段有多糟糕.我已經看出來.這對哥哥確實起到了作用。哥哥.我真想不到你是這麼好對付的.有些失望。」
凌涵的視線.緩緩轉移到凌衛臉上。
龐人的壓力和羞恥感,幾乎把凌衛的脊樑壓彎了。
英挺的修長身軀,因為恥辱而微微顫抖。
「喂,凌涵.你別把矛頭對準哥哥。」凌謙挺身而出。「說到底是你自己不智,一心爭取權利放棄了防備,我才有機可乘,不如這樣。」
他換了種交易的語調。微笑著偏頭, 「我們逃成協議吧。」
「什麼協定?」
「人家都在一起的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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