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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自有天定,有錢人家誰不是請了菩薩,感動天地,才最終有了些結果。姐姐如今雖然不算大富大貴的人家,方圓幾十裡,也算得殷實之家。如今之計,那就只有多請了菩薩保佑這長久的富貴。”
這攀文素本出自貧寒之家,又年輕守寡,現在又突然有了這麼多的可支配的錢糧。彷彿躺在了金山上。並不知道先輩們創江山難處,更不明白守江山更難的道理。現在,妹妹如此一說,少不得相信妹妹的話。於是,成日裡邀了自己的妹妹今天進這間寺廟,捐個東閣,明天進那間道觀捐個香油錢。不到半月,就已經跑遍了附近的大大小小的寺廟和道觀。全然不顧老爺子當年掙錢積累家財的辛苦。這日,攀文因兩姊妹和這挺心進縣城裡趕一個寺廟裡的千人佛會。王容集便說了攀文素幾句。無非是讓她少捐錢給寺廟,須知道先輩們當年掙下的家業如何的艱辛。祖宗們積累的家財到了你手頭也應該珍惜。這攀文素如何聽得進去。依舊我行我素,得意忘形之際又把兒子取媳婦的事情,也撂在了一邊。
作母親的,拋灑錢財,作兒子的也就耗費錢糧。這挺心趁母親和姨娘不在家,私下裡就三天兩頭邀約族中子第聚眾賭博,或邀約些戲子來家裡玩耍,要不就是尋些新鮮玩藝兒到家裡來。那些族中子弟不過是貪圖他的錢財,趁機撈些好處。如此一來,家中的花費也是越來越大。手頭緊的時候,挺心就賣些穀子,這日因為邀了幾個族中的子第到縣城裡玩耍去。手中沒有錢,便在穀倉里弄了兩擔穀子準備拿去賣。被攀文素闖了個正著。那攀文素見兒子又賣穀子,便不允許。這挺心道,“現在這家裡我是男人,理因我當家。為何只許你賣穀子換錢使用,就不許我賣些谷,用點錢。”攀文素道,“我用錢是用再正途上,多給菩薩些香油錢,好保佑我們。那象你只是圖自己享受。盡搞些空事情。結交些狗肉朋友。”母子兩正鬧得不可開交。容集從外面走進來。這攀文素便說道,“你侄兒還沒幾天,他又賣穀子,這麼下去我們吃啥子呢。”容集便對挺心道,“你把穀子賣了來幹什麼?”挺心見叔叔親自過問,又自知道理虧,便道,“不買什麼,我這幾天手頭緊。”“你手頭緊,就賣穀子,你們還吃不吃,照你這樣三天兩頭賣,再多都賣得完。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成天邀約起你那些狗友,盡作些不三不四的事情。祖先留給你的田地收的租谷也是夠你正正經經過日子開銷的。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這挺心見叔叔責問得句句是理,也不敢狡辯,只道,“二爺教訓得是…不賣了。”
這挺心受了容集的教訓,也不好邀約朋友,手中又沒有錢,只好呆在家裡,沒幾天,就覺得悶得慌。剛好這日,就到附近集市上去閒逛。走在半路上的,碰見族中一個子第叫王挺明的,正從縣城裡買了一個八哥,逗著玩呢。遠遠地瞧見王挺心,就教他的八哥對著挺心喊,“老表,老表!”挺心一看,只道,“也!這個八哥還會喊人呢?”挺明道,“怎麼樣,我用幾擔穀子從別人手裡換來的這個寶貝。”“我看一下。”挺心一邊說,一邊去提這鳥籠。那知道這胡挺明又不願意,便縮手,不讓他來提。兩人這一抓扯,剛好兩人都沒抓住,那鳥籠便直接落在地上,翻了幾個滾兒,掉到坎下去了。那坎下就是個池塘,兩人見那鳥籠就漸漸地沒入了水中。
這裡;挺明就扭住挺心不放。說挺心弄掉了他的鳥。這挺心又說他挺明自己沒提穩,鳥籠才掉在地上。正鬧的不可開交。已經有人叫來族中長輩。喝住了兩人。問明情況。這長輩也不願意管這等子閒事。也就各大五十大板。一人折一半。挺心沒有錢在身上,只得寫了借條。保證10日內還清所欠的債務。
9天后,這挺明上門要錢。挺心怕母親知道,就讓挺明寬幾天。又說自己眼下手頭緊。這挺明那裡肯依。認定挺心想不認帳。因道,“瘦死的騾馱比馬大。你就是隨便賣些穀子或者田地,還不夠還這點錢。”這挺心聽罷心想,“現在賣穀子,母親不同意,更何況賣田。但眼下須得把他打發走才是上策。”於是接過話頭低聲道,“不滿你說,我就是準備賣塊田地。等我賣了,我自然還你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有這樣給你說了。要不然,你就私下幫我問一下,找個買主也行。”這王挺心見他說的認真。也就半信半疑,道,“既然如此,我就在寬你幾天。5天后我還來;到時候還是這樣,我可不依。”“你這點錢,算什麼麻,相信我把。”挺心道。“那行,過了這五天,我再來。”說罷這王挺心也就去了。
挺心原本就沒打算賣田。只不過是想辦法,怎麼拖到豐收時節,收了租谷再還他。不想第三天,這王挺明又來了。說挺心在鄰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