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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剛欲回答只見盡芳一步上前站在白靈身前，極少見的警覺，幻幕中莫黎的出現讓他很在意。

只是，墜入愛河的女人。。。。。。

剛剛的挫折在遇到莫黎之後便消失在了銀河之畔，也忘記了顧及這次的失敗是否對生意的信譽有所影響，三步並作兩步從盡芳身後竄到跟前，陰霾一掃而光。

身高的差距讓白靈不得不仰視，但是她卻好像很享受的樣子痴痴看著莫黎“你來了。”

那股痴呆狀讓盡芳一陣眩暈，這個呆子。

並不如所想，雖然認識宮中的霞妃，但莫黎卻並不是在燕宮中工作的人，和他們一樣也是隻在株城中的客棧中居住。

宮中耳目眾多，並非可以談事情的地方，盡芳、白靈和莫黎三人來到株城的一個茶樓，這個茶樓相對於其他地方還算靜謐，並不位於主街道，按照常理說地理位置不是黃金地段的地方租金便宜，東西也不是很貴，見過哪個鄉村的東西不是各地最低價。

但是這個茶樓的價格偏偏貴的嚇人，如若不是因為莫黎在，礙於面子，百靈早就拿腿走人，錢也不是這麼花的。

莫黎說這裡安靜少有人打擾，見掌櫃的熱情程度該是這裡的常客，讓白靈和盡芳一陣肉跳，這貨是什麼人這麼有錢！

他們的位子是在二樓靠窗的位子，扭頭就可以看到窗外，外面的風景極好，沒有城內的喧囂，滿眼的綠意讓人心情極好，偶爾馬車過來也都是下人牽名馬主人衣著華麗，真正的往來無白丁。

白靈暗想，這裡的人必定每人都有支付給自己5000金的能力。

茶樓中談事的確是比酒樓中好很多，茶樓中談的都是詩歌國事，而酒樓中都是賭博和女人，這個大部分的看法，也是大部事實，在酒樓中談論國事和稍微帶些文化的東西都覺得是褻瀆，尤其是在周圍都是光膀大漢的地方，而若在茶樓中談論女人，那也叫文人風情，所以選擇對地方還是很重要的。

盡芳聊賴地轉著手中的茶杯，顯然對於這裡的清雅並不感冒“你把我們叫到這裡只是為了大眼瞪小眼？”

莫黎將茶杯拿起一飲而盡“我也不想浪費大家時間，我請二位來只是想打聽一下赤霞的情況。”

盡芳也拿起茶杯喝了口，盯著茶杯中剩下的茶水和漂浮在上的茶葉，“赤霞，而不是霞妃，你們很熟嗎。”

莫黎望向遠方，許久才緩緩道“恩人之女。”

“恩人之女？先前攻打恩人之女國家的不是你嗎。”屋內氣壓低到不行，盡芳的步步緊逼白靈並沒有攔住，因為這也是她想要知道的。

她想知道為什麼他會出現在赤霞的幻幕之中，還是以一個侵略者的形象。

對於盡芳的問題莫黎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有了些許的高興“看來虛幻之境果真名不虛傳。”

莫黎繼續道“陳國是我攻打的，各為其主，當時在齊國做事必然要幫著齊國，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問題，就好像盡芳兄，你因為白姑娘對我抱有敵意只是你想要保護白姑娘，並不是因為討厭我，但如若你和白姑娘變為了萍水相逢的路人，也許再看到我就沒有了當初的敵意。”

莫黎所說並沒有什麼問題，如今三國紛亂不斷，又都是從神州大地分裂出去的，尋常人對於國家意識根本沒有那麼強烈，能人異士更是良禽擇木而棲，誰給的條件優厚便為誰效命，在這個時代，更換國家效命是無關道德選擇，與和平年代更換工作一樣正常。

所以對於莫黎的這個回答他們並沒有找到值得詬病的地方，唯一的疑問便是這恩是如何施的，在何時知道的她是恩人之女的事情。

但是他們並沒有問出口，好似是位於了隱私的範疇，問出口並不方便。

“現在可以告訴我情況了嗎。”還是那般的淳醉，將白靈深深虜獲。

這筆交易未成，也不存在出賣客戶資訊的情況，白靈將大體情況情況和莫黎說了之後，莫黎道“這筆交易你們可還願意繼續做？”

“繼續做？！”白靈和盡芳齊聲大呼，大紅和耀眼血紅雖然只差一步，卻也是阻擋進入虛幻之境的先決條件，對虛幻之境來說，大紅和微黃是一樣的境界，就好名落孫山，落榜的第一名和最後一名都是未能及第。

“若二位能幫在下一個忙，在下願意支付給二位兩倍的報酬。”

真真是有錢的，白靈和盡芳感嘆。

“不瞞二位，赤霞沒有沒有進入虛幻之境在下也是隱隱可以猜到的，亦或者是打的一個賭，我心中是不願意她進入的，她擁有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