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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你們也不要難過。”看見白飛飛走過來要給她醫治,姚珊搖搖頭,“不,這樣死已經是種恩賜了,即便你能救我,她還是不會放過我的。”
姚珊轉頭深情地望著花滿樓。
“花滿樓,希望你能原諒我。”姚珊乞求道。
“我從來都沒怪過你,只是很抱歉,不能回應你的心意。你還是讓紫姑娘幫你看看吧。”花滿樓飽含歉意地勸道。
“太晚了,呃——”姚珊猛地吐出一大口血,“謝謝你不怪我,謝謝——”
“三妹,三妹你醒醒啊!”姚旗悲痛地呼喊著姚珊。顧芳和姚琳已經淚流滿面。
真相已經大白,姚珊也死了,整個事件看起來應該完結了。可是姚珊卻仍然留下了疑雲:教主是誰?她離家的六年間發生過什麼?為什麼想到用千萬家財保命?她是否加入了什麼組織,一旦逃離就只有死路一條?要殺她的人和那個教主是不是一個人?所有人對此都毫無頭緒,只得暫時作罷。
作者有話要說:在以後的章節中,像花滿樓、陸小鳳之類的人物會稱呼白飛飛為紫流星。而我用第三人稱寫的時候,會用白飛飛。否則寫的就好像不是白飛飛,而是另外一個人了。
嘆刁狐殞命 敘舊識重逢
作者有話要說:有的朋友可能覺得怎麼還是寫白飛飛和沈浪的了斷?為什麼白飛飛和花滿樓的進展太慢?
而我想說的是,一段真情不是那麼容易結束,也不是那麼容易開始的,總得有個契機和過程。請大家耐心看下去,我絕不會偏離主題的。事後,西門吹雪、老實和尚及司空摘星都先行離開了。而白飛飛等人並未就此離去,仍住在姚府,打算等姚珊入土為安再走。
轉天夜裡。
適時已逢深夜,靈堂上悲痛的姚家人也回房了。靈堂守夜人不知為什麼也不在。
花滿樓獨自站在姚珊的靈堂前。他沒想到是自己令姚珊落得如此下場,他實在無意於給任何人帶來不幸,可是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
“花公子?”想來單獨拜祭姚珊的白飛飛有些意外。
“哦,紫姑娘。”花滿樓回神應道。
“你在自責吧?可這並不是你的錯。這,只是她的命。”白飛飛頗有感觸地說。
“話是這麼說,但我若能早些發現,或許能開解她。”花滿樓還是有些自責。
“也許你說得對。不過,世人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的,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哪怕是生命!”白飛飛說的好像是姚珊也好像是以前的自己。
“姑娘,茶寮一別五年了。”花滿樓忽然說了句好似不相干的話。
“你,知道是我?”白飛飛稍稍有些吃驚。
“是的。在你和陸小鳳剛來到姚府時,就知道了。”花滿樓點頭說道。
“已經五年了,你如何識得我?”白飛飛很疑惑。
“你的聲音。”花滿樓回答得理所當然。
“哦,我倒是忘了,陸小鳳最相信的七樣東西之一,就是公子的耳朵。”白飛飛歉意一笑。
“咦,你們怎麼在這?”陸小鳳也來了。
“我再來看看姚珊。”花滿樓說。
“我——”白飛飛並沒有把話說完。
“我知道,這事對你來說有些似曾相識的意思,你難免替她惋惜。”陸小鳳對白飛飛的過去早已知道了大概。
“的確很惋惜,要知道,她比起我來擁有的太多,親人、家,甚至是姓氏,而且自小衣食無憂,為什麼卻不知珍惜,卻如我一樣為了一個‘情’字,不可自拔,害人終害己。”白飛飛由衷感嘆。
“情到深處,有時是會迷失理智的。”陸小鳳接道。
花滿樓聞言,沉默不語,果然如自己當年所料,這位姑娘有著不平凡的經歷,恐怕尤為更甚。
“話說回來,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在他們面前撕下面具。”陸小鳳覺得氣氛有些沉重故而轉了話題。
“為什麼不?一切不是在五年前就了斷得乾乾淨淨了嗎?我為什麼要在他們面前隱藏自己?我是說過‘到死不見’這樣的話,但也沒必要因為偶遇就躲著他們吧?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就好了?”雖句句是問句,白飛飛卻說得坦然。
“嗯,說得好。星兒,我還一直有個疑問。你為什麼非讓花滿樓和司空摘星換裝呢?好像作用不大嘛”陸小鳳實在想不出原因。
“因為,當晚探訪姚琳時,她還說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無意中發現姚珊身上藏著什麼東西,