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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已經取了那扁擔,給了自己的孩子,又囑咐道,“你先挑半挑水回來,跑兩趟就湊起一挑了。”老二接過扁挑,自去了。沒多久,老二就挑了半挑水回來。國貴忙道,“哦,這就對了,老二都能夠擔水了。”國香道,“都12,3歲了,也是可以出力的時候了。”國貴道,“現在娃娃漸漸的大些了,又要好些了。要不然什麼都要靠二嬸一個人。”
如今只說那郭XX,頭些年,跟著自己曲老表餵養蜜蜂,不想有那同去的社員,看出了二人有些文章,便想要入夥。曲老表那裡肯同意,這社員就私下裡向公社報告。公社便又請了技術員,驗證曲老表交上來的蜂蜜,果然有了摻假的成分,公社幹部就決定不再讓曲老表餵養蜜蜂。郭XX也只好另找出路。前些日子他又隨同朋友去廣州,在那邊打聽了些訊息,也找不著什麼好的門路,只好買了點手錶回來。
國香先問了他去廣州的情況;得知這趟過去也沒有什麼收穫;就從朋友手裡買了些日本手錶;拿回來也不知道銷路;估計沒有什麼錢賺。閒談間,郭XX嘆氣道,“前些年,餵養蜜蜂,也沒賺到錢,喂來喂去,在陝西那邊和當地的回民打了一架。這一倆年,生意不象過去那麼好做。”國香聽罷又安慰道,“這個人,掙錢都靠運氣,這些年,運氣差些,也沒有門路——有生意就做當然好,沒生意做不妨礙就在家裡休養,凡是安全第一”兩人談話到最後,國香就給他說了芳芳的情況;又讓他去縣教育局去活動活動。
這教育局的局長是郭XX的高中同學,既然郭XX來講了情況,少不了記下了芳芳的姓名,地址,便讓郭XX回去等訊息。郭XX又是千叮囑萬叮囑,這才回來報信。國貴因道,“現在,我們公社這5個人都是貧農,其中一個人看來是穩上的,書記的姑娘,沒話說的,只有另一個名額,看樣子還沒有著落。已經明擺的了,現在就看剩餘的這些人,哪一個在縣城裡的關係硬。”郭XX道,“現在看來,問題不應該有好大,但是任何事情都有萬一。你有關係,別人還不是有關係。即使今年不行,也只好等明年。”此話一出,說得國貴又忐忑不安,道,“現在農村裡頭那個不想跳出農門,都想把自己的兒子姑娘弄出來將來能進城市裡來有個正式的工作。就比在農村強一萬倍。明年,芳芳的年紀又怕大了。你也知道的,農村上的人,有幾個能通得過考試的,明年萬一不政策有變呢。”郭XX道,“現在,我的好話也給我那同學說盡了,只有等上面訊息。最終看你家芳芳,有無這個好運氣。”
郭XX次日回老家鄉下,只說閒在城市裡,不如回家去幫他們乾乾農活,等農閒了,再來縣城,不提
到了開學時候,芳芳接了通知,國貴一家人舉家歡騰。那些沒有接到通知的幾戶人,則是垂頭喪氣,只恨自己沒有個好爸爸。這裡國香又讓進縣城趕集的郭XX去感謝那位當官的同學,不在話下。
再說金蘭自那年回去後,果然遵照了挺章的話,不與兒媳婦理論。每日三餐把自己的飯端在自己的屋子裡來吃。那兒媳婦煩惱時候還是會尋老太太的不是,無非說說她不會幹活,吃白食等語。金蘭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孫女們,也都沒有站出來替自己的婆婆說句話,或者勸慰勸慰。老太太好歹由著兒媳婦如何擺弄自己,反正也不理會,裝了耳朵聾,眼睛瞎,只當自己活死人一般。如此又過了幾年,偏偏這幾日老太太感冒了風寒,心裡不舒服,又聽嚴春東在那裡嘮叨,心下便是煩惱,只道,“你也不用在說什麼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你就讓我清靜些日子。”那嚴春東見老太太回敬了她幾句,心中大怒道,“你過清靜日子,你這等說話,趕明兒,你那些親戚侄兒知道了,又合起來說我的不是,是我欺負了你。想當年還不是你家的人來找人說什麼好話,說你兒子有工作的,哄得我進來,難道沒有你的功勞。當年如果不是嫁入你們王家,現在我至少也是在縣城裡坐著吃,享富的官太太。現在到好,這屋裡屋外,都是我一個人支撐著,還要養你這個成日裡坐著吃現成的,到如今還說我不給你清靜——你姑娘那裡清靜,你為何也只呆了不到一年就回來了。我若是你,說得出來這種話,就掙這口硬氣掙到底,在自己姑娘家裡面待著就不回來,一輩子在那裡過清靜日子去了。”見老太太不在理會於她,少不得罵了一陣子,又去收拾家務。
星期天,挺生回來,見老人家飲食減少,便問她情況。老太太只說是嘴巴沒有味道,有些胸悶,頭昏。挺生便去熬了兩付中藥與老太太吃。終於不見效果。又有那挺心的屋頭宋小小來家裡串門。私下對挺生說道,“那嚴春東對大娘的病情,從來不問不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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