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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知道他們原來姓名的人,反而不多,不過,這四個江湖中人給他們起的綽號,倒很合乎他們的性情武藝。”
謝戀戀偏著頭說:“那麼這位鐵大哥一定是鐵石心腸,心狠手辣的了?”
“才不是,”莊懷飛見她可愛,用手擰了擰她的臉頰,笑道,“這外號只是形容他那一雙無堅不摧的手,和深厚無比的內力。他在‘四大名捕’裡排行第二,江湖人多稱他為二哥或二爺。”
謝戀戀笑得像一朵嬌柔的花,“我明白了,正如大家都叫你做‘打神腿’一樣。”
“聰明!”莊懷飛摸摸她的秀髮。近的山,遠的雪,稻麥青青,忽爾生起一種與伊生死相依的感覺,“那山真美。”
“我們改天到山上看看。”
“看。。。。。。?”
“看花呀,蝴蝶呀,兔子呀,還有雪啊……”謝戀戀發現他似沒有細聆,嬌縝地道:
“你在想什麼啊,你?”
“我在想……”莊懷飛有點怔仲地道:“要不是大案子,他便不會來這兒……”
“可不是吧?他剛才還說,這兒他人生路不熟,還要你多多幫忙他呢廠謝戀戀依在他臂彎說,“可是,這又關你何事?”
“對,關我啥事!我一天當捕快,這兒的事就沒少得了我的!”莊懷飛笑了起來,“不過,說實在的,這人追捕起犯人來,沒有什麼熟不熟的,總逃不出他的掌下……”
“他來了,”謝戀戀抬起美眸看他,看他英氣的眉字。英偉的臉龐、英朗的鼻樑。英秀的唇。英挺的氣概,“這不就省了你的事嗎?”
“有他在,我可輕鬆了,”莊懷飛笑著說,眼裡己流露出一種難為人所察覺的隱憂,“可是,我還是去見一見紅貓他們的好。”
莊懷飛是經驗豐富的捕頭。
像他這種人,自然懂得把隱憂藏在心底最深處,就算做夢的時候,也不會觸及。
莊懷飛尤其精於此點。
可是謝戀戀還是看得出來。
她沒有追問下去。
第二章 鐵打荊州
她問的倒是他和鐵手的交往。
——她看得出來:莊懷飛跟鐵手是有著深厚的交情。
“你們是怎樣相識的呢?”
一向在閨中,對刺繡。女紅。廚藝、琴棋詩書畫無有不相的謝戀戀,嚮往的卻是江湖上的風雲軼事。男兒漢義氣相交的鐵血傳奇。
“我們?”莊懷飛倒是想起了往事,笑得也非常神思逸飛的,“我們真的是不打不相識!”
——其實,他和鐵手,倒不算是深交,但卻很有情義:
因為他們共過生死。
共過患難。
江湖上的男女。其實最注重也最微妙的感覺,就是注重這個:
共生死。
同患難。
——而且也共富貴,同進退。
這點很重要。
——只有共歷過這些,大家才是一家子,不然,只是豬朋狗友,湊熱鬧的腳色而已,醒時共交歡,醉後各分散,吃吃喝喝的酒肉朋友罷了!
只有在有難時同當,有敵時聯手,有事時不離不棄,不危時不捨不負,你遇上問題時他第一個趕到,他得到喜訊時第一個就是通知你,別人罵他你比他還生氣,你失戀時他比你更不平,只剩一兩銀子他讓你用一半,你有百萬家財對不會忘了他,這才是江湖上真正有過命交情的朋友。
如果你已有這樣的朋友,恭喜你,夫復何求?如果還沒有,趕快去至少找一個,讓自己無枉此生。
當然,莊懷飛跟鐵手的交誼,還沒那麼深。
不過,他們也曾是患難之交,而且是化敵為友。
他們相識時正面對一大堆敵人。
分別時卻只剩下了他倆是朋友。
那是發生在十二年前,荊州的落馬地一帶。
鐵手在荊州遇上一場晚雪。
莊懷飛則在落馬地趕上一場殺戮。
所以他們同在漫天風雪的“三週莊”中作出一場殊死戰。
——鐵打荊州,雷打不入三週。
“鐵打荊州”,人所皆知,荊州天險地利,固是兵家必爭之地,易守難攻,聞名天下,但所謂“雷打不入三週”,指的便是盤踞在荊州落馬地一帶的“周氏三兄弟”的“老巢”。
——“三週”便是”單手棍”周丙,“雙手金鏢”周旋,以及“三手大劈棺”周東得三兄弟。
這三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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